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翟嘉禾吸空了吧。
不想再听翟嘉禾这个狗男人的名字了!
大鸟跳动,直要挣出裤子。
傅妍摔得够呛,眼泪汹涌。
“阿岐,对不起。我助理弄乱了药片,我化验过了。你瓶子里的,是催情剂。药性比较强,如果她已经服用,只能跟男人做爱……”
傅妍不满地磨腿,心想,翟嘉禾是谁。
小穴骤然空虚。
但她潜意识里都想要保护宋怀远,抿抿嘴,没说话。
傅岐单手解内衣。
傅妍轻轻喊,觉得不够,挪了挪屁股。
此时的傅妍。
傅妍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双眼氤氲雾气,似乎在邀请,似乎在提醒他做个人。
傅岐全然不管她的小心思,手指松开敏感娇柔的乳儿,沿着她翕动的腹部下滑,指尖轻佻地勾起内裤。
“爸爸……”
中指不轻不重地刮过少女娇乳上残留的指痕、齿痕,“我不在,你天天让翟嘉禾的嘴给你‘挤奶’?”
她又掉了几颗金豆子,可怜兮兮看向傅岐,“爸爸,妍妍想要……”
“真骚。”
青春期开始后,他从未像此刻,那么热烈那么汹涌地想要插进一个女人的身体。
浑身上下都散发一个讯息:欠操。
傅岐扔到一旁,看到藕粉色胸衣没遮住的齿痕,黑眸顿时暗流汹涌。
他勾唇,刺进湿软的缝隙,直接找到入口。
不。
甚至他都不是好人。
完全忘了,是他喂给她催情药的。
仿佛会吐出莹润的珍珠。
他养大的女儿,赤身裸体躺在浴缸,屁股抬起配合他的插入,白得刺眼的双乳晃动,肿胀的奶头终于分泌出一丝奶水。
还是少女。
“噗叽——”
“傅妍,你今天去找翟嘉禾?”
傅岐拉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小手覆在昂扬肿烫的性器上,“自己
碍眼的,当然是被人亵玩过留下的痕迹。
傅岐黑眸沉沉,无情评断。
这次他想要捅进去。
他突然单手扛起傅妍,大步走出卧室,横穿过道与卧室,近乎粗鲁地把她扔到浴缸里。
少得可怜的耻毛处。
但他沉脸,垂着的右手包住她发烫的膝盖,轻轻分开她的腿,然后抽回沉溺温柔乡的左手。
她觉得屁股凉,蹭了蹭,他顺势捞起她的双腿,拉开,检视她汩汩淌水的小穴。
软腻的媚肉勾着、咬着他的手指,看似推挤,实则一点点吞进去。
翟嘉禾虽然玩她,但给她留了层膜!
两手抓住衣襟,猛地用力。
都玩过,舔过了。
我找的是宋怀远。
不都挺正常的吗?
他本来就没想过做个好爸爸。
小穴毫无阻碍咬住手指的声音,将傅岐拉回绮丽火热的现实。
掌心沿着她的大腿,摩挲向下,指甲将将抵住湿润的花瓣。
傅妍不满地皱起小眉头。
湿热紧致的软肉,紧紧包裹住他。
与她的唇舌不同。
傅岐试着要抽出手,湿热的软肉紧紧吸着,少女纯真无邪地挽留,“爸爸,别走……你在,我好舒服……”
傅岐才恢复些理智。
但小手触到冰冰冷冷的浴缸,觉得舒服,蜷成一团,轻轻蹭着。
下一秒,扯烂。
并且硬得发痛,只想要插入那死死吸住他手指的地方。
她来初潮,他也教她该怎么用卫生巾,教她好好照顾、保护自己。
他正要拨正被她挤到腿缝的内裤,突然看到腿根处的指痕。
他居高临下的视角,一览无余。
她还是处女。
少女穴肉粉粉的,稚嫩的,湿润的,微微颤抖。
颤巍巍的雪团挺立,强烈的催情药效下,奶头红肿得充血,但没有溢出奶水。
腿根。
但那又有什么意义!
她想。
触到一层薄膜。
为什么他又硬了。
眼神勾魂,两颊绯红,湿润的樱唇微张。
傅岐看过去。
傅岐掐住她的大腿,抽回手指,勾出银丝,“傅妍,想要?”
“爸爸……”
傅妍迷瞪着喊他,似乎清楚快要被他剥光,又似乎以为只是她生病,他在照顾。
入了傅岐的眼,就是默认。
想要激烈的快感。
宋怀远小心洗过的小裙子,顺便变成两块破布。
想要什么?
傅岐挽起袖口,眼神凌厉,捉住她细弱的手腕,提到身前。
想要被填满。
怎么又是翟嘉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