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已经没事了。爹爹想要什么,我都愿意。
蓝鹤如是说。
龚肃羽听得心里发酸,小阿撵总是这样,对自己的爱意毫不遮掩,赤诚坦然,对爱人敞开心扉,予取予求,对两人间的关系勇往直前,从不退缩。
他轻抚她的面颊沉声说:我想要你,想要你永远在我身边。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我们是翁媳,此生要缔结姻缘自然困难重重,不过我不怕,好歹我也是堂堂内阁次辅,除了皇上没人能拦我。阿撵,你也不要怕,万事有我,龚府的人,外面的人,全天下的人,都不要怕,跟在我身后就行。
蓝鹤嫣然一笑:我才不怕呢,要怕我还能三番两次勾引爹爹嘛。我什么都不在乎,最怕的就是爹爹凶我,赶我走,躲着我,当初您这样对我,哭得我死去活来的。
龚肃羽赧然一笑:当初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除了凶你,其他都不会了。
干嘛要凶我?蓝鹤愤愤地皱起眉头。
因为喜欢你。
龚肃羽笑着在她额心亲了一口,翻身坐起,打开她双腿看她下Yin,高chao完之后的rou花慢慢闭合,shi哒哒的rou瓣和被磨得红肿的rou珠都躲回了缝隙里。他自然不会给它们轻易得逞,把蓝鹤翻过身来,让她跪趴在床上抚摸她圆翘的雪tun。
阿撵自己用手指把xue儿掰开来,勾引勾引爹爹好不好?
今晚蓝鹤听到了公爹太多复杂的真心话和令她动容的告白,对他爱得深沉,一心就想纵容他,满足他。于是强忍羞臊一声不吭地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微微张开两条腿,一只手从肚子下面绕到后Yin,自己用手指撑开rou瓣,打开shi滑软糯的缝隙,因为羞耻而轻轻颤抖的嫩tun看上去就像是在微微扭动,Jing巧粉嫩的小xue对着公爹轻晃。
龚肃羽看得头晕目眩,俯身压到儿媳背上,握住她纤巧柔滑的肩膀轻轻噬咬,炙热的gui头在缝隙里磨蹭着,一边寻找蜜xue口,一边抹上大量了Yin缝里的yIn水,被涂得shi津津滑腻腻的,抵在缝隙里熟软的嫩rou上,一不小心往前一滑,撞上了冒出头来的Yin蒂,激得蓝鹤浑身一个激灵。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龚阁老到了这个时候,已经被雄性本能控制了大半,理所当然地掌握着主导权,感到身下的美人玉体轻颤,立刻霸道地用双臂箍住她的身体往下压了一压。
小蓝鹤感觉到了公爹的急躁,干脆塌下腰,把屁股翘得更高,丢开脸皮豁出去,对着心爱的人亮出了自己那朵像盛开的花朵一样的rouxue。这一次那根rou棒顺利找到了xue口,干脆利落的用力一顶,把巨大的gui头再度卡进了娇小的蜜xue里。
啊!
本已收拢的软嫩rouxue口突然被巨物胀满,让蓝鹤感到一阵酸麻胀痛,她把脸压在松软的被子上,侧过头不停地大口娇喘,努力放松下身,尽量主动张开媚xue,把公爹粗大的性器往里面吞。
粗壮的roujing被紧窄的小xue口夹住后又猛地胀大了一圈,显然龚肃羽被他儿媳妇的小花xue儿咬得快活极了。蓝鹤的小洞里虽然shi润,但毕竟窄小,他只好慢慢顶开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的软rou一寸一寸的往媚xue里钻。
当硕大的gui头碾压过Yin道里某个点时,蓝鹤突然抽搐了一下,大眼睛涌出一层雾蒙蒙的泪水,指甲在床上抠得发疼,幽径内也无声无息流出了糅杂着满腔爱意的琼浆玉ye。
爹爹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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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蓝鹤:感觉爹爹特别怕我离开他,不知道为什么。
龚绥:这个你得问我。老头因为我妈的死打击太大,一直后悔自责,有心理Yin影了。而且他孤单久了,一旦尝到爱情的滋味,就死活不肯放手了。
蓝鹤:原来如此,我也是被他拒绝太多次,有心理Yin影了,特别怕他又要赶我。
龚绥:完全没有必要,他要是再赶你走,作者肯定会被骂虐女主,猫猫这么废,不可能发生这种剧情。
猫猫:你真是什么都知道啊,雀实你说得对,蓝鹤亲女鹅,不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