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都懒得脱衣服,穿着鹤氅就搂着儿媳亲昵舔吻,下腹的衣扣压在蓝鹤肚子上划得生疼,她挣扎着推开公爹,苦着小脸小声喊疼。
爹爹把衣服脱了罢,压得我肚子疼。急什么真是,我又不会逃走。
一边说一边动手帮公爹脱衣裳。
龚肃羽瞪了她一眼,谁说我急了。不过还是快速把自己脱了个Jing光,赤裸着身体和儿媳妇肌肤相偎。
蓝鹤乖巧地张开腿环在公爹后腰,让他用roujing摩擦她的下Yin,把彼此性器上流出来的体ye混到一起,扭动着下体迎合他,想让他快点进来。
可是龚肃羽却担心Cao之过急弄伤她,嘴里叼住她的ru头吮吸,把小樱桃吃得肿硬,ru晕发红,又在上面留下一圈圈的牙印和吻痕,折磨得那蜜桃般的娇ru巍巍颤颤地抖动。
下面则用两根手指探入shi润的Yin内按摩里面的软rou,等里面的媚rou适应了他的侵入,就开始模仿性器在xue里抽插,让通道里流出大量黏shi的汁ye,随后又加入一根手指,疯狂搅动内壁嫩rou。
啊不行爹爹爹爹不要
xuerou被公爹欺负得酸麻难忍,小蓝鹤受不住,腻声yin泣喊着公爹,哭叫着想要夹紧腿,却被龚肃羽的身体卡着,只好紧紧抱着他身体,无意识地收缩着下Yin裹夹他的手指。
到最后尖锐的快感划过蓝鹤全身,Yin内最敏感的地方酸到发麻,她腰身微微拱起,目光涣散眼前发白,手指甲嵌入了公爹的后肩,Yin内痉挛鼓荡,一下下地抽搐缩紧,像绞毛巾一样挤出大股蜜汁,沿着公爹的手指不断往外流出。
龚肃羽抽出手指,从蓝鹤xue口拉出一条长长的丝,晶莹黏腻。他拿到蓝鹤眼前,张开三根手指给她看指间yIn丝,浅笑着揶揄道:
你看,我说你尿床,没冤枉你吧。
蓝鹤还在高chao余韵之中,有点呆呆的,眼神恍惚地转向公爹脖颈上的那颗痣,想起他说要和自己生娃抱孙的话,忽然问道:爹爹,我们这样瞒着家里人偷偷摸摸地寻欢作乐,要是有一天被他们发现了,爹爹会不会会不会
不会的。龚肃羽斩钉截铁回答她。
可是我们是公公儿媳啊,就算我和二少爷和离了,您也不好娶我的。
不好娶我的,怎么抱孙啊?蓝鹤想起余姨娘的牌局,心里害怕和公爹的关系被她揭穿给龚家人,他们畏惧公爹,却可以赶走自己这个外姓人,她说的不错,自己去留全在公爹一念之间,想多了就变得患得患失。
爹爹,您别不要我,如果二少爷哪天知道了我们的事,要休弃我,您也别赶我走好吗?
龚肃羽皱眉看她,你吃错了什么药,我巴不得他休了你,还省得每次他国子监休假回来,我就得为了你担惊受怕。
为什么,爹爹怕什么呀?
他没心思和蓝鹤扯这些,她已经快活了两次,可他都还没入巷呢,一边拿自己粗胀发红的Yinjing对准儿媳shi软的xue口往里面塞,一边不耐烦地说:
我怕你脑子不清楚,和他睡到一张床上去。
怎么可啊嗯爹爹
膨大的gui头被龚肃羽一寸寸推入流着爱ye的蜜xue,把原本窄小的粉xue撑得发白,xue口留不下一丝皱褶,太紧,roujing上的yIn汁都被硬生生挤出来留在xue外,堆叠在性器交接处。
严丝合缝。
¥¥¥¥¥¥¥¥¥¥¥¥¥¥¥富态的分割线¥¥¥¥¥¥¥¥¥¥¥¥¥¥¥¥¥¥¥¥¥
小剧场
蓝鹤:唉交往越深,心就越累。又要担心暴露,又要担心被休,又要担心被爹爹抛弃,又要担心爹爹不是真心爱我恋爱好烦。
荣亲王:你怎么不担心担心还有剩下的活没干完?我看你是日子太好过,呵呵皮痒了。
猫猫:你怎么不担心担心珠珠少?我看你是被老头子迷得脑子不清楚了,呵呵想让我砍rou。
龚衡:你怎么不担心担心我父亲话里对我的怀疑和误会?我看你是重色轻友,呵呵根本不讲朋友义气。
龚阁老:你怎么不担心担心余姨娘在背后黑我的话你没全告诉我,等下被我知道了,呵呵你自己看着办。
鹩哥:你怎么不担心担心你在这里发sao浪叫的话都被我听了去,等下被我学会了,呵呵别怪我没提醒你。
蓝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