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错也好,总之蓝鹤得偿所愿,这一吻深情绵长,霸道执拗,承载着龚肃羽压抑了许久的欲火,如不是他极端自制,脑中无时无刻不留下一寸清明之地,怕是早已把娇滴滴的儿媳生吞下肚。
蓝鹤被他反反复复吮得舌唇发麻,脑子迷离快乐之间突然灵感一现,想起和青黛说的美人计,这不就是该使美人计的时候吗?什么叫水到渠成?这就是啊!
她从激吻中分出一点心思,悄悄松开抱住龚肃羽的手,偷偷解开自己的衣带,等他感觉不对劲的时候,放开蓝鹤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已经敞开自己衣襟,把鹅黄色的主腰都露出来了。
龚肃羽感觉脑仁被像被重重砸了一下嗡嗡作响,他千方百计地守着,稍一心软退了半步,她就要往前十步地逼上来,不到黄河心不死。
他急吸一口气,别开脸去不看她。
阿撵,你已经嫁做人妇,应该知道有些事是不可以做的。
蓝鹤看公爹都不愿意看她,难过地心想,他这是嫌我不是未出阁的姑娘吗?如果我没成过亲,他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推拒了?可我还是黄花闺女呢。
于是小声哀怨道:话虽如此,但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独守空闺的,爹爹不要嫌弃我。
这下龚肃羽又郁闷了,是他把新婚的儿子龚衡弄去国子监读书的,他就是害她独守空闺的始作俑者。对于这件事他当初故意不去多想,但现在却很明白,无非是自己不愿意看到儿子和蓝鹤鸳鸯共巢,有意分开他们罢了。
是独守空闺太寂寞了吗?
蓝鹤看到龚肃羽转回头来目光沉沉地注视她,心道有戏!立刻幽怨地点点头,小手抓住公爹的衣服,眉尖微蹙,半垂下眼帘让自己看上去加倍委屈可怜。
关心则乱,平日里看人目光如炬的龚阁老此刻又歉疚又躁动,居然被七分真三分假的小蓝鹤骗过,暗暗长叹一声动手脱下她的衣裳裙子,把只剩主腰亵裤的小美人打横抱起,放到了书房里的罗汉床上。
他坐在榻沿低头俯视满面通红的儿媳,抬手轻抚她热得发烫的面颊,忽而浅浅一笑,温声对她说:
你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解衣赏的时候怎么那么大胆?你寂寞爹爹可以帮你,但你得乖乖的,不可以乱动,不许出声,也不准再脱衣服,知道吗。
不脱衣服怎么弄?蓝鹤迷茫地点点头,虽觉羞臊,却十分好奇公爹会怎么做。
龚肃羽看着儿媳纤细曼妙的身体,缓缓把手覆上蓝鹤胸口凸起的地方,在摸到那处柔软时顿了一下,而后开始隔着布料揉捏。
小蓝鹤羞耻极了,被公爹抓住的ru儿又酥又麻,奇怪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嘤咛一下轻哼出声,赶忙双手交叠捂住自己的嘴,氤氲着双目担心地看向龚肃羽。
一点小呻yin没关系,不要大声叫嚷给外面听见就行了。龚阁老有点尴尬地解释道,轮流把两只ru房按到ru头发硬立起,又用手指捏住那圆珠轻捻,指甲刮搔ru尖。
蓝鹤被他弄得麻痒难忍,又舒服得简直要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咬着嘴唇不住地娇喘。
舒服吗?
龚肃羽看她拼命忍耐的样子倍觉可爱,微笑着柔声问她逗她说话。
蓝鹤秀眉紧蹙努力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纠结再三,放开嘴上双手把整张脸都捂住,微不可闻地腻声说:要爹爹要爹爹手进去,不要隔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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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蓝鹤:爹爹,您嫌我不是处子是吗?
龚阁老:没有的事,你想多了。
蓝鹤:你就是!您自己也不是童子,凭什么嫌我!呜呜呜,不想活了
龚阁老:怎么又哭了,我哪里嫌你了。你又不是人鱼,泪水能变珍珠,老哭老哭有什么意思。
蓝鹤:我就哭!满脑子都是珍珠,对我一点也不好,讨厌你!
龚阁老: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