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在给你撑腰吗?哈哈”
‘噗咚——’跪在地上,啜泣着拽着魏珍珠的衣摆:“魏公子,小玉实在无颜面对鄂家正君,您就让我走吧,嘤嘤嘤”
看着他的害羞依赖的模样,鄂孝廉自然啥都肯答应了,揽着他的腰身,笑:“成!!你说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至于董小玉,绿妙水厌恶他的为人,干脆连杯子都没有给他准备,且看着他如何装可怜,引诱男人。
为啥他根本啥都没做,怎么面对着这样温柔善解人意,丝毫不生气的美人,他就觉得心虚不舒服呢?
绿妙水已经闻到了魏珍珠身上的水果熏香,果然就是他,尽管心里很气,几乎拿杯子都要拼尽所有力气才能不颤,可绿妙水仍然是很不舒服的。他在心里克制自己,一定要要忍耐,否则小不忍则乱大谋,此刻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一定要让这个魏珍珠绝了心思。
鄂孝廉边随绿妙水走,看着绿妙水特别苦闷的解释:“我真没再外头沾花惹草。”
把孩子交给了紫芍,鄂孝廉捂着额头头疼无语:“这根本就是无妄之灾,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
绿妙水缓缓垂下长睫盖住眼底厌恶神色,唇角弯弯:“魏公子和董小君在外头站了那么久,我家夫君近日也晒了些好茶,我也做了些点心,不如进家门来喝点茶吃吃点心,慢慢道来,你看如何?”
曾几何时,他也期盼着自己的父亲和娘亲也能像这样,让他父亲休了小君,可惜他父亲给了他狠狠一巴掌,打碎了他的梦。
看着院子不过只是普通的农家大院儿,但是处处硕果累累,果蔬植被很多,菜地整整齐齐,碧绿清脆,前院干干净净的,旁边还有马厩。
“魏公子,请喝茶——”绿妙水眸子含笑,温声递过去一杯。
搞什么,他老婆对这个魏珍珠那么温柔那么好,还给他递茶水。
“是,正君。”
鄂孝廉抱着臂,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端鄙视的眼神,他连话都懒得说了,对于这种白痴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绿妙水挣扎了一下,急羞道:“夫君不要这样~~~妙人不是这个意思么~~”
魏珍珠定了定心神儿,一把拽起他,心里懊恼他这是替个猪队友出头啊:“咳咳咳你给我起来,有点骨气好不好?!我就不信了他们鄂家的人能把你怎么样?!”
直到绿妙水把魏珍珠和董小玉安排在前院儿的葡萄架子的石凳石桌边坐下,来到后院找他,他才知晓。
绿妙水却睁着大眼睛,缓慢扑簌:“不知我家夫君何处有负心之处?”
就这样魏珍珠带着董小玉跟着绿妙水进了家门。
茶点和茶具都已上好,绿妙水把手肘的袖纱挽上去,动作柔美典雅的为几人烹茶,普通晾晒好的茉莉花在他的妙手下,散发出阵阵浓郁的清芳,这种香气可以轻而易举的压住九秋成熟的蔬果香。
此刻后院逗弄女儿玩儿的鄂孝廉根本不知家里来了不速之客。
房子呈现品字型排开,中间大栋,两侧厢房。
“夫君~~~”绿妙水羞愤又拿心上人没办法的动人情态快把鄂孝廉迷死了,夫夫两个就这么边打情骂俏边来到前院的葡萄架子下。
绿妙水莞尔低头,靠着丈夫的手臂,小声道:“我知道的~~这件事儿我来处理就好~~只是需要夫君在一边为我撑腰~~”
鄂孝廉坐在那里茶水也不喝,一副不高兴的冷淡面瘫脸:“你不是要为了他来申诉吗?有话快说,我没工夫和你们耗!”
魏珍珠强撑镇定:“对!!我就是来声讨你这个负心汉的。”
接着就是温雅福了福礼。
魏珍珠脸红心跳,紧张的接了,喝了一口就觉得满口清甜回味无穷。
魏珍珠脸通红的,他想过绿妙水会大骂会如何如何对付自己和董小玉,却从来没想过绿妙水竟然是这么温柔大气的一个双儿,再看看自己真的好像有点儿过分了。
绿妙水挽着他,浅笑:“夫君随我来,别让客人久等了,紫芍帮我照顾好葡萄。”
魏珍珠远远看着一对璧人相携而来,男子搀扶着双儿的腰身,低下剑眉星目的样子是那么温柔深情,而双儿也更是柔顺炽热的依偎着男子,虽然也有些害羞窘迫,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极为恩爱,双方眼中根本无法容纳他人。
魏珍珠叽叽喳喳的:“他和你成婚前就和董小君是相好,董小君是被迫无奈才嫁给县城里的富户,后来又被村里的老光棍毒打逃到我家,被我爹逼迫下收房,他数次来找过你家鄂秀才,鄂秀才却见死不救,就这么看着一个小双儿出了狼窝又入虎穴?还有你,你也是在董小君之前横插一脚败坏别人家
董小玉看到几乎是改头换面,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似的绿妙水,无法相信原来那个畏手畏脚的风流年纪大的土气双儿是面前这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妒忌、懊悔、愤怒各种情绪涌上心头,他眼皮一跳又生一计。
我这个主人管教不利,先给魏公子赔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