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环顾四周,不少人为薰伤心哭泣。
希望亲眼见证这个男人的不幸。
他主动要求了联络方式。
绊开头小声叫了一下,然后就只有喘息,相当压抑。
地点是天马的高级公寓。
直到那一天。
跟初次他抓住她一样
任他牵着手,乖乖领他回到狭小简陋的学生套房。
绊蜷缩在翼的怀中,听着他心跳缓缓睡去。
连一起长大的亲友,宙,也远离了天马。
清晨四时,翼带着浓浓酒气返家。
翼不赞同她熬夜等门,语调有点严厉地责备了她。
男人的唇贴在耳畔,问她为什么都不联络。
一年了,薰的忌日,许多歌迷大老远跑到位于三浦海岸的灵园祭拜。
精液弄脏了睡裙,绊软软趴着,一时之间没力气整理。
绊本来打算无视他,却在经过的瞬间被他擒着手腕。
绊的声音很好听,又轻又脆,翼很喜欢,但她总是忍耐,濒临极限才会出声。
绊不知道怎么回应。
宙与辉醉倒在沙发。
天马跟翼要了支烟,同样点了不抽。
她将祭拜的花摆在不起眼的一角,悄悄转身离开。
歌迷们安静地一波波到来,放下鲜花,为薰祈求冥福。
翼酒量好到喝不醉,天马则是严格控制自己不能醉。
一关上房门,翼就抱紧了她。
翼会加入世界树,初衷其实是想就近观察天马的结局。
后,翼极度温柔地帮她清理,并开车送她回租屋处。
他才是没有消息的人吧。她不懂。
世界树的成员终于再度齐聚一堂。
她没有挣扎。
绊仿佛做了一场离奇的梦。她一次也没有找过他,每日规律地上课,安静生活。
绊看着他的眼睛。晶亮瞳仁倒映着她的脸。
而翼和天马向来是保持清醒的人。
两人放置泥醉的伙伴,跑到阳台吹风。
她与他什么都不是呀。
椿之后,再没有人亲近过天马。
翼也要到了,用力抓紧绊的细腰,几下深重耸动,瞬间拔出,射在少女背上。
她没有辩解,跑去倒了水,递给翼喝。
但他至今音讯全无。
窝在客厅沙发的绊,立刻站起来迎接。
等她的喘息趋于平静,翼精壮的手臂枕在她颈下,两人挤在一张狭窄单人床,汗液沾湿对方,像被胶水黏贴。
翼自觉做得有些过份了,歉疚地把绊抱进浴室,帮她清洁。
随着时间流逝,她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翼。
仿佛坠落地面的万千星星。
问不出口。
绊蓦然落泪,翼轻轻吻了她的额心。娃娃脸男人的清冽气息包围了她,随着每口呼吸入侵她身体。
翼推倒她。
而今世界树走到这个局面,翼觉得也是天马的错。
装潢颜色非黑即白,没什么生活感,很符合天马的风格。
翼觉得不满足,将绊翻成趴跪姿,从背后撞击她白皙臀瓣,淡蓝睡裙被推到腰际,仿佛海浪一波波翻涌,十分美丽。
由于她的安静,偶尔溢出的姣美呻吟显得十分珍贵。
那温热潮汁汨流,湿透了腿心,发出淫靡的啾啾声。翼看见绊羞耻得咬住了手指,于是命令她松开,想叫就尽量叫出来。
翼点燃香烟,只抽了一口便拿在手里,看着烟头的火星慢慢接近指间。
男人们对话很少,只是默默喝酒,一起怀念薰。
为了避免引起骚动,翼不便现身,只让绊去祭拜。
他的姊姊为了实现与天马的一场爱恋,延误治疗而失去生命。
薰的精神状况近年越来越差,天马却无视他的病情,执意要他如常工作
翼想起了椿。
即使天马的感情天生有所缺乏,无法理解其他人的痛苦,翼也不能原谅。
可悲的男人,就这么孑然一身到老到死吧。
即使是夏季,高楼露台依然有点凉意。
男人一口气喝完,水杯往茶几一搁,转身抱住绊,一手钻进她睡裙下,扯掉内裤,迅速将自己的男根掏出,挺腰贯穿娇小的女体,在沙发做了起来。
躺到床上时,天色已经微亮。翼拥着绊,枕在她细细绵绵的呼吸上,躁狂了一夜的心,终于感到沉静下来,很快入睡。
底下是无边的绚烂夜景。
为何事隔半年才来寻找她。
花束将灰白色的墓石变成一大片鲜活缤纷,也不晓得薰有没有看见,有这么多人怀念他。
天马夺走了他最珍贵的椿,根本没资格获得幸福。
娃娃脸的男人,笑得一副无邪,等在她回租屋处的必经之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