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看他不说话,心里怕得要死,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平白惹恼了这个小气霸道的公爹,听他的话瑟瑟地跪在软塌上,背后被他重重一按四脚着地趴了下去。
爹爹我错了,别打我求您惊慌的蓝鹤未及深思就开始哀声求饶。
龚肃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皱眉摇头,叹了口气:谁说我要打你了。
他没有打她,只是抓着她两只饱满的雪tun,拿半硬的阳具往她Yin缝里来回磨弄,蹭到它又恢复粗壮坚硬之后,对准才被他撑大了,还未完全闭合的xue口猛一挺身刺了进去。
不是你要我帮你洗里面么,手好好撑着,不许再哭闹了。
说完他就扶着儿媳的细腰开始撞她的小屁股。
这一次他相当不留情面,有意要惩罚顶嘴挑战他威严的儿媳,一个劲地往深处捅,直捣黄龙,一心一意要破开宫口。蓝鹤再度被汹涌而至的快感淹没,好像一叶扁舟,随着风浪波涛起起伏伏,大脑除了这舒服而满足到极致的感觉,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无法思考,只剩爱欲翻腾。
龚肃羽看着身下美人纤瘦莹白的后背,窄小的圆肩和她修长美丽的细颈,觉得她就像是一个娇弱的人偶,太美不似真人,稍稍粗暴一些可能就会坏掉。可是阳根上传来的美妙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反而在心里就想把她cao坏,捅晕,想灌她一肚子Jing,折磨到她Jing疲力尽。
他俯身掰过蓝鹤的脸,像疯了一样吻住她,在她嘴里掠夺着一切,不再去管他的红梅,双手绕到她胸下,毫无怜惜地抓住那对圆圆的玉ru揉捏,腰部飞快抽动,凶暴执拗地攻击占有着儿媳的蜜xue。
公爹那么猛,蓝鹤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他插得昏死过去了,可是脑中的快感却如同绚烂多彩的百花齐放。她不知道自己是想求救还是求饶,想呼喊还是哭泣,整个人都彻底被欲望支配,顺着本能配合着他的动作,被他再一次带上巅峰。
没多久那小小子宫就被粗暴的roujing撞开,酸麻感让蓝鹤双腿战栗,几乎想尖叫。龚肃羽感知怀中小人的颤抖,放开她的娇唇,看到两人的口津从她嘴角淌下,身下画着红梅的雪ru被自己顶得前后乱晃,yIn乱得样子难以言表。热血上头,身下更凶狠卖力地折磨子宫,把娇粉xue口磨得熟红,子宫壁碾得酥软。
想射在她里面
龚肃羽仰头喟叹一声,扯起蓝鹤一条腿,发了狠地撞击她下Yin,书房内回荡着疾速的rou体拍击声,掺杂了蓝鹤甜腻的哭yin。
爹爹嗯嗯不要了啊嗯要去爹爹
他感觉她的子宫开始收缩,每一次插入,gui头都被它包裹得越来越紧,他知道她快到了。
等我一起。
他把速度加快到极限,拧眉俯身抱住她的身体做最后的冲刺,在她Yin道里的媚rou猛然绞紧,绷着身体难以控制地抽搐时,吻住她,舔舐她,放纵自己滞留不去,什么都不去想,任由胯下龙阳在儿媳的Yin内跳动,把浓Jing喷到她的子宫里,烫得娇弱的子宫壁颤动瑟缩
缠吻许久,他放开她,抽出疲软的阳物,对她歉然道:阿撵,对不住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弄在里面,但你已经与他和离,你已经不是我的儿媳了,所以
爹爹!蓝鹤打断他,目光温柔而坚定。
我不怕的,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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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猫猫:实在憋不住要采访一下阁老,您这修了十多年无情道的人,儿媳妇一到手玩起来花样百出,究竟是哪里练出来的本事,是与前夫人练的吗?
蓝鹤:啧,我也想知道,但想到爹爹和别人也做过这些羞耻的事,就很!生!气!
龚阁老:你自己写的文自己不看看人设,你觉得怀孕了就给丈夫安排小妾这么高大上的思想境界,能像偷看公爹洗澡,自己脱衣服投怀送抱的扒灰儿媳那么放得开吗?你觉得《女诫》《女训》《女则》满分选手,能让我在她身上画画,能给她洗私处,能在花园里野合,能sao里sao气地对着我自渎么?说话也不过过脑子。
猫猫:蓝鹤,你爹爹说你sao,说你放荡,说你easy。
龚阁老:我没这么说!
蓝鹤:爹爹别解释了,我就知道嘤嘤嘤我就知道在您心里我就是个不要脸的荡妇。
龚阁老:胡说八道,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不要听废猫挑拨离间,这些都是我逼你做的,哪里荡妇了?我喜欢的就是你这不守陈规Jing灵可爱的性子,做这些都是为了让你快活让你喜欢我。
蓝鹤:真的吗?
龚阁老:指天发誓,千真万确。
猫猫:要点脸吧,做这些都是因为你自己想玩。
龚阁老:珠珠不要了,解约走人。
废猫(哭):爹爹我错了!爹爹别走,还有半本书没写完呢!蓝鹤随你怎么玩,求爹爹再给个机会。
龚阁老: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