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恨不得掐死他。
“啊,咳咳咳你要干啥?!罗二柱你为了个婊子要杀你大哥?!你疯了啊?”罗大柱喘不过气,也挣不开,惊惧的瞪着罗二柱。
罗二柱红着眼,喘着粗气,勉强平静的断断续续的道:“我、我只和你说一遍,你要是敢把紫芍的事情说给别人听、只要、只要村儿里有一个传紫芍闲话的,我就找你算账,你就不再是我大哥,我和你结一辈子梁子!!以后这个家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你知道不?!”
罗大柱都傻了,趁着罗二柱胳膊肘松了一点,这才求饶:“成成成,俺这不也没回家说吗?咳咳咳谁教你那个紫芍不会说点好听的我就是就是吓唬吓唬他咳咳咳你快点快点松开我喘不上气儿了!!”
罗二柱两手僵硬的松开他,手都在发抖:“你老实点儿,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他的心像是在滴血,不是因为心爱的人被玷污感到难受,而是受不了伤害他爱人的人竟然是他的血亲,这样算下来,他也是紫芍的仇人,他永远对不起紫芍,他以后怎么面对紫芍!!
最让他恨的是,罗大柱竟然侮辱谩骂紫芍,看来以后不能在这里住了。
罗大柱摸了一圈都掐紫的脖子,气的鼻子差点歪了:“借我二百个钱儿!”
罗二柱拿出三十来个铜板:“你最好记住了今天和我说的话。”
罗大柱瞥了他一眼,平静道:“知道了。”
其实罗大柱并不是坏到家的人,只是嘴有点贱,还有些好色,但对紫芍也不是完全的坏心眼儿。何况,罗二柱和他又不亲,罗二柱和紫芍一个愿意娶一个愿意嫁,和他有啥关系,他还巴不得他二弟成家出去呢,那样家里的财产都是他一个人儿的,他当然不会回去乱说。
可这年头,好事不出门坏事儿穿千里,他就算不说,镇子上县城里的走马匹夫在下等妓院里呆过的也会认出来,除非那小如儿一辈子不出门,呵呵
得了,关他啥事儿,他还能坑点儿钱,美滋滋儿。
罗二柱带着黄烟叶子回了罗家,罗阿爹抽着烟杆子,看见二儿子脸黑的堪比锅底:“哼!!”
罗二柱见罗阿爹虽然生气却也不是暴跳如雷的样子,松了口气儿,笑着上前给罗阿爹揉肩:“阿爹,我给你买了黄烟叶子,新年熟的第一批,那些陈年的您用来给地里杀虫吧。”
罗阿爹叹气:“行了,臭小子一个不省心,好人家的双不跟偏偏看上你鄂大哥家里的双儿,叫叫叫紫啥来着?”
罗二柱谄媚笑着:“紫芍,芍药的芍,他人美心也好,就是不大会说话,但一直在鄂大哥家帮妙水嫂哥儿,可能干了。”
罗阿爹点头:“你阿姆和我说了,我就纳闷儿,我以为是鄂秀才家纳的奴哥儿,以后做小君的,结果被你给看上了,那紫芍还真是亲戚?你大哥那崽子现在提亲也没回来,估计又拿着东西赌钱去了,你阿姆还用他,唉,就是不听劝!!”
罗阿爹说话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还是不满意这桩婚事,继续道:“绿妙水儿那哥儿名声就不大好,年岁也大,好在是村里流言日子过得还是可以,可这个紫芍,他啥家底咱都不知道,就这么娶回来,万一以后有点事儿可咋好?你臭小子想过吗?”
罗二柱坚定的摇摇头:“我只想现在和他在一起,以后也和他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过日子,不论发生任何事儿。”
罗阿爹:“也罢了,儿大不由爹,你大哥找了个双闹得家里鸡犬不宁,看看你这回能娶回来个啥,给你五两银子聘礼,他家里无亲族投奔了来不需要太多的银钱,让美哥儿和你大嫂哥儿简单办两桌吃吃,你们就睡在后院你美哥儿的屋子里吧。”
罗二柱坚决摇头:“爹啊,您看看大哥他们这一大家子,都住不下了,我和紫芍还要在鄂大哥家里做工,就住那间房子就成,那厢房还是整修过的,您忘了?”
罗阿爹应付的点点头,皱眉:“随你便儿吧,我老头子累了。”
厨房里,罗阿姆烧火,罗二柱抱着罗小柱在一边听着他絮叨。
“刚刚鄂大哥送来了小半只猪,说是给我办喜事儿用。”罗二柱古铜色的脸透出薄红,浓眉大眼都是喜色。
罗阿姆高兴道:“你秀才大哥一向都是这么会做人,对咱家没的说了。”
罗二柱懒得问家里的大嫂哥儿和几个熊孩子,反而他大哥的小君王兰在一边背着小宝宝摘菜洗菜。
罗二柱主动往菜盆子里倒了些温热的水,王兰回以感激一眼,仍然安安静静的。
罗阿姆道:“你娶了紫芍也不是不好,年岁小有年岁小的好处,生养好,和鄂家和妙水家也亲近些,以后阿姆也不用为你担心了,小兰,你去摆好碗筷吧,这里不用你了。”
王兰答应了一声,出去了。
罗阿姆偷偷从米袋子后头拿出来一个钱袋子:“二柱啊,这是你阿姆的体己,二两银子,日后你也不能委屈了那小哥儿,到底年纪小,还那么标致,早些有孩子,留住他。”
“不行阿姆,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