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很少再玩花里胡哨的花样,在床上更倾向于满足难以餍足的兽欲,激烈的抽插,淋漓尽致的高潮,感受到真实的占有,射大柯宁的肚子,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他眼尖地看到霍泽浩隔着裤子都无法掩饰的勃发硬物,将布料顶出了狰狞的形状,像一条骇人的毒龙。
军靴踩在地面的声音逐渐靠近,霍泽浩伸手随意地碰了一下吊着他的锁链,柯宁顿时发出细碎的哀鸣,却又不得不咬紧了牙关,将所有呻吟嚼碎咽下,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先前没能忍住的一声哭叫,已经为他的水逼带来了重重的二十下马鞭。
他一边胸口的乳环也坠着东西,将奶尖扯得又长又细;另一边则被尖锐的乳夹夹住,乳头已经肿成了一颗熟透的艳枣,在乳夹间隙高高翘起,颤颤巍巍地发着抖。
腿间红肿的阴阜泥泞不堪,肿大的阴蒂和糜红的阴唇因为刻骨的瘙痒而狂乱地抖动着,剧烈得甚至连小腹都在抽搐。
霍泽浩冷笑一声,细碎的散鞭狠狠抽上柯宁的私处,多股的鞭子直接抽透了整个下身,逼眼和后穴,连股沟阴蒂都没有放过,甚至连阴茎都抽搐不已。
柯宁很小声地哭泣哀求着,被绑吊着的手腕徒劳地扭动挣扎,却是让阴蒂和奶头上的坠子又开始晃动。
他的下身更脏了,到处都是湿漉漉黏糊糊的液体,从股沟到大腿,甚至雪白的膝盖窝和纤细的脚踝都是黏腻的。
“疼……啊啊好疼,老公……解开,阴蒂被扯坏了啊啊……奶子也好疼……”
高翘的阴茎霎时间抖得近乎抽搐,却被顶端的尿道棒堵死,连一滴精液也漏不出来。
恐惧地咽了咽口水,却又发现了希望一般转而淫荡地试图勾引自己的男人,“老公,你把我放下来,来操宁宁好不好……阴蒂真的好疼,啊……要被扯掉了……不要吊着我了呜呜……”
柯宁粗喘着,顺从地经历了今天的不知第几次干高潮,在抵达最绚丽的顶点前被残忍抛下。
高潮过后身体恢复了冷静,柯宁便再次感受到那股钻心的疼痛。
他对霍泽浩的胡说八道感到生气,却又不敢出声反驳。
柯宁唇角都是口水,眼神也逐渐失了焦距,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自己还要遭受怎样严苛的教育。
“只不过被绑起来就受不了了?你这副身子是怎么敢在老子面前惹麻烦的,嗯?”
一时之间又被绑起来,柯宁怕得瑟瑟发抖,“老公……你饶了我吧……你疼疼我,求求老公了……”
身体最敏感的两个地方都被扯得酸涩入骨,柯宁两条长腿颤抖着,再不情愿也感受到了钻心的快感,黏糊糊的淫液不可抑止地沿着织锦般的腿根流下。
柯宁咬着唇摇头,莹莹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淌下,鼻尖都哭得发红。
短暂的几秒过后,挨打的白痕浮现出来,一鞭子下去就打出了柯宁垂死般的呻吟和满鞭子上淅淅沥沥的淫水。
柯宁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干脆咬紧了牙关不说话。
霍泽浩不为所动地看着柯宁,仿佛那根青筋虬结的勃起硬物和他无关。
柯宁被一鞭一鞭地
毕竟他只不过是被绑着,已经眼神涣散,随时要昏厥过去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能承受更多。
“没有,老公……我不会让那种东西碰我的……”柯宁很温顺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很识时务,只要此时能让他逃离这种淫刑,什么讨好的话都说得出口。
霍泽浩不冷不热地看着他,“我不信。你这么能喝,今天能被雇佣兵带上床,下次自然也能被黑道头子带上床,再下次呢?”
湿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起来可怜又娇弱的模样,让人捉摸不透这么单薄的美人儿怎么会被绑在这里用刑。
近些日子柯宁都很乖,虽然大多是因为被那几个男人肏得没有心思惹事了,但总归是不再那么讨人嫌。
“你还需要我肏你吗?我再去得迟一点,你是不是就可以让别的男人喂饱你了?”
阴蒂被红绳绑住了根部,硬生生掐出阴唇外,肿大得比小指还粗,而那枚穿透的阴蒂环上,还挂着一颗华丽却沉重的宝石。
阴蒂扯得左右摇晃,逼穴可怜地翕张,连阴唇都被抽开了,深红嫩穴一览无余,湿滑的液体失控地流。
霍泽浩只不过轻轻地碰了碰绑着他的锁链,却让他身体摇晃着,阴蒂被环上沉重的坠子狠狠拉扯出阴唇外,随着细微的摇晃,坠子扯着阴蒂残忍地摇来摇去,奶尖也是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鞭子时常抽打在阴蒂上,那颗可怜的肉粒肿大了两倍有余。
可实在太疼了,霍泽浩哪怕收敛着力气也很大,散鞭抽打在嫩逼上都能发出清脆狠厉的响声,就知道挥鞭子的力道有多残忍。
他明明就不是被绑着手腕吊着这么简单。
实在太疼了,不尖锐却持续不断,如同钝刀子在狠狠剐蹭他的奶头和阴蒂,比在床上时,前后两只肉穴同时被他们干开还要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