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蔓见他反常，不知道又要发什么神经了，没理他。
“你要和他结婚？”
司娄回头，骂了句脏话，一把撩开里面的帘子，黎蔓刚脱了婚纱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缩在角落，捂着耳朵发抖。
司娄走到她身后，透过镜子对上她的眼睛，视线往下移，落到她身上。
窗户玻璃碎了一地，冯姨的尖叫声，凌乱的脚步声。
司娄看了她一眼，指着那边的黎蔓说：“看见那个人没有，因为她，我永远也不会跟你结婚。”
正当他自我纠结的时候，外头一声枪响将他捞回了神志。
“要你管。”
“怎么不会？我不就发现了？”被她抓着的手没有松，微微用力。
“她那做的都是普通款式，”她扫了一眼他身上，“你肯定看不上。”
觉得无聊，到处东摸摸西碰碰。
冯姨将手里的头纱给她戴上：“看你穿在身上，我都佩服我自己的手艺了。”
黎蔓含着下唇摇摇头，很合适。
婚纱洁白，将她的身材勾勒出来，鱼尾垂地。前面是挂脖的设计，透过她身后的镜子，能看到裸露的大片雪背。
黎蔓自讨没趣，脸垮了一下，提着裙摆转身，自顾自地欣赏。
有几套成衣，大多都是各种各样的布料挂着。
“你有没有想过，”司娄的呼吸喷洒在她颈后，“要是被人知道了你们的关系，怎么办？”
冯姨带着她进了里面，司娄在外面打量了一会儿，跟着进去。
司娄被身边的陈灵静闹得心烦，从楼上的茶馆走下来就看见门口的人影。
里面有几件大镜子，没看见她们人，应该在遮帘后面。
司娄呆在原地。
司娄被她气笑了，露出两颗虎牙，挪到她身旁，上下扫视她：
黎蔓刚坐上车，身边就挤上来一个人，司娄勾着笑看她。
司娄有些烦躁，心里头冒出千万个想法。
司娄没想到她会来这样一家小铺子，抬头打量，地方不大，再多来两个人里头的空间就不够了。
冯姨着一直也不忙，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客气了两句。回头看她身后的人：“这是？”
“那可不一定。”司娄拍了拍前座的椅背，让他走着。
黎蔓烦死了：“我要去裁缝那，快点下车。”
陈灵静惊在原地，看着他跟上买完东西出门的黎蔓。
屁股往边儿上挪了挪，没敢看他，哼了一声：“干什么。”
“我想想从哪开始吃……”
司娄抬手，摸上她的腰，在她曲线上摩挲，拇指蹭着她的后腰：“你怎么就胆子这么大……”
“你心虚什么，怎么瞧也不敢瞧我？”司娄凑近她没个正经。
有段时间没见过他了，总觉得他好像变了些，穿衣也没有以前那样赶着时髦来，如今看着沉稳了多。
“喂，你在看谁呢，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一边的陈灵静格外聒噪。
司娄靠向椅背，耍赖道：“那我就赖着，不下车。”
她正捏着一朵玫瑰花干，凑近鼻尖闻了闻，好似很满意，微微笑了一下。
司娄环着手点了点头：“我正好也想做几件冬装，我和你一起去。”
“谁心虚了！”黎蔓瞪他，她就觉得尴尬，“你下去，我要走了。”
心潮澎湃，也顾不得尴尬不尴尬了，就想听一句赞赏，她透过头纱看司娄，眼里闪着光亮问他：“好看吗？”
一路上黎蔓都没和他说话。
“你一直做的很好的。”黎蔓说。
“怎么样，腰上大不大？胸上紧不紧？”冯姨笑着问她。
他抓起她的手，一口咬在她手腕上。
黎蔓见他有些尴尬，也不知道就在刚刚这人还给她扣上了一个莫须有的名儿。
没怎么用力，黎蔓还是痛了一下，松口的时候手腕内侧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你就是会吃人。”黎蔓警惕着看他。
黎蔓轻哼：“不用管他。”
“那我这次再使个坏，你能不能不嫁给他。”
“那是你使坏耍诈！”
黎蔓抓住他在腰上的手，语气乱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不能。”黎蔓转身回到帘后换衣服。
正巧到地方了，黎蔓脸上有些不自然，甩开他的手，骂了他一句，就自己跑下了车。
司娄看着她没说话，也不知道那副神情是什么意思。
。
“你坐过来一点，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司娄拍了拍身旁。
“去哪？”
外面好像来了客人，冯姨先出去了。
帘子撩开，黎蔓提着裙摆走出来。
不管他想做什么，她都是要和仇丰在一起的。
黎蔓打算买些糕点和花茶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