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错了爹爹饶我我下次不敢了呜呜呜
尽管不是很疼,但蓝鹤还是很配合地假哭求饶几声,然后分开腿,明示公爹快进来。
爹爹给我罢,我不乱说话了难受爹爹阿撵想要爹爹
这一瞬间,龚肃羽感觉怀里的小妖Jing和他梦中的小sao货似乎重叠了起来,禁不住笑出声来,遂了她的心意扶住滚烫的rou棒在Yin唇缝隙间滑动两下,捞起她的腰tun再度插入,先浅浅插入一半,又退出三分之一,而后猛地大力贯回,全根没入。
嗯哼
蓝鹤被他顶得打了个激灵,Yin内某个点被撞得发麻。而龚肃羽则扣住儿媳纤薄的细腰,耸动胯部疯狂顶弄,来来去去往那处碾刺,每每戳到那处令它快活,xue内便会微微咬紧,roujing被软rou层层包裹,这么一咬一吮,使他舒服得脑内开花,四肢百骸都是说不出的畅快。
啊啊爹爹爹爹
被插得神魂飞越的小蓝鹤呻yin不休,口中含糊不清地呼唤公爹,呜咽的啜泣声被撞得零零落落,语不成句。公爹的roujing撑满了她的Yin道,xuerou上传来的麻痒与酸楚让她泪水蒙蒙,揪着柔媚的细眉,无助地睁大眼睛,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双臂,既痛苦又陶醉。
交合处传来黏腻的水声,龚肃羽感觉儿媳里面像在下雨,淅淅沥沥的,yIn水流个不停,他抽出roujing时那晶莹的爱ye甚至可以顺着柱身滴落下来,再插入时呲溜呲溜滑腻腻地,挤得xue口一圈白沫。而蜜xue内壁的媚rou也在进出时被他粗硬的rou棍带出xue口,叠成一朵软烂艳红的带露玫瑰堆在xue口,看得他心旌荡漾,不能自已。
阿撵
龚肃羽用低哑的嗓音轻轻叫了蓝鹤一声,压下去吻住她的唇,堵住她的媚yin,抓住她的丰ru粗暴地揉捏,奋力抽插顶撞她的花芯,Yin囊撞击在她的Yin户上,拍得rou蒂红肿战栗。
蓝鹤哪里经得住他这样凶残的攻击,眼前泛起一阵白光,被公爹压着呜呜咽咽泄了身,rou壁带着身体阵阵抽搐,xue内爱chao翻涌满溢,亢奋地夹住龚肃羽的roujing疯狂吮咬。
可是沉沦rou欲的龚阁老完全无视儿媳的反应,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挺动下身一刻不停地急送猛抽,弄了几百下也不知疲倦,一会儿扯起她一条腿把下Yin掰开看着yIn冶糜烂的性器交合之处抽插,一会儿又把她翻过身来胸膛贴着她的后背cao干她。
蓝鹤不住娇喘,哭yin到喉咙嘶哑,声音断断续续越来越虚弱,持续不断的快感消磨着她的神志,令她双目呆滞怔忪,檀口微张,嘴角挂着缠吻时漏出的口津尤不自知,看得龚肃羽又爱又心疼,但这脆弱的模样却也激起他内心深处最Yin暗凶猛的兽欲,竟无法用理智让自己停下侵犯。
他从后面用力扯住蓝鹤的胳膊,喘着粗气贯穿她,每次都把gui头卡在xue口,然后深深顶入,碾过花芯,冲撞宫口,大开大合,插得又快又狠,执拗地要把宫口戳开。
这一次比上次要容易许多,蓝鹤整个人都溺毙在被公爹jianyIn的酸麻快意中,浑浑噩噩没有丝毫抗拒,宫口被顶了几下就张开小口,在gui头插入时理所当然地咬住它,承受它凶暴的袭击和凌虐。龚肃羽也很乐意顶进去搅弄,把子宫壁处处磨得苏醒过来,快乐地亲吻他的性器顶端,吐出爱ye与他水ru交融。
他把蓝鹤翻过身来抱坐在怀里颠弄,一下下都可以插到最深,把弱小的子宫顶得合不起来,还可以让她的ru尖疯跳着磨蹭他的胸口,亲吻他的ru头。他咬着蓝鹤的耳垂,啃噬她的锁骨,在她水嫩的肌肤上留下自己失控的痕迹。
已经失神的蓝鹤吃了痛,身体一弹,下Yin骤然夹紧,临近极限的龚肃羽被她这么一绞,快感像雪崩一样一冲而下,将他当头盖没,他甚至来不及反应过来,Jingye就从弹跳的阳jing中喷薄而出,在宫内胡乱激射,烫得蓝鹤酸麻之下一同痉挛起来,持续的高chao终于让她再也坚持不住,抽搐着晕厥了过去
¥¥¥¥¥¥¥¥¥¥¥¥¥¥¥富态的分割线¥¥¥¥¥¥¥¥¥¥¥¥¥¥¥¥¥¥¥¥¥
小剧场
猫猫:我很担心是不是写得太rou了。
蓝鹤:我很担心我会不会被爹爹cao坏。
龚肃羽:我很担心我儒雅高贵的人设会崩。
龚衡:我很担心他们翁媳这炮打完的后续剧情。
猫猫: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