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服了,指着樊季就叫:“樊季,你他妈醒醒!”
这种混账话从韩深嘴里坦然地就这么说出来,韩啸一点儿也不惊讶,毕竟他哥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他摇摇头:“没这个必要,睡了可能就真放不下了。”
他们曾经是形影不离的挚友,只是那段青春年少的岁月不知道掺杂了多少欺骗在里头,到头来竟然让人不堪回首。
湿热的吻已经落在他脖子、喉结、锁骨,上半身的衣服也被扯开,左佑禁锢着他的两条胳膊,埋头认认真真地亲着他。
韩啸抽着烟,眼神清明了好多,不再是那个宿醉的德行,他讽刺地一声笑:“想说。”
“我操......”他像见了鬼似的猛地缩回自己的手。
樊季努力让自己清醒,看清了周遭的环境以后整颗心都是冰凉的。
会所安排的司机已经跑过来了,拉开车门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兄弟俩各怀心事,不再言语。
时辰哑炮儿了,一时间心乱如麻。
他身上压着一个结实温暖的身体,将近1米9的顶级死死地禁锢着他,好像他永远也不能挣脱。
“滚你妈的左佑,老子的家你也敢闯?”时辰扛不住左佑那么大劲儿,门已经被推开了,左佑像个恶鬼似的站在他跟前儿,后边儿还跟着三四个大汉。
左佑攥住时辰胳膊把他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拿下来,把人推了一把跟身后边儿的人说:“看好他,别弄伤了他。”
樊季恍惚间觉得自己又梦见左佑了,有些人拼了命想去忘记,而仿佛也做到了,午夜梦回的时候他还是会冒出来,在不设防的梦境里。
出了门,他停顿了一下说:“时辰,上官下个月会回来。”
左佑
左佑显然是受宠若惊,他一把抓住樊季的手,说话都结巴了:“樊樊......你......你醒了?”
也许从那时候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可挽回了。
“左佑!”樊季强忍着身上微微的酥痒,恶狠狠地叫着他的名字。
“时辰,我来带樊樊走。”左佑脸上好多伤,头发也不精神了,身上还是上好的订制衬衫,只是上边儿有红酒渍、血迹还有褶子,一双桃花眼里布满了血丝,多看一眼都让人浑身发凉。
有些情愫自己一个人压抑得太辛苦了,总是想发泄出来,哪怕是跟情敌。
左佑飞快地亲了他一口,还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烟草味儿,甚至还有血腥味儿,他借着酒劲儿耍无赖,抓起樊季两个手腕压在两边儿,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樊季别开脸不看他,病态似的让自己想起发生在这个俱乐部这间包房里那荒唐痛苦的一幕,当时他是鬼使神差管不住自己的脚跟着左佑进来了,又想捉奸又怕看见,结果被左佑拽进来扒了裤子操。
秦冲和左佑也是失控的,较着劲操他、也会默契地一起玩儿他,肆无忌惮地发出餍足的喟叹。
他眼里是浓浓的、化不开的深情和渴望,在朦胧醉意的衬托下显得异常的诱人。
热的......
那一夜,他心里苦涩、身体上却非常爽,撅起屁股求操、接纳着两根顶级的大鸡巴一起插进他屁眼里。
他做梦也没想过樊季会主动碰他。
“你带我来这?”樊季瞪着左佑,咬着牙质问他。
韩深拍拍他脸:“那就打起精神来,老东西已经放话了,以后你要什么样的都有,情情爱爱的也不能当饭吃。”
时辰却一下就急了,揪起左佑的衣服质问他:“你还有脸提樊樊?人渣!”
时辰又要冲他扑过去,被左佑的人拦住,他猛地挣扎指着离他最近的人放狠话:“再碰老子一试试?”
左佑已经找到一件上衣扔给时辰,指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云家大公子的心尖肉?你最好现在就让云战滚过来,我他妈正好问问他给樊樊找避孕药的事儿。”
被操开了生殖腔、操到屁眼喷水的时候,秦冲带着一身的怒气进来了,剑拔弩张的气氛不知怎么就变得暧昧,直到秦冲在他眼前脱下裤子,挺着鸡巴送到他嘴边儿。
凌晨四点,时辰却只能骂骂咧咧地套上裤子去开门,半梦半醒之间连是谁都没问就开开了门,看清了门口那张脸以后他操了一声就要关门,可惜来不及了。
没多一会儿,左佑已经打横把樊季抱出来了,他怀里的那人睡得香甜,被宝贝一样呵护着。
顾不上脖子上的钝痛,竟然伸出手去摸了摸近在咫尺看着自己的那张脸。
韩深递了根烟给他弟说:“何苦说出来。”
左佑跟他擦身而过:“我劈了他一下,一会儿会醒的。”
韩深也抽着烟,平静地说:“你跟他睡一次了了心愿就好了,哥给你安排。”
韩啸歪头看着他,一脸的玩味:“哥,你真薄情。”
现在,左佑又把他带到这儿了,也许这房间的风格布局都变了,可樊季依然能认出来。
所安排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