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整一下午,鄂孝廉抻了抻懒腰想走出去看看,一出去发现美人坐在厅堂内的罗汉侧暖榻上,烧着温暖的火盆,正在温柔专心的缝制衣裳,边上是小小的婴儿车。
鄂孝廉没打扰他,出去溜达。
绿妙水却抬起头来,笑着叫住了他:“夫君~~~”
绿妙水上前,把刚刚缝制好的书生帽子给鄂孝廉戴上,柔声哄:“夫君生人家的气啦?”
鄂孝廉哼了一声,扶正帽子,臭屁的出去了。
没一会儿就抱着个花团儿回来了。
那是几十朵小栗子大小的粉红月季花儿扎成的花球儿,香喷喷的很是可爱好看。
鄂孝廉没搭理大美人,走到刚刚醒过来要吃奶的葡萄身边:“葡萄,嘿呦我们葡萄喜不喜欢?”
把葡萄抱起来,小葡萄笑着露出一颗奶牙,抓着花球儿不松手。
绿妙水好笑的跟上来:“夫君~~葡萄要吃奶了~”
一家三口进入卧房,绿妙水解开坎肩,又解开里面的小袄和肚兜儿,脸蛋带着好看的红晕,仍旧是羞答答的扭身喂奶。
鄂孝廉却又像变戏法似的弄出一个花环儿,戴在了葡萄的浓密胎毛儿上,黑大的圆溜溜眼睛,红嘴儿咬着奶头笑的特别可爱。
绿妙水慈爱的看着孩子,又看到了那花环,编制的特别精巧好看,衬的葡萄胎发乌黑细软,像个下凡的小仙女儿。
可不知怎么,有一点吃味,怯怯的问情郎:“夫君~~只有葡萄有么?”
那月季花他也很喜欢的,这种月季他没有种过,好漂亮的。
他也想要~~坏夫君~~只顾着葡萄~~葡萄的阿姆就不管了么~~~
嘟着红艳的嘴儿,大美人有点吃醋不高兴了。
鄂孝廉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大笑着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束极美的百瓣红碎玉大月季花儿:“瞧你小心眼儿的,刚刚那么耍我,现在也尝到了吧?”
“哼~~”大美人嘟嘴儿扭头不看情郎。
鄂孝廉好笑的把花瓶拿来插进去,惦着脸哄:“送你的,多好看!美人配鲜花儿吗?啊?”
绿妙水被男人自后搂进怀里,把婴儿安置好后,男人又温情呵护的替他穿衣,他立刻就被哄好了,小开心的抽出一支来,抚摸花瓣儿:“夫君~~这花儿是哪里来的?”
鄂孝廉笑:“村东头郑家是种花儿的,我向他家买了一些,你若喜欢日日让他们送就是了。”
绿妙水抬头凝视鄂孝廉,甜腻腻的笑着搂住了鄂孝廉的脖子。
鄂孝廉看着他的发髻觉得缺点东西,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儿:“宝贝儿,等我一下”
大手把花儿剪去枝子和毛刺,留下的短的地方鄂孝廉把玉牌上的金丝扣皆下来拆掉,直接把月季花儿的蒂头上弄了。
“来宝贝儿,戴上一顶好看——”鄂孝廉做好了花扣后,大手把那一大朵花儿牢牢的戴在了乌黑的发髻上,红彤彤的鲜艳娇艳的花朵,妖艳又端丽。
绿妙水低着头,摸了摸花,嘴角弯弯,心里美,脸上烫。
鄂孝廉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拍额头:“对了,这里不是说双儿不能戴花儿,会被人说不检点吗?对不起宝贝儿,我忘了来夫君给你摘下来”
绿妙水笑着护住:“怎会,出嫁的双儿是可以的,只是从前”
他越说声音越低,羞臊又渴盼的抬起美眸:“妙人不好意思让劳烦夫君~~~”
鄂孝廉突然把他拉起来,抵在在衣柜上,几下就把美人拉进小净房里了,粗热的呼吸喷洒在美人儿颈子上:“宝贝儿,这回可是你先撩拨我的——快点转过去,夫君要疼一疼你!!”
绿妙水被禁锢在狭小的空间,羞愤欲死,这里是冲凉小解的地方,怎么能做那档子事儿,就在这时外头响起敲门声。
“咚咚咚——”
沙姆姆带着慧竹进屋来打扫:“屋里有人吗?先生,正君你们在吗?”
鄂孝廉低低坏笑:“小东西,叫你再——”
绿妙水却慌张捂住了鄂孝廉的嘴,哀求着隔着自己的手背软软亲了亲:“好郎君,等等好么?且放了妙人出去,打发他们走,都随夫君~~~”
鄂孝廉却笑意更深,挣开朗声道:“你们除了净房外都仔细打扫一遍,沙姆姆你在屋里带一会儿葡萄。”
沙姆姆和慧竹有点纳闷儿,但对主子的吩咐也都照做不误。
“嗯呜呜~~~~”绿妙水被迫对着墙,翘着腰儿,咬住手背,可怜的琥珀狐狸美眸睁大,臀部凉丝丝的又被热热的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