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怀疑对方打算接着做下去,但他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但他一点也不想问。
这种情况太让他畏惧了。
于是他立刻抓着祁和修汗湿的大腿,将费尽力气才挪开一点的人又给拉了回来。
但就像他想的那样,天景帝憋回想要射精的冲动之后,立刻就想要再次的攻城略池——他好不容易将肉吃到嘴里,当然要吃个够,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自己的王兄。
祁和修慌乱的摇头,“真的不行,真的不行了……”
谁问你这个,我问的是那些春宫图在哪!
于是他悄悄的向后退去,想要让天景帝的性器离开自己的身体。
他胡乱的吐出暧昧又淫乱的呻吟,说着自己不行了不行了,可天景帝却一次一次的诱哄他,说快了快了,好了好了,却食言而肥的压着他操个不停,甚至明明已经又射过了,还是不肯软下去的继续在穴里抽插着。
天景帝说的真情实感,“我还是经验太少,顾此失彼啊……下次,下次我帮哥你舔舔骚穴儿,听说那样你也会很爽的!”
可他被亢奋的祁和修撞击的声音破碎的连不成句子,只能跟随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沉沦欲海。
可天景帝是那样的恬不知耻,“我在尝哥你射出来的东西啊,味道很不错……”
祁和修完全想不出有什么事情,能让天景帝说出这两个字来。
祁和修好不容易从灭顶的快感中缓过来一点儿,就见到他这样的动作,羞的身体又开始颤抖,“你,你在做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似乎有些不悦的反而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力道。
祁和修胡乱的开口,“易修……易修……我们……我们谈谈,不,不不,别动了……”
于是他只能停下动作……只是看着被自己操的满脸痴态的王兄,他不做点什么说点什么就觉得心里痒痒。
天景帝虽然很尊敬自己的王兄,但有些事么,他选择听一半,留一半。
祁和修听的又羞又气。
可舒爽的感觉又一次蒸腾在他的身体里,让他意识到自己根本经不住情欲的诱惑。
但他不问,却架不住天景帝自己想说,他舔了舔嘴唇开口,“刚刚忘了舔舔你的穴儿……淫水儿一定也很甜。”
他觉得天景帝肯定会说出一个自己完全无法接受答案来。
他的性器自然而然的又狠狠的撞击在祁和修的穴里……
他要一把火烧了那些不正经的东西。
祁和修闷哼一声,“不……不行了……别,别操了……”
天景帝一边律动着一边哄人,“怎么会不行呢,哥你没听说过么,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为了让自己不至于死的那么丢人,祁和修只能求饶一般的开口,“不不……是真的,啊……真的有事……”
他真担心自己会被天景帝操到马上风……
他在恍惚的大脑中搜刮着可以谈的话题,最终呜咽的问天景帝,“那……那些春宫图,你画出来的……”
祁和修被撞击的身子一个劲向上,上半身居然抬起一些,半靠在了迎枕上,可对方的力度还在加大。
到后来祁和修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又泄身了多少次,他的肉芽已经射不出来东西,只可怜兮兮的垂在一边分泌着腺液。
最终天景帝用手指将自己小腹上的精液抹下来一点儿,然后放在口中,品尝着开口,“王兄射出来的东西好甜……”
他还直接打断了祁和修的话,“对……好多好多的春宫图,除了在龙椅上操王兄,我还画过马车里、浴池里……还画过把王兄绑起来,吊起来……让王兄骑在我身上,或者被我抱起来操……”
可他没力气打人了……而且他现在只想逃离……因为他已经几次三番的高潮,可天景帝的性器依旧坚挺的插在他的身体里。
他的性器已经涨到了极致,但那上面居然又爆出来几根青筋来。
要说什么?要说什么?
祁和修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被快感湮灭,可却总是能被天景帝带着登上更高的巅峰,几乎要升
他被操弄的泪光盈盈,却听天景帝狐疑的开口,“王兄说有事情,根本就是想让我停下来,所以在糊弄我对吧?”
但天景帝毫无所觉一般,还满脸惋惜的开口,“可惜……”
要是说起来这个,天景帝可就更精神了!
祁和修原本智计百出的大脑被快感逼的一片空白,几乎崩溃,哪里能找到事情来和天景帝说。
这又是什么该死的鬼话啊!
祁和修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天景帝的不要脸给气的。
兄这极品的穴儿给弄的射出来。
祁和修被他的话刺激的只觉得连尾椎骨都软了,“混……混账……唔……”
于是他不肯停下自己的动作,但很虚心的向对方请教,“哥你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