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对“射”或是对“尿”敏感,上一秒还沉浸在层层堆积的快感里,下一秒就被猛然而至的高潮席卷至无声无息的巅峰里去,周身狂乱的痉挛,却又舒爽到极致,几乎叫人承受不住,好像下一刻就要在这样无穷无尽的激烈中死掉一样。
上面这张小嘴被鸡巴一下一下缓慢的抽送肏干,下面那张小嘴就急不可耐的磨蹭在满是尿湿的裤子上,两片肉唇本就被鸡巴卵蛋拍击的通红,这会儿又被布料磨的好像要滴血,汁水在摩擦间擦干,不出几下又浸泡在泛滥成灾的潮汁中。
身后池渊也射了,半硬的鸡巴埋在湿乎乎的肉洞里不肯出来,他拥着直往下坠的杭宣连哄带骗,“刚刚你叫的可大声了,引来好几个人,幸亏我遮住了你的脸蛋没叫人看到...”
杭宣双手抓在池渊的大腿上,唇舌间是被肏开了的粗重喘息,满眼的水色,眼神盯着还一弹一动的鸡巴有些无辜,池渊夹着他的耳垂玩弄,看他这么清纯又淫乱的样子就火大,遂捏着鸡巴轻轻抽了抽他的脸蛋,把马眼里分泌出来的粘液都弄在了那张漂亮的脸颊上,又在那两瓣微张的嘴唇上戳弄,“乖乖的,张嘴,吃进去。”
池渊摸在被他肏的一鼓一鼓的脸蛋上,看他被肏的受虐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把鸡巴顶的更深,“二宣,傻杭...吹的真好听...”尽是滋滋的水声,敏感的表皮还总被牙齿刮蹭,池渊又享受了一会儿痛爽交加的吹箫,便揉着杭宣的喉结把鸡巴抽出来,“想怎么挨肏?站着好么?”
似乎才反应过来,杭宣“呜”的一声,眼里又溢了一层水色,他探出舌尖舔到了腥臊味,这回像直接吃了春药,张口便把那么粗大可怖的鸡巴含了进去,嘴角都快撑破,龟头一点点深入,直到抵在喉口上,舌头被鸡巴牢牢的压在下面,撑满了他整个口腔,实在说不上是舒服的事情,可听着上面池渊压抑性感的呻吟,心里就觉得这点难受也算不了什么。
等杭宣流了满脸的眼泪从高潮余韵中慢慢回神时,发现自己不出意外的又被肏到失禁,鸡巴已经软成了一团,而被肏尿的骚逼还在一阵阵痉挛瑟缩,骚蒂子不住的抽搐,在过多的快感后散发着酸楚蔓延全身,让杭宣乏累的想躺下就睡。
池渊闷闷的笑了笑,他也快到极限了,那个湿热紧软的肉洞吸的他尾椎都是酥的,他又撩起杭宣上衣,杭宣已经被肏的失神,哀叫间就让池渊脱成了一丝不挂,两个肿胀的奶子上口水还没干透,猛的往石柱上一贴,全身都颤的可怜,“啊啊!!---啊!不...啊哈...”
杭宣迷迷糊糊的,“嗯?”
“慢点...呜呜...不...”杭宣被肏的都有些害怕,身后的池渊跟着魔了一般,凶神恶煞的凌虐他的肉逼,以往随便进的深一点就能把他的肚皮肏的鼓出一块,现在力道大的更是像要时刻就能肏穿他,“太深了...不行...啊啊!!啊唔...求求...不...”
“宝贝儿,”池渊喜爱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把人揉在怀里,用把他肏坏的力道折腾他,“把你肏射,肏到尿出来...”
杭宣被肏的不知天地何夕,满脑袋都是烟花般的快感,他脸蛋贴在柱子上被自己失禁的口水打湿,呜呜嗯嗯的连眼睛里都是迷茫,哪里听得见池渊在骗他,鸡巴被肏的越来越硬,骚蒂子那层薄薄的嫩皮也快要磨破了,磨的火热发烫,烫在他最要命的地方,好像只有高潮来袭的淫水才能把它浇灭。
下一瞬,被含的又粗上几分的鸡巴长驱直入,狠狠的直接顶撞在子宫里,恨不得连卵蛋也撑开逼口肏进去,杭宣被钉在鸡巴上无处可逃,被激烈的快感打击的崩溃大叫,“啊啊---!!不行!啊...”嗓音坠着沙哑和粘稠,比起之前诱人了许多,他受不了的抓挠在柱子上,早就硬邦邦翘起来的鸡巴也死死贴在冰凉的石柱上,喷出一股一股汁水,甚至卵蛋下面的骚蒂子也被挤压着,那火热又极度敏感的阴蒂珠随着池渊大刀阔斧的蛮力肏干,一下一下被挤在柱子上研磨刮蹭,冰凉的石面反衬出激烈的快意。
池渊掐着他的腰肢,两个软嫩嫩的白团子被他肏的肉浪翻飞,他看了好几眼,又伸手把它们扒的更开,能看见瑟缩的一圈褶皱下面,就是被他肏的只会喷水的骚逼,画面淫乱至极,若真是被人看去...
杭宣就用鼻
池渊拍拍他的屁股,拖着那两瓣腻手的白团子把鸡巴慢慢抽出来,带了一大片淋漓的汁水,他抱着没了骨头的人说悄悄话,“箫声,远处有社团在练习吹箫。”说着就把杭宣往双腿间按,让他跪在自己的裤子上,脸蛋正好对着还挂满了淫液的大鸡巴,“二宣也来吹一曲?”
吻,池渊抚着他热烫的脸蛋又问,“二宣,听见了吗?”
“要被人看见了,宝贝儿。”池渊低下脑袋去啃咬杭宣的脖子,说着吓人的话,“有好几个人朝我们走来了,怎么办?”
嘴巴嗓子没哪儿是舒服的,杭宣挂着口水连连咳嗽,一副特别受委屈的小样,池渊把人抱起来,前胸贴后背的把他压在凉亭的柱子上,哄人的语气别提多么具有欺骗性,“乖,换我让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