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段景行把他的器官吐出来,抬眼撩着他,殷红的舌尖探出来,手端起那根坚硬的东西从上到下的舔,连根部的囊袋也细致地轻轻吮过。
床垫很软,朝段景行腰后垫了个枕头,伸手扳着他的后脑勺让他看着自己臀缝间进出的肉棒。
胯下那柄小兄弟在此时彻底背叛了秦晚的意志,疯了一样用力凿进拔出,狂轰滥炸,完全把温柔、克制一起扔了。
段景行脸上出现了失魂般的神色,大张着腿,两手抓在两侧枕角上。
像窒息许久后,终于吸入的那一口氧气,满足感由内而外浸透了全身,他缓了口气,开始小幅抽插。
他抓着那东西下意识摸摸,难免拉动,段景行闷哼一声撑在他腿上:“别拽……”
脑子终于转个了,他看出来手里的是什么了——一条毛茸茸的白尾巴,嵌入式的。
“晚哥,别一直顶那儿……”
耳边忽然想起“呲啦”一声,停顿住,抬头去看,发现被段景行抓着的枕头角儿被撕开了线。
他终于看清了段景行臀缝中间塞着的粗大情趣玩具,附近臀瓣被磨得泛了红,润滑剂也还没干,水淋淋地一小片。
秦晚回头看了眼,四只猫,蹲着,四对玻璃球一样的圆溜溜眼珠看过来。
段景行两只搭上他的膝盖,张口将他的东西含了进去。
他当即把段景行抱回了卧室。
他故意碾着肉壁里的敏感带,一只手伸上去,食指指腹抹了下段景行的嘴唇,然后伸进去捉住那条湿滑的舌。
贴在他性器官上的唇瓣微微发凉,口腔却温暖潮湿。他嘶了一声,探身摸到卡在沙发缝里的遥控器开关,开了客厅的智能灯。
灯亮起来,皮肤上没有丁点儿瑕疵的段景行像极了聊斋志异里的妖精。
拿过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放在了他手上。
紧盯着中间那枚银色肛塞,想要看清它的构造,于是上手抓住它蓬松的仿皮毛,将它一点点拽出来。
可能是太亮了害臊,这人的脖子肉眼可见地变红了。
血液几乎要冲破血管发射出去,秦晚火烧火燎地扣住段景行的腰,将人仰面放倒在沙发上,命令道:“腿分开。”
秦晚俯下身啃咬他的喉结、锁骨,然后是胸口的乳头,牙齿咬着一只,手指搓玩着另一只。
段景行射出的精水淋在他小腹,量很足,湿漉漉地往下滑。
这东西最宽的部分赶不上他那玩意儿大,秦晚盯着那个媚红的肉洞看了一会儿,忽然把肛塞原样塞了回去,将白色茸尾一直捋顺到尾巴尖儿,而后拍了拍段景行的臀瓣:“去,跪在地毯上。”
“啊——”
这人身上丁点儿布料没有,只有一条顺垂在沙发上的尾巴,随着他的动作接触上他的手臂,一下下刮搔着皮肤。
才刚射过,夹着他的肉穴也在剧烈收缩,就着这股余韵,享受穴肉的挤压,继续抽送征伐。
段景行回过神,像舔舐男根那样舔他的手指,还合拢嘴唇含着他的手指轻轻嘬了一口。
他迟疑了一下,拢了腿,按他的要求从沙发上爬下去,可能是身体里夹着玩具不方便,他伸手扶了一把沙发,才跪好在地毯上。
秦晚直接扑上去,分了他的腿,拽出那根尾巴,换了自己的东西对准入口,挺身插到底儿。
秦晚两条腿叉开,挺着他那根耀武扬威的器官:“来。”
秦晚摸了摸他的头发:“舔的再骚一点。”
细小的鹅毛飘飘洒洒钻出来,他愣了下,鬼使神差地往前狠狠一顶。
段景行舔着他的喉结,一点点往上,下巴,最后才是嘴唇。他像小动物一样亲昵地磨蹭着他:“晚哥……”
段景行爬上了沙发,两条腿分开跪趴在他身上,翘高臀瓣低头亲他的脖子。
战场太激烈,客厅阳台上睡觉的三只猫吓得“哇哇”怪叫。
脑子嗡一声,幸亏有脑壳包着,要不脑浆都得迸出去。
那对水蜜桃一样的唇瓣就没闭上过,一直张着喘息,整个身体随着他撞击的频率而一晃一晃。
舔了有一会儿,肉棒开始一弹一弹地想要射精,段景行也发现了,握着它看过来:“要射在脸上,还是里面?”
这谁能招架得住。
还嫌不够,将他整个身体竖着,跪起来一下下插入松软的肉穴。
那两条白得反光的腿蹭着皮沙发慢慢分开,一条搭上了沙发靠背,另一条撇下去,屈膝,脚尖儿虚虚点在地毯上。
段景行喘着开口,夹杂在一下下胯骨拍打臀瓣的“啪啪”声里,显得异常撩人。
段景行骤然叫出声,拧着枕角的手抓紧,又是一声“呲啦”,整个枕头都被他撕开了,鹅毛倏地扑出来,大部
段景行的身子像一条鱼一样往起拱,两侧肋骨凸起一道道分明的线条,被细腻的皮肉裹着,莹莹发光。灯在他身上自动分成凸起的光和凹陷的影,纹理细致,简直像幅名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