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芍也跟着小鸡啄米的点头,非常好奇。
鄂孝廉笑着和他们俩一起把瓮的口子用纱布封住,暂时搬到阴凉无光的偏室:“酿三日,我再加些蜂蜜,你们就可以尝尝了,其实是需要十到十五天的,但是双儿喝不来酒劲很强,属烈酒。”
绿妙水高兴的挽着鄂孝廉的手臂:“原来夫君说的生意,就是做酿酒卖酒的生意吗?夫君好聪明呀~~”
鄂孝廉被心爱人的崇拜眼神和小奶声夸得飘飘然,抱着美人的腰:“那还用说,我可是你这个妙人儿的夫君啊,哈哈哈”
绿妙水也没羞嗔,反而贴入鄂孝廉怀里,蹭了蹭。
鄂孝廉被他蹭的火差点起来,心里欢喜,也觉得有异,星眸明亮,吻着怀里人的香喷喷的发顶:“宝贝儿今天在家又想我了吧?乖~~等夫君晚上补偿你~”
绿妙水点点头,耳尖和皓颈一片晕红。
吃过酥软香肥的鸭子,鄂孝廉‘咕咚咕咚’喝了两大碗酸菜鸭子汤,吃了两大碗饭,打着饱嗝的去了前院儿厢房里。
嗯虽然这里头凉快些,可是七八月三伏天的时候,葡萄酒恐怕是保存不了的,后院的地窖也储存不了那么多。
现在必须扩大院子,造一些‘厂房’,对了,必须要有能容纳千斤以上的葡萄酒,其中三百斤以上是精品。
把两个大瓮两个小瓮搬到了后院的地窖里,鄂孝廉出了一身的汗。
天儿越来越热了
直接去后院井口冲了凉,鄂孝廉只穿着中衣中裤,往屋里走。
侍奴紫芍已经回了东厢房,不像刚来的时候粘他老婆,他轻哼一声。
还算识相,以后给他涨涨月钱吧。
一进卧房便很是凉快,鄂孝廉有时候不得不佩服绿妙水的心思,房间摆设着风轮,风轮下是茉莉花香包,最底层连接着一个镀银圆盘,圆盘盛着冰凉的井水,那井水是绿妙水打上来存在地窖里的,拿出来上面一层都略起了浮冰。
夏日里睡觉窗户也换了一层薄而不透的窗纱,夜风吹进来带动轻巧的风轮,风轮拂过冰盘里的水,刹那间屋内又凉快又香。
鄂孝廉进屋就把半湿的头发随便一绑,凉快,看到绿妙水坐在梳妆台前安安静静的写字的背影,鄂孝廉好笑:“我的妙人啊,你这是要考状元吗?白日里做了那么多活计,现在还不歇歇?”
美人轻笑头都不回:“好的夫君,我写完这一张就歇。”
鄂孝廉有些不高兴,中午美人不给他送饭就算了,晚上学习也比他这个丈夫重要了,唉。
不过美人做什么,他都会支持的,走过去:“我看看你写的如何——”
鄂孝廉坐在美人身边,抽出那张纸,笑了:“我教你的词这么快就会默写了?”
揽住美人的腰,鄂孝廉突然睁大眼,心跳加快,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你、宝贝儿你———”
粉纱蝉翼掉落在地上,大红丝绸的牡丹花纹小肚兜几乎兜不住那两团硕大拥挤的浑圆奶子,肚兜前胸出开了个水滴镂空,花边儿都是金丝线刺绣的,露出更深的乳壑。下身穿着一条金云千褶纱裙,压着一块五彩碧玺珠串坠子,防止裙摆飘散。端庄的坐在那里,可眼神儿却不敢再对视男子,没有执笔的手捂着小腹下方,羞耻又故作冷静的样子让鄂孝廉下腹的火热快要爆了。
“宝贝儿,你好美~~打扮的这么美只有为夫看过吗?”鄂孝廉不知怎么回事儿,眼睛通红,心跳越来越快,不知怎么想到或许有别人看到绿妙人这般淫荡美艳的样子,他就有些愤怒。
雪肤花貌的丰腴大美人一对乌青狐狸花瓣儿眼,汪着一池波光粼粼的春水,顾盼间来回躲闪怯懦可爱,更添倾城艳色,比平日都要红艳艳的嘴唇,脸涂得甚是白却也在两颊眼圈儿晕着很楚楚妩媚的桃花腮红,远山黛眉大气风流,鹅蛋脸因为嫁了对了人得了丈夫滋润,加上日常营养好,褪去了原来的憔悴和单薄,更加饱满圆润,比从前更要美上三分。
美人喘气都带着火热,回眸深深望着他,吐气如兰颤声:“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他主动起身坐在了鄂孝廉膝盖上,炽热又羞耻的委婉低头,玉手贴上了鄂孝廉的微凉胸膛:“这是夫君教妙水的~~妙水只一遍就记下了~~”
鄂孝廉直直看着他,揉弄了一下他耳朵,修长的手指绕着美人的肩膀,调戏的卷了卷美人披散下的丝乌发,笑了一声,眼睛黑的不见底:“所以呢,我的妙人是想告诉我什么?”
“我我”绿妙水没有得到鄂孝廉火热的拥抱和疼爱,忽然觉得很难过,猛地抬头急促呼吸想要说。
鄂孝廉本是想和妙水儿调情,逗逗他,见他急的眼圈红,委屈的样子,心疼死了,忙抱住他,捋顺他的背脊,强忍倾泻的欲火,不停的亲吻他:“宝贝儿你今天有些反常,不急咱们不急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