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甜。
凌溪皱起了眉头,这才意识到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要跟他打炮吗?做炮友?
男人、包括助理还有那些保镖,全部都离开了。
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面前站着的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而是他的前男友。凌溪有些好奇他为什么挡在自己面前,而不是去跟他的女友甜甜蜜蜜,前男友已经说明了来意,“溪溪,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如若不是心境产生变化,凌溪觉得自己应该是要欢喜的,这样的话多免除了一天的劳动,而事实上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连做什么都像是机械一般,动作僵硬,心思都不在做的事上。他换好衣服,浴室里还留着两个牙刷,一个是他的,一个是男人的,两个人的颜色配套,恶劣的男人让助理给他购买的居然是粉色的,凌溪在第一天稍稍反抗了一下,最后也屈服了下来。
凌溪想到男人也会同别人做那样亲密的事情,心里就越来越难受,胸前酸酸涩涩的,简直像是有醋味要溢出来一般,而明明他们也只是雇佣关系而已。凌溪努力告诫自己,又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去想,但每次稍稍得到一点空闲的时候,脑子里却还是忍不住浮现对方的五官,笑着的,生气的,还有在性爱中性感的模样
了呢?
凌溪爬了起来,头发还有些凌乱,先往浴室里跑,结果没有人,出了外面,也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等他急切的找到一个这里的工作人员后,才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了。
肉穴里分泌出了一些水液,将整个雌穴都晕染成晶莹剔透的样子,凌溪的下身是完全赤裸的,双腿张开,在窄小的卧室里只用昏暗的灯光照射着,即使是这样,摆出这样的姿势也太淫乱了。他控制不住的用手指沾染着那些液体,看着湿乎乎的指尖,他像疯了一样伸出舌头往手指上舔,品尝到那股腥膻味道的淫液的时候,他才觉得男人很会骗人。
在这种思念和患得患失的情况下,凌溪很快面临着开学,母亲和外婆已经回到了家里,病情恢复的很稳定,这让他们全部都松了口气,对凌溪来说这件事也是近日里为数不多的发生的好事。他入学后,唯一最好的朋友很好奇他的那段经历,旁敲侧击的问过,不过凌溪都隐瞒了下来,并且将那一些都当成了过去式。
他坐在公交车上,车子里空旷,除了他和司机外只有寥寥几个人,他看着窗外慢慢飞驰而过的景色,心里愈发难受。对方行事很谨慎也很隐秘,不会留痕迹也是必然的吧?他身上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大约只需要一个多月的样子就可以完全恢复,只会留一点疤痕而已,他现在也许被转移到了某个医院,而又有像凌溪这样的人因为金钱的关系被送到他的面前
凌溪性格不错,在男生群当中是非常温柔的性子,所以很多女生都喜欢跟他在一起玩,不过高中的学业繁重,到底没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大约过了一个多月之后,凌溪在回家的途中,突然有一个男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站在他的面前,把凌溪吓了一跳,心脏也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凌溪总算回过神,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对方的动作,又往后退了两步,努力想要划清界限,他语气平和,并没有半点奚落对方的意思,“抱歉,我现在不想谈恋爱,我想要以学习为重。”凌溪找了个不会太伤对方的借口。
凌溪有些懵,前男友貌似深情的看着他,又想过来握他的手,声音里带一点点沙哑,“我还是觉得你最好,溪溪,我关注你一个月了,每次想上来找你说话,但你身边都有人围着,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机会,我们、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凌溪还踩着拖鞋,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他想起来了今天是工作的最后一天,他总以为是要到晚上才结束,他和男人还有好多个小时的相处时间,却不知道在早晨就结束了,对方离开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不,也不是没留,至少枕头上就还能闻到男人的气息
他脸色绯红的想到男人总说他的逼水很甜的样子,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
好像没有痕迹了。
凌溪咬了咬嘴唇,白天的时候还好过一点,一到晚上,等黑暗将他淹没包围的时候,那股酸涩的思念就不断的从四肢百骸里涌出来,让他浑身都觉得有些焦灼,特别是跟对方接触最多的那个肉穴,仿佛还想夹吮住什么东西一般,总是一缩一缩的吐出一些清液。凌溪忍了好久,在某一次忍耐不住用手指抚慰了自己的肉穴,那种被激烈抠挖的感觉让他的思念稍稍得到遏制,他闭着眼睛,想象着是男人在抚慰着自己,然后就此达到了高潮。
他挤了牙膏慢慢的刷牙,又洗了脸,在离开的时候,忍耐不住将那两把同样款式不同颜色的牙刷拿走了,此外他再找不到男人在这里留过的痕迹,在离开这家医院的时候,凌溪突然意识到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顿时又觉得难受起来。
前男友微微皱起眉头,一股不满像是要溢出来一般,但又很快忍住了,他眉眼耷拉着,露出一副诚恳的样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溪溪,我真的很想你,如果你暂时不想谈恋爱,我们也可以从身体上开始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