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
煤球是被做醒的。
他在雨里淋了一夜,烧得浑身发烫,睁眼睛都费劲。医生那根东西还深深埋在他身体里,又粗又长,顶着他的敏感点狠狠地摩擦。
与平日里冷淡又禁欲的样子截然不同,此刻的医生浑身赤裸,健硕的胸肌把煤球看得意乱情迷,顾不得满身的不适,敏感的xuerou先狠狠夹了一下,只想被他Cao得更狠一点。
医生被夹得一阵痛快,看他醒了,就暂时停下动作,掰住他的下巴笑道,“醒了就好,我正嫌你怎么弄都没反应太无趣呢。来,说点助兴的。”
东西还在人家后边插着,把一个高烧昏迷的人硬生生做醒,还要让人家强撑病体说点sao话助兴,医生真是渣男中的战斗机。
煤球脑子不太清醒,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医生的雄性气息兜头罩着他,那根要命的玩意儿直挺挺地插在里面,不被哄舒服了就不愿意动。
“求您,”煤球满脸通红,手握住医生掰着他下巴的手,哑着声音道,“求您,干我吧。”
医生摇了摇头,“煤球,不够sao,我喜欢床上浪的。”
煤球从来都没法拒绝他的要求,于是结结巴巴地说,“请您请您插进来,狠狠地干我里面。”
煤球从前是在那种黑暗的地方混的,这种yIn词艳语简直是必修课,他早就不会因此而感到羞耻。
但对着医生,煤球完全没法正常发挥。
医生不满意,还是不肯动。
终于被自己求而不得的心上人使用带来的欣喜,和被他这样不遗余力地羞辱带来的痛苦混杂在一起,把煤球混乱的脑袋搅成了一锅粥。
煤球委委屈屈地一边抽泣一边大喊,“我是个婊子,世上最脏的婊子!求您把我的屁股插坏吧!”
听他这么作践自己,医生憋屈了这么多天的心情终于爽了一些。
他插在煤球身体里的东西也没抽出来,就那么把煤球翻了个身,换成后背位开始挺腰动作起来。
满是青筋的柱体在煤球rouxue里生生转了个圈儿,把他磨得眼睛都红了,眼泪差点掉出来。
“我是婊子”这么yIn乱的话都喊了,煤球也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了,于是坦坦荡荡地呻yin起来。
他本来就是个眉目美艳类型的奴隶,瘦弱的腰肢堪堪让人两手握住,身上伤痕不少,唯独白嫩的翘tun完美无瑕,两巴掌上去都能把tunrou抽得轻轻晃两下。
医生手掌宽大,一只就足以把奴隶两根细瘦的手腕拉到身后来捉住,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把煤球的屁股打了个通红。
煤球身体敏感,不过被抽插两下就呻yin得不成调子,声音又软又动听,勾人得很。
在煤球醒过来之前,医生已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了好长一段时间,此刻汗水从他胸膛上滚滚滴落,性感得无以复加。
煤球看不到,却想象得到医生的样子,他昏昏沉沉地把脸埋在枕头里,憋得快要窒息也不想扭头去面对他。
人体发着烧的肠道温暖得让人迷恋,医生真情实感地感慨道,“真舒服。”
啧,也不知道是谁铁骨铮铮,表示绝不会被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