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眼睛被蒙着坐上王易发的车,左拐右拐地拐到他头晕才被带到一处装修豪华的别墅里。
“哼,算你这婊子识相!看什么看,滚!”
“知道自己今天错哪儿了吗?”
“天海集团正式宣告破产,其董事长也因长期家暴、虐待妻子以及偷税漏税等罪被有关部门批准逮捕……”
“是啊……”
一个干瘦的年轻人从人群外走了进来,他皮肤黑黄,眼袋极重,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狗奴是主人的私有物,不可以与他人有肢体触碰。”秦风额角渗出细汗,也不知是疼得,还是因运动而热得。
“秦风!”秦风正要离开,一群人高马大的保镖围住了他。
明恩大厦在繁华的中心城区,秦风以前并不是被锁在家里的宠物,他对附近还是很熟悉的。
他又打了十来下,直到两只手都开始颤抖,他的主人才喊停。
啪啪啪的打击声在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十分响亮,秦钦冷眼看着她的小狗奴一下又一下的将自己手心打得红肿也不吭声。
秦风被王仁杏的话喊得直反胃,十分嫌弃地掏了掏耳朵,轻哼一声,“王总,一段日子不见,您还是这么恶心。”
围观指点的路人被保镖们驱赶走,眼尖儿的好心人看到秦风身前明恩集团的工牌,连忙跑去跟集团大厦门口的保安通风报信。
等进了地下室,保镖也
他工作了一个月已经有工资了,而且秦钦给他开的工资并不低,只不过他没有花销的地方。
许贞珍不要他的钱,他自己也用不着,能花钱的时候都必须得用秦钦的卡,更何况还是用在这些地方。
“小王总,走吧。”
“爸爸,刚好咱来了批好东西,不如就让他试试?”王易发盯着秦风,也笑得不怀好意。
他可以说话,可以交流,但是跟同事之间有肢体甚至私下接触是不允许的。
当然他也可以不用,只不过丢了工作是小,一顿责罚是跑不了的。
秦风看得冷笑,也好,在这打架也是给主人嫌麻烦。
王仁杏抬手打断自己的儿子,看着秦风被铐住的双手,眼里有了丝放心,“还是这么桀骜不驯,我喜欢,哈哈哈。”
他养母的噩梦——压在他身上的石头,终于被击碎了。
“是。”秦风不敢解释更不敢求饶,生气的主人他比谁都害怕,捡起地上的戒尺就狠狠打向自己的左手心。
下了楼直奔药店买了消肿止痛的药膏,这东西家里很多,只不过他们才来公司,秦钦没有让他回家的想法。
“爸爸,你看这是谁!”王易发献宝的声音在他耳边想起,要不是眼罩被突然扯下,一个熟悉的老头出现在自己面前,秦风还以为那声爸爸叫得是自己。
不知道那俩变态在这折腾了多少人。
“知道就行,自己出去买点药搽搽吧。”秦钦不阻止他帮助同事,毕竟他要工作,免不了要社交。
……
原来他就是被秦风骗了钱财的冤大头,王氏集团的大少爷——王易发。
出了药店,看着繁华却并未改变多少的市中心,秦风有些恍惚。
“咳咳!”办公室领导咳嗽两声,嗡嗡地讨论顿时消失,偌大的办公室又恢复了平时忙碌的状态。
“走快点!”保镖推搡他,秦风见王氏父子还没跟来,唇角轻勾有了计较。
险吧,秦总把他叫进办公室去了。”
秦风笑了,他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笑出了声。
“是。”秦风肿着手接过秦钦递过来的银行卡。
“秦风?”老头眼神一亮,阴恻恻地笑道:“好孩子,你又回到我身边了。”
恍然间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刚到秦钦身边的新人,没想到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
秦风被带到了地下室,一进门浓郁的腥臭味就令他不住皱眉。
“好久不见啊,秦风。”
“小王总。”秦风无视他阴狠的笑容,开口叫出了他的身份。
打完左手又打右手,然后肿痛的左手根本拿不稳戒尺,打两下戒尺就因不稳而掉在地上。
主人没有松口他也不敢停,忍着疼痛捡起戒尺继续打,右手没被打多疼,左手却因为握着戒尺使力而更加刺痛。
“带走!”王易发吩咐秦风身后的保镖。
金融广场的广告屏上正播放着早间新闻,秦风抬头看着那被警察靠着带走的于长胜,他头发变得灰白,整个人也仿佛丧失了精气,再也没有往常那神气阴狠的模样。
进了办公室,冷着脸的秦钦直接从抽屉里取出一把戒尺扔给秦风,“哪只手碰了她就打哪只,打肿为止!”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秦风,跟我走一趟吧!”王易发啐了一口,保镖们顿时威胁地上前一步。
“也好,反正他身体不错,应该能多扛一会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