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已经揍过一顿了,医生家附近也更加人迹罕至了。
无聊的医生坐在办公室里思考人生。
想来想去,煤球怎么也不符合自己的伴侣要求。
脏兮兮的不算,还浪得划船不用桨。
医生的审美宛如直男,喜欢柔弱的、清纯的、眼神干干净净的美人。
煤球么总觉得他对自己不像真心的,只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不肯放罢了。
问什么都不说,一心只想和自己上床。
医生至今都不知道他是谁手下的奴隶、为什么被打成那样,以及是怎么找到自己家门口来的。
更重要的是,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老觉得眼熟呢?
问他名字吧,他坚定地说自己就叫小煤球。
医生满头问号,信他才有鬼。
医生手里的钢笔转了一圈又一圈,觉得自己离秃顶又近了一步。
同样是去哪里哪里就死人,为什么柯南那么会推理,自己连煤球到底是谁也不知道。
“呼——”医生叹了口气,决定还是离煤球远一点好了。
-
可是天不遂人愿,正巧医院这两天来了一个特别的病人。
的小女儿连夜敲门,把一个重伤濒死的奴隶交给医生。
好么,这么大的两个枪眼!
医生在手术台前站了个头昏眼花,好不容易把人救回来,但人需要一直看护,不能离开半步。
担心煤球一个人在家里要出事,医生叫煤球来医院找他。
煤球犹豫着没有答应,医生正累得烦躁,冷冷地丢下一句,“你不来算了,我不回去了。”
语气实在算不上好,煤球揪着衣角,在屋子里低头想了很久,还是咬咬牙去了医院。
医生正在收拾那病人的资料,突然听到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笃笃笃——”声音又轻又小,不仔细听都听不到。
医生一把把门拉开,门外赫然站着没穿鞋的小煤球。
医生冷笑一声,“不是金屋藏娇不肯出来么?你怕被谁看见?”
这奴隶的态度和身份越来越让人怀疑,但逼问他他却什么都不肯说,只有这种时候才能露出一点蛛丝马迹。
煤球被问得窘迫,但也一直嗫嚅着没法回答。
医生看着他有事隐瞒的样子就心头火起,脸上却还是没什么波澜。
他一只手撑住墙,把煤球困在胳膊和墙壁的夹角里,“你到底是哪个辖区、谁手里带的奴隶?”
医生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煤球凄然地看着他,就是不肯说话。
医生看他那可怜样儿,气得扇了他一巴掌。
血迹从他嘴里流出来,脸颊高高地肿了起来。
煤球拉着医生白大褂的领口,快要哭出来,“你打我吧好不好,我不能说,你别生气,你打我吧。”
医生不想打他,只想知道他是谁他到底想干什么。
煤球的倔强医生早已领教过,于是拂袖而去不再理他。
煤球悲哀地发现自己被冷战了,只是好歹医生没再把他赶出门。
医生正在气头上,他也不敢主动去和医生搭话了,心想就冷战一段时间,等医生冷静下来再尽力哄哄吧。
但这点愿望也没实现,煤球很快发现医生在安慰其他的奴隶,还亲密地拍了拍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