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少主一直跟在两个人的身后,他看到了北冥走时看云儿的眼神,似是不舍又有些无奈,北冥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少主为其选了二月二的吉时,并亲自为其准备了祭祀用品及冠服!当天,江家家主和少主二人亲自引领着二公子进宗祠太庙,祭告天地,祖先,九幽殿主作为二公子的授业恩师自然是便是这场冠礼的赞冠者,主持这场冠礼,少主更是请了远古世家凤家家主,神魔主战场南城城主加上他自己共三人替二公子三次加冠!
及冠之理
江家是难得的自远古神魔之战便存在于这世间的世家,只是这百年来江家众人深知就算曾经再辉煌家族也很难经久不衰,江家能存在这世间这么多年,江家的先辈有多难自然不言而喻,如今的江家已有了避世之意,已经很难得有如此热闹的时候了,更甚少会有如此隆重的盛宴,少主及冠之时家主原想着替自己这个宝贝儿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及冠礼,可少主却清冷惯了不喜热闹,只邀请了家族中人草草的就办了,就连赞冠者都只是在族中选了长辈而已,可如今这个人却想着替自己的弟弟办一场及冠之理,家主原本是不答应的,可奈何他是个宠儿子的,少主往那一跪哄了他几句就什么都答应了!
后来的人都说这场冠礼就连当时的国主都来参礼了,还未其取了字舒瑜,与其兄长字瑾取其美玉通透无暇之意,愿其这一生都可如此时一般悠闲舒适,活的通透不被世俗束缚,并亲自在江家玉蝶之上刻其名字!
,替他遮起了一把伞,什么都没有说,就站在那陪着他,等他愿意跟他说!
第二日二公子刚刚醒来就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少主的阻拦便又来到小摊面前时,摊主却告诉他那对梳子如今只剩一支了,另一支被一个少年买走了,这少年还说了剩下的这一支就留给有缘人吧,听到这些的二公子浑身颤栗,他有强烈的预感昨天再他离开后,那个人又回来了,而他就这样错过了!
“哥哥,我把他弄丢了!”云儿回头看着少主,这个时候也只有少主的怀里能给他些许温暖!
声乐止,少主亲自扶了弟弟起来,并握住那人冻得冰凉的手,直到那双手被捂的有了温度,少主才带着那人去了酒宴,少主这个人啊,活了十多年了从未沾过酒水,这还是他第一次尝这滋味,拉着自家弟弟穿梭在人流之中,他今天说的话怕是要比这一年来说的都多了,而说的最多的便是那句:这是我的弟弟再配上他那骄傲自豪的表情,就连老家主都要怀疑了,这个表情生动,笑
吉时到,撞黄楼之钟,右五钟皆应,鸣鞭,家主,少主依次走进殿内,鞭声止声乐起,九幽在祭台之上高唱祝词:
二公子是个腰肢细软韧如蒲柳的,这种身段的舞起剑来别有一番风情在,九幽存在于这世间不知有多少年了,苍海沧田谓世事之多变,他不知经历过多少生离死别,本已了无牵挂,可二公子的命格却与他多少有些纠缠,是以九幽殿主便将自己这一身的剑术心法都教于了他,愿他可以结他心中之结!
依少主护短宠弟的情形来看,他自己可以在冰天雪地中跪在地上几个时辰走完整个冠礼,却如何也舍不得他这个宝贝弟弟这样跪在雪地中,因此早就命人准备了蒲团,二公子优雅端庄的坐在蒲团之上,手中握着少主为其准备的小火炉,凤家家主,南城城主依次为其加冠,初加发笄和罗帕、素色的襦裙,似中衣。衣缘没有文饰,腰带用普通的细布带。
“三加,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老无疆,受天之庆”
再加,发簪、曲裾深衣。看着面前这个昂着头,挺着修长白皙脖颈的少年少主颇有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成就感,这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啊,亲自为其加了钗冠,大袖长裙礼服,上衣下裳,这一袭黑色礼服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听说这衣裳少主找了三个绣娘绣了两天才绣完的,而那袖口的族徽是少主亲自绣上去的,这二公子的身上就好像有就钩子一般,自从他出现就让人再无法将目光从其身上移开了,尤其对那个远在山顶看了这场盛大的冠礼的人而言更是如此!
后来二公子跟少主说他想修仙道,说是不想生命握在别人的手中,其实只是为了再见北冥时可以离他近一些,而甚少被自家弟弟有所求的少主自然不会在乎是什么原因,他只管尽自己所能让云儿可以随心所欲,亲自替人请了执掌九幽殿的九幽殿主来教导少年,这九幽殿主看他虽说过了修习的最好年纪,却也是有些仙缘的又悟性极高,便答应了,只是二公子却不愿行拜师礼,说是不想再担上一些情债,而九幽殿主自然也不会在乎这些虚礼,是已两个人就行着师徒之事开始了修习之路!
“再加,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一加,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哥哥,我只有你了?”二公子经不住失去挚友的打击,又在雨中淋了半晌,竟晕在了少主的怀里,少主抱着失落的人回了府内安置,又守了他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