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结束姐带你去恰烧烤。海鸥大大咧咧的说,她今天穿着十分利索的一身,牛仔外套十分耐操,踩着靴子看着是英姿飒爽的,些微紧身的服装将她完美的身材展示出来。不愧是比姜日暮高了一个头的女人,下半身长而有力,宽肩细腰的,光是站着便气势不凡。可惜这个女人开口便破碎了人们对她的爱欲幻想。
海鸥收敛了她那十分不靠谱的模样,她的眼神有些晦涩,看向姜日暮的时候却又舒眉浅笑,你的工资,收好。她拿出几张钞票递给了姜日暮。
海鸥不以为意,她脱下手套抠了抠鼻子,那行吧,今晚来碗小馄饨好了,也不知道小车来不来...
在这个天气能出一身汗属实不易。
怎么了?黎冬域的眼神微闪。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搬上去,姜日暮的脸都憋得红了。
不是有句俗话叫做最熟悉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敌人吗?白昧拿起咖啡杯,里面是深棕色的液体。
唉。姜日暮叹了一口气,往下拉了拉自己的尼龙手套,来了。
两三百吧。明明同样在搬上搬下的,偏偏海鸥看着就没什么问题,脸不红心不跳的,好像只是给她来了一场小热身而已。
什么?最熟悉我的人?她有些狐疑。
齐启明?他在帮你洗钱?黎冬域有些惊讶。
走着石板路回去的感觉和坐车是截然不同的,也许是姜日暮太久没有这样不计较时间的走路,慢慢悠悠的,天有些暗了,灰蓝色的天空包裹着若隐若现的月,云卷云舒,海鸟在大海的上方盘旋。
不不,我花了好大的一笔钱。白昧放下报纸,冷若冰霜的丹凤眼难得有些兴奋,她直视黎冬域。
三天两头恰烧烤,小心痛风。姜日暮不由得吐槽。
-
我的匿名地下赌场的钱全捐出去了。白昧装作遗憾,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暴露了她的心情。用最熟悉你的人来帮助我洗钱。
姜日暮完全忽略了她自己也乐在其中的想法。
海鸥看见她享受的神情和被吹到有些红的鼻尖,有些漫不经心:你那么喜欢被风吹啊?
海鸥诧异,她嘲笑道:给你工资还不乐意了,老板最喜欢看见你这种人了。她没有拿回给姜日暮的工资,只是抖出烟塞入嘴中,手夹着烟盒挡住风,一块一个的廉价塑料打火机打出了火苗。她微微低头,未被遮住的风顺着缝隙吹开了她散落的发丝,她流畅利落的侧脸在姜日暮的眼中一览无遗,她才是自由的风。
别他妈想了,上来和我一起搬东西。海鸥此时穿着十分专业的服装,正在那...给人搬家。
留着吧,你没做过这种工作吧?
说起来...最近有一名omega议员很受欢迎啊...姜日暮摸着下巴思考,好像叫什么...冬冬...?还没想起来后脑勺突然被海鸥打了一巴掌。
她接过来一看,125。
一共二百五,分你一半不过分了吧。海鸥抽抽鼻子,烟瘾有些犯了,她伸手摸向自己的口袋。
海风带走了肺部过滤出来的烟雾,海鸥没有回视姜日暮而是看向了前方,她们沿着海岸线走,路上是石板铺成的,一旁则是礁石与海面,不远处还有些深绿色的森林,这里的节奏也是慢悠悠的,不得不说确实是个好养老地。
不,他在帮自己洗钱。白昧似笑非笑,一饮而尽。
真是意外的朴素啊。
是的,想不到书店老板的背后一面还是一位辛苦的搬运工。按对方说的,什么工作不是工作,能挣钱养活自己的就是好工作。
你这房子怎么没有电视的啊,你不看最近的总统竞选吗?姜日暮问海鸥。她虽然对政治事件也不太熟悉但还是知道最近正在竞选了。
你不用给我的,当作我的房租好了。姜日暮摇头。
姜日暮一想到等下还要搬上搬下的就要呼吸不过来了,自然也就忽视了海鸥说的。
毕竟现在为了省钱住在她家,为此被胁迫一起工作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姜日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刚刚因为搬东西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被白昧娇生惯养那么长时间,力气早就变小了,现在手臂连带着肩膀都有些发酸。
嗬这一趟呼这一趟能挣多少?她双手撑着膝盖,满头大汗的问。
花了三小时才把一间屋子的所有物件搬到了车上,结束时姜日暮气喘吁吁的。
才两三百?姜日暮没有把这话说出口,但是心里却想着现在这世道挣钱可真不简单。
她呼出浊气,空气中明显冒出白雾,怎么说呢,这一切是我自己选的,所以我很喜欢。
看了我能不用工作就有饭吃吗?海鸥一句话让她无言以对。
海风吹拂着人们向往自由的心,姜日暮重新裹上了围巾,她已经长过脖子的头发被吹开,露出她习惯藏匿在发丝之下的五官。
她们缓慢地搬起了木柜子到小破面包车上。
姜日暮回忆曾经,她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