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李璟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随意的将那重金打造的喜服扔在了地上,随后又不容置疑的将裴斯年的中衣给扯开了,让那两粒粉粉的奶尖完全裸露在了半空中,“阿年如今进了我李家的们,还敢不听爹的话了?”
“阿年,今日同哥哥玩个游戏怎么样?”
上衣被拉开,完全的丢到了一旁,而下面的亵裤还穿着。李璟仿佛真当是个色欲熏心的公公一般,还低下头去深深的嗅了嗅儿媳腿间的味道。那一处就算日日清洗着,味道也自然是同别的地方不一样的,难免带着股淫水的骚气。而裴斯年先前又动了情,这股味道便更加浓郁了些许。
“都喊朕爹了,那自然要疼一疼朕的好儿媳的。”他一边轻笑着,一边伸手拉开了裴斯年的衣扣,直接就将喜袍给拉扯了下来。裴斯年哆嗦了一下,挣扎着要躲开,可衣服却已经落到了边上,露出了内里红色的中衣。他赶忙往床榻里头爬去,嘴巴里还喃喃个不停:“不行的不行的儿媳不能同爹爹做的”
“明明是个小荡妇,还偏要做出一副贞洁的模样,阿年难道以为能有刻着你名字的贞节牌坊竖在门口吗?”他一边笑着,一边说着羞耻的话语,几乎要把裴斯年逼到床脚去。而亵裤也被拽住了一边,直接就给拉扯了下来,将白嫩的小屁股裸露在了空气之中。裴斯年紧张的立马夹紧了双腿,眼眸里都满满的蓄着泪水。但李璟却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压低了嗓音,似乎像是在质问一
“阿年如今怀着身孕,这酒还是不要喝了。”男人也不是很在意规矩什么,抬手便将两杯合卺酒都饮了下去。随后他又不知从何处取了个青梅泡的糖水出来,重新给两个杯子都倒上了。那糖水的颜色和方才的合卺酒似乎也没什么区别,裴斯年呆呆的接了过来,鼻尖都能嗅到那股带着些酸味的甜意。
“有何不可?”李璟也不怕他跑丢了,直接就将床帘拉了下来,同时反手拽住了裴斯年的脚踝,将人又给拖到了自己的面前,“乖,再喊两声爹,朕自会来疼你的。”
是发抖的厉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轿子,怎么跟着回的甘泉殿,只知道一同坐在桌边时,李璟已经拿了合卺酒过来。
“百姓家庭中若是又女儿成了亲,那每次喜宴上定要闹一闹公公,以免日后出了扒灰这样的事情。哥哥颇想扒上一次,阿年今日便做哥哥的儿媳,如何?”他半眯着眼睛,一边又将最后一个金钗放在了桌上,“阿年今日你是在同谁结亲?”
“什么游戏?”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不行的阿年不能同爹爹做的这,这是乱伦”
“呜呜不敢”裴斯年委屈的落下了泪,当对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时,还给又颤了一下。
他的小脚都蜷缩了起来,脚趾头像是石榴一样缀在前头,还泛着浅浅的粉色。中衣本来就系的不紧,带子一拉就给散了开来,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和微微隆起的乳房。他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期待的,身体都在哆嗦不停,嘴巴里还喃喃着“爹爹”这两个字不停。他觉得自己仿佛是真的在新婚之夜被公公按在了喜床上逼奸一般,穴里头都泌出了一股淫靡的水液来。
“呜呜爹爹爹爹”裴斯年羞耻极了。
“嗯明白的。”他嗓音轻轻的,又羞又紧张。
“喊爹爹,阿年是儿媳,那自然该喊朕爹爹才是。”
“是是旁人”他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答了出来,“不是李璟。”
拿着酒杯的手都在微微发颤,还不过刚刚抬起罢了,便被男人的胳膊绕了过去,直接挽做了交杯的模样。他赶忙也将酒杯抵到了自己的唇边,眼睫毛一边发颤,一边瞅着面前的李璟,跟随着对方的动作一起启唇饮下了这杯又酸又甜的青梅水。心里头似乎也被酸到了些许,让他觉得像是要软倒在对方怀里了一样。而男人放下酒杯后则忽然笑了一声,一边帮裴斯年拆着头上的发簪,一边同他低声商量:
“怎么喝交杯阿年应当明白吧?”
“公公还是爹爹啊?”他也分不清楚这个,便两个称呼都在嘴巴里念了一下。但他面前的男人却因那一声“爹爹”而忽然汹涌的勃起了阴茎,连沉重的喜服都被撑出来了些许。他当真是没有料到这两个字从裴斯年的嘴巴里念出来能这样让他情欲翻涌,连唇瓣都微微紧了紧。小腹的灼热被他压制了下去,他一边笑着,一边将裴斯年抱着往床榻走去。
“这才乖。”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啊可可爹爹怎么能弄儿媳啊”裴斯年当真给陷了进去。
“那么,阿年又该喊我什么?”
“爹爹的乖儿媳怎么这么骚?”他隔着亵裤舔了一下裴斯年花蒂的位置,尽管力道不大,但还是立马让那张花穴里头涌出了一股水液来,将薄薄的亵裤都给弄湿了。裴斯年羞耻的抽噎了几声,一边抹眼泪一边想去推开这个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不骚的阿年一点都不骚的爹爹,别这样不能这样”
他的眼眸中涌上了惶恐的神色,“不行的啊阿年,阿年明明是在成亲的应当和相公洞房爹爹怎么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