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把奴隶压在诊疗室的床上,压低嗓音说道,“煤球,腿再张开点。”
奴隶满面chao红,身上就穿了一件医生的白大褂,衣服还给褪到了臂弯处。
他光裸的两条长腿乖巧地分开,甚至主动缠上了医生的腰。
阳光正暖,春光乍泄。
医生修长的手指拍拍奴隶白皙圆润的翘tun,冰凉的橡胶手套被染上了奴隶身体的火热温度。
他Cao着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行了完事了,我回来之前不许排出来。”
奴隶的两腿之间插了导尿管,药ye汩汩地灌了进去。
“唔、啊。”奴隶刻意呻yin着。
医生一脸冷漠,“灌膀胱你都这么有感觉?”
奴隶双腿还夹着医生的腰,坦诚地点点头。
医生摘掉手套,远远地丢进垃圾桶,“放开。”
奴隶反而更加投怀送抱,把胳膊都挂在了医生脖颈上。
被奴隶穿成情趣服的白大褂上满是属于自己的气息,医生觉得头有点晕。
奴隶明媚地笑着看向他,“大人,如果您答应我和我一起搞医患的话,我就放开您哦。”
“医患?”医生快给气笑了,“怎么个?”
奴隶认真地说,“就是您用医用绷带把我紧紧绑在手术台上,如果我随便呼救的话,您就会粗暴地把纱布塞进我的嘴里。”
医生冷静地看着他,“然后呢?”
奴隶脸上的神色堪称憧憬,“然后您就会掰开我无法反抗的、可怜的双腿,强迫我接受您火热的”
“真是够了,”医生受不了了,把调皮捣蛋的奴隶从自己身上摘下来,“你强迫我还差不多。”
医生临走前使劲按了按煤球饱胀的小腹作为报复,然后把他身上的白大褂扒下来披在身上上班去了。
小煤球慢慢从诊疗室的床上爬下来,叹了口气。
他觉得小腹便意很重,但又不敢私自把里面的药排出来,只好满屋子爬行,不敢站起来压迫到膀胱。
医生也是不久前才发现,这破破烂烂的奴隶里外全都是伤,连膀胱都不例外,有时候还会尿血,于是开了温和的药灌进去给他治伤。
医生不在家,连个可以和煤球说话的人都没有。
煤球在柜子里重新找了一件医生的白大褂穿上,坐在医生家门口等他回来。
医生的住处离医院不远,但因为医生平日里孤僻得吓人,岛上的小火汁们都不爱带他玩(医生本人的说法是不稀罕跟他们玩),所以他这栋房子孤零零地矗立在那儿,平时都没人路过的。
但是煤球宝宝实在幸运,一个喝得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调教师迷了路,正好窜到医生家门口。
迷迷糊糊间看到一个美人,没穿裤子没穿鞋,披着个白大褂不知道在搞什么呢。
小煤球自己乖乖托腮坐着,没想到平日里人迹罕至的地方居然有醉鬼扑上来就要调戏他。
那人平日里轻贱奴隶习惯了,一手掐住小煤球的脖子,一手就要扯他衣服。
小煤球也不肯像平时对着医生那样浪了,他露出两颗尖锐的虎牙,又凶又狠地咬住对方的手。
调教师顷刻间甩开他,照着他的脸抽了一巴掌,“小婊子装什么贞洁呢?明天叫医生把你的牙全拔了!”
一道血痕从小煤球的嘴边流下来,他不置可否,冷冷地笑了一下,把自己蜷缩进墙角。
调教师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臭脾气,一时还给吓了一跳,但反应过来之后就更加恼怒,一脚一脚照着小煤球突起的腹部踹下去。
酒Jing麻痹了他的大脑,脚下也不知轻重,小煤球快被他踹吐血,恍惚觉得自己的膀胱都要裂开了。
他想,这下医生也不用嫌弃我了,我都要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