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真是癞蛤蟆日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谢哥,兄弟这够意思吧?
望着满阳台飘落的叶子,叶阮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算了,我老是想谢州做什么,他现在这么厉害,自己会解决的吧。
谢老爷子还在气头上,他没敢直截了当地去问外公,而是找上了管家。
他又想到之前谢州不管不顾地在马上狂肏自己,还逼问自己是不是第一次,谁肏得他更爽,他就有些来气。
剩下的,只能交给他自己去查了。
“阮澜?阮小姐以前是小姐的好友,只是后来阮小姐嫁了人之后就不怎么与小姐来往了。”
因着谢石的态度,老管家喊叶阮的时候都是连名带姓。不然让他一个老人家对着一个可以当他孙子辈的叶阮,叫什么谢夫人,肯定是做不到的。
谢忱不是想将烂摊子甩给他吗?那他就如他所愿。
-够,谢了。回头你那游戏我就给你投资上。
人只要存在在世上,就会留下他生活过的痕迹。谢忱自以为隐瞒得很好的东西,被一点点扒了出来。
谢州又拐弯抹角地询问了一些方向,见老管家来来回回就那几句,便知道自己能从他那儿得到的信息,就只有这么多了。
谢大小姐的爱意固执而又炽烈,燃得迅猛,烧得炽盛。
想了想,这样说又有点不孝顺,谢州补救了一句:“过两天我再亲自来探望他老人家,希望他到时候消了气。”
谢州甚至不敢去细想,他母亲的早逝和郁郁寡欢,是不是也是因为知道了谢忱的本性。
他知道谢忱背后肯定还有秘密,但老东西藏的实在是太深了。
男人的眉眼间,肉眼可见地一点点覆上怒气。
阮澜。
谢州越看越心惊,手背青筋狰狞:
“谢、忱。”
谢忱不敢置信地看着谢州。
谢州心情很好地接
毕竟那老东西不太行……
叶阮窝在房里揪他养的植物:
在叶阮成天躲在房里的时候,谢州又悄悄回了一趟谢家老宅。
电光火石间,一个恐怖的猜测在谢州脑中成型。
谢忱这是将叶阮当作了阮澜的替身?
“好奇。”
“似乎是因为不太喜欢谢先生。”
不管是躺着还是坐着,叶阮总觉得自己屁股后面还捅着一根粗圆暴涨的可怖玩意儿。
他的脑子有一瞬间的发晕,预感到和亲眼看见事实是两码事。
-哦,对了,谢哥,你注意着点儿。前两天我听夏枫说,说你爸似乎想干些什么,但他也不太清楚,总归你万事小心啊。
谢州上次是什么意思?
想要将一切都查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谢州有个朋友,深谙此道。花了几天,整理了一份资料,传给了谢州。
这可比谢忱要恐怖的多。
谢忱以前有个暗恋的白月光,叫阮澜。
叶阮有一搭,没一搭地薅着可怜的植物,等他从众多的思绪中抽神出来,低头一看,植物上已经没几根青翠的叶片了。
如果不是在谢家工作了一辈子的老管家,决计说不出这样私自探讨主人家的话来。
这份喜悦没有持续太久,谢州就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
单单将这个名字拉出来看,没什么稀奇,但是和叶阮的名字摆起来,就有关系了。
在叶阮纠结的这段时间内,谢州雷厉风行地办了许多事。
而且……
-诶!谢谢金主爸爸!
老管家诧异问道:“小少爷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
P在绑定的时候,会抓取与任务者关系较亲密的人物,放进关系网中一起做数据分析。
“别告诉外公,我今天来过。”
他还记得他们对谢明姝的评价:
谢忱和谢明姝的婚姻,就一场虚伪的欺骗。
谢忱那老东西知道了……算了,他估计巴不得自己和谢州重新和好,好把那些烂摊子都丢在谢州头上。
谢州和叶阮之间的暗潮汹涌,谢忱不太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叶阮成功了,那些溃败的项目竟真的全交由谢州掌手了。
整整三天!他都不想下床,尴尬不是最主要的,腿软腰酸才是致命原因。
“说起来当时见到叶阮那孩子的时候,还觉着他有些眼熟,现在想想,和阮小姐是有些像的。”
谢忱几乎有些恶劣地想着:什么自诩聪明的天才,还不是被一个小玩意就蒙蔽了双眼。
这团簇烈的火焰,终究还是走到了熄灭的那天。
“不可能?你明明……”
谢州:“您继续,还有呢?”
可她一头栽进了谢忱的圈套里,谢州在很小的时候,似乎还常常见到母亲的笑颜,可不知从何时起,谢明姝的脸,一天比一天苍白,情绪一天比一天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