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除了外袍躺在床上,蓝鹤跪坐在他身边,有点不知所措。虽然是她自己提出来的事,但到底是姑娘家,有这心却拉不下面皮,羞羞答答看着公爹只是不动。
你自己说要伺候我的,现在又看着我发呆做什么。
龚阁老面上淡淡的,一副大老爷做派,对蓝鹤勾勾手指,过来,既然捏脸疼,那就捏捏ru儿吧。
蓝鹤勉为其难解开上衣凑过去,双手撑着床褥,悬趴在公爹身上,让他隔着肚兜抚摸她的双ru,龚肃羽摸了一会儿就撩起肚兜,让两个雪桃垂在他面前,用手一拨,就像铃兰粉白玲珑的花朵,被微风撩弄,左右摇晃,酥ru翻波。
他用手指捏着粉色的小ru头以指腹在ru尖上摩擦了几下,痒得蓝鹤蹙眉闭眼,仰起脖子漏出嫚嫚低yin。
爹爹别弄了,再弄下去我也难受。
她只想让公爹好好休息,并不打算这样没有节制地和他欢爱,何况龚衡还在隔壁隔壁西次间
难受忍着。
龚肃羽无情地丢下一句,伸手把蓝鹤身体往下一压,扯过一个ru房张嘴含住,舌尖抵着ru头来回疾扫,牙齿叼着ru晕碾磨,又把它吮吸得啧啧有声。
蓝鹤酥痒难忍,咬得自己下唇红肿,鼻子里哼哼唧唧地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浪yin。
这个坏人非但不怜惜她,反而放开这边被他吃得shi哒哒的ru儿,用嘴唇若即若离地贴着另一只ru头来回摩擦令它微微战栗,忽而张口对着ru尖吹气把它激得奇痒无比,忽而探出舌尖在圆硬花苞上轻轻一点,弄得它欲求不满难受至极。
爹爹别玩了我知错了求爹爹求爹爹好好给阿撵舔一舔呜呜
龚肃羽似笑非笑看着蓝鹤,好整以暇地用食指中指关节轻若羽毛似地来回刮划她的雪ru。
知错就好,你刚才不是叫我不要弄,现在又要求我好好舔一舔,我不知道什么叫好好舔一舔,难道还有不好好的舔一舔吗?
蓝鹤就很想捶死他,赌气把那个被他玩得瘙痒的ru头直接压到他嘴上。龚肃羽见小兔子发急,一时没忍住,张口笑出了声,被那个软绵绵白嫩嫩的ru儿塞了满口,便也不再为难宝贝儿媳,认认真真给她舔舐吮咂了一会儿。
ru房被这么狎玩蓝鹤自然升起欲火,龚肃羽身下阳物也早已苏醒,Jing神抖擞地顶着亵裤,撑起一把小伞,所以等他放开蓝鹤两只快活的nai儿,她看了看那根擎天柱,开始犹豫是否顺水推舟和心爱的爹爹亲昵一番算了。
不过她回头看到他眼圈发青,又暗自摇头,鄙视自己真的和公爹说的那样yIn性难改不知轻重缓急。
龚肃羽自己也十分纠结,又想教训蓝鹤不给她,让她长点记性,又很想抱住娇软儿媳布云施雨爽利一番,便在他犹豫不定之时,小蓝鹤却已经压下欲火系上衣带爬到他身下去了。
她解开公爹裤头,取出里面那根粗长的伞柄,用两只小手一起握住它上下揉搓几下,眼看这东西在她手里又大了一圈,触手越发坚硬灼热,就有些小得意,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玩弄起公爹的男根。
蓝鹤这边双手交叠上下套弄摸得不亦乐乎,龚肃羽也是快感阵阵舒爽惬意,儿媳的小酥手又白又纤巧Jing致,这么美的妙手却在亵玩他的男子性器,好似把仙女给拖进泥沼,看得他眼角发红,脑仁胀热。
他胸中欲chao翻涌,下Yin也自然有所反应,阳具前端的小小马眼不断突出透明汁ye,沿着椭圆的gui头滴落,黏黏腻腻糊了蓝鹤一手。
她却一点不嫌弃,反而对自己手上本事Jing进洋洋自得,存心把这yIn汁均匀涂抹在柱身上,令它变得滑不溜手,爱抚起来更加顺畅,随后加重手里力道,快速套弄,一边俯身张口,学着刚才公爹逗弄她的样子,用舌尖在敏感的gui头上轻轻点按。
龚肃羽猛吸一口气,忍不住就想逼她赶紧用嘴含住,好好吸一吸吮一吮,忽然反应过来她是存心以牙还牙学自己刚才的恶作剧,咬牙切齿地瞪了她一眼,忍住sao火不开口,偏不遂她的意。
蓝鹤见状心里笑翻了,又用樱唇去吻那马眼,对着它小小一吸,却不给它痛快,只是不断地用娇唇摩擦,或是亲吻柱身,或是用贝齿在gui头上轻划那么一下。
有完没完?!
¥¥¥¥¥¥¥¥¥¥¥¥¥¥¥富态的分割线¥¥¥¥¥¥¥¥¥¥¥¥¥¥¥¥¥¥¥
小剧场
蓝鹤:啧,爹爹好凶。
龚阁老:就这脾气。
蓝鹤:您对皇上也这样?
龚阁老:那必须不可能。
蓝鹤:这就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看人下菜碟。
龚阁老:你要自认为鬼我也没办法,干脆让猫写个艳鬼番外。
猫猫:笑死,艳鬼番外里面有鬼也应该是阁老,蓝鹤这种废物只能做万圣节的南瓜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