抽着鼻子走了过去。他穿着白绸睡袍,一步步走来那衣摆就跟着荡漾,就像在黎明开出一朵花来。
廖奉笙只是低着头看着他款款走来摆动的小腿,那光洁细腻的肌肤在熹微夜色中泛着莹润的光,像是琼脂白玉那样,而两腿的形状又是那样的美妙,纤细修长,有着流畅的线条和紧绷的质感,直到收紧在那小巧玲珑的脚踝。
廖奉笙冷静克制地收拢了自己全部的信息素,他已泛起情欲,他将控制不住!
那个沙发宽大而柔软,济清宁走了过去。
“躺下。”廖奉笙吩咐道。
“”济清宁觉得别扭,没有动作。
廖奉笙站起身来打开旁边的落地灯,济清宁这才发现沙发旁边的小茶几上居然摆满了各种泛着冷光的仪器和几瓶液体。“如果你不想马上给那个无耻的大着肚子生孩子,还想继续去军校追求你的自由,你最好尽快躺下,并且敞开双腿。”
廖奉笙的声音温和却理智,而济清宁在听到生孩子的时候几乎就要跳起来。
“我真的会怀孕吗?”济清宁急忙问道。
“他标记了你对不对?”
济清宁点头。
“他肏开了你的子宫对不对?”
继续点头。
“他射了进去,并无耻地成结堵住你的小子宫了,”廖奉笙喘了口气,继续道,“对不对?”
济清宁几乎把头埋到胸口去了。
廖奉笙已经不会生气了,他有些难过地摸了摸这个单纯的小脑袋,为他心疼,也痛恨自己的毫无察觉,他失落地说:“初次标记如果没有尽快采取措施,那么”
济清宁抬起头看他,满脸惊恐。
“别害怕,你博学多识,不会不知道——百分之百地会被一标中的。”廖奉笙残忍地说出了济清宁不愿接受的事实,并且打碎了他天真的幻梦。
“你这两天被他哄得五迷三道根本没有理智是不是?他没有给你避孕是不是?他无比深情的样子让你感动,以至于,你愿意敞开腿让他肏进去内射都没关系——甚至到你愿意给他生孩子,是不是?”廖奉笙步步紧逼,想要他意识到这个的用心险恶。
“他也许爱你,毕竟你们共同经历过一些,我不能评判,也不能反驳什么,”廖奉笙继续道,冷静而残忍,“可是,不为你考虑的爱,真的太过于浅薄。”
济清宁无法反驳,他泪流满面甚至不能去思考。但他知道他不能怀孕。他乖顺地躺在了沙发上,岔开了腿。
廖奉笙帮他脱去内裤,把他柔顺的白绸睡衣撩到腰腹,然后带上手套,像一个严谨冷静却医术高超的医生那样。
“放松点,宁宁,这个沙发是你最喜欢的地方。”
济清宁想到他无数次窝在廖奉笙怀里,就在这个沙发上,他无拘无束无忧无虑,快乐的像一个孩子,单纯的像一个傻子,再也不是什么冷清的济老师,他什么都不用管。他撒娇耍赖,他亲爱的哥哥就会把冰激凌喂到嘴里,甚至这个在外面冷血无情令人胆寒的男人会跪在地上,只为了给他修剪脚趾。
他一直爱我,长情而克制,和缓而厚重。
济清宁抬起胳膊遮住眼睛,他已不能再回忆什么了,巨大的自责快要将他搅碎——我是一个混蛋,贪婪地享受着这一切,理所当然却从不走心,直至哥哥那样成熟克制的人,失落、失望、暴怒、发火,他甚至在我面前出手伤人,他甚至要流泪。
济清宁分出心思用心感受了一下他的的状况。没有别的什么太过起伏的情绪,他还记得,那种麻醉剂的作用时间是12小时,他的应该正在昏睡。他不担心哥哥会伤害他,因为廖奉笙一贯自持身份并且体面。
他不会乘人之危。
乘人之危?济清宁觉得昨天哥哥的说法好像掀开了什么秘密的面纱,他要好好思考,但不是现在。
济清宁放松了身体,把腿打得更开。
的身体受了刺激就会分泌体液,随时随地的润滑以便随时随地地做爱。何况,这是一个更为敏感多情的双性。
廖奉笙第一次看到这里,那娇嫩的花朵已经开始吐露花汁,它们似晨曦中的蔷薇一般,点缀着露水含苞待放。廖奉笙的欲望勃起,却被他冷静残酷的镇压下去,他将信息素收拢地一丝不露,就算眼前这个已经情动,他醉人的洋甘菊香气和红酒气味儿已经开始肆意撩拨。
廖奉笙提醒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给这个单纯的清理子宫。
廖奉笙像一个真正的医生那样心无杂念有条不紊,他将茶几上的注射器消毒,然后抽取了几瓶各色的液体,看着它们在透明的针管里面混合,直至变成融和成白色。他拿起一个特制的金属灌洗器,它纤细却又修长,没有螺纹和凸起,不涉及丝毫情趣。依旧先消毒,他将注射器的液体注射到了储液仓里去。
“宁宁,我要开始了。”廖奉笙心无杂念,拨开他细嫩的花瓣,找到了那羞怯的小花穴,那里已经哭泣了好几回,早就湿透了。他拿着灌洗器的头部蹭了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