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回去的话一出口,他又略微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说的太直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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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马道:“家书,无妨。”
但觉得自己刚刚要求回屋有些突兀,所以风素商也不好再次反对师父检查小穴,毕竟药膏还是师父给抹上的。
风素商有些不安,总觉得师父有点不对,但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加上往日亲近时,已经很习惯铁马的好,于是老老实实道,“我,我该回去了,在师父这里打扰太久了……”
想起以往自己赤裸身体坐在师父怀里,下身被师父的性器捣弄,好几次连饭都是师父喂给他的,心里既觉得师父体贴,又觉得哪里别扭。
风素商觉得住在师父房间里的事情不对。
看到师父没有再说阻止他回屋的话,风素商也不好立刻离开,接过书信打开。
映入眼帘,是情人熟悉的字体。
真奇怪,他为何有如此想法?
“……师父亲启……”风素商看着信封上的字,迟疑地看了一眼老铁匠。
铁马很清楚自己内心的欲望,比起徒弟媳妇,他更想将小神仙变成他的媳妇。
总觉得,这次要再次脱掉衣服,往后就很难穿上了。
徒弟媳妇越说越心虚,但又不知道心虚从何而来,刚刚铁马开门,一股夹杂雪的寒风将他吹的头脑清醒一些,虽然觉得跟师父亲近是正常的,但是连续多日没有出门怎么想怎么不对。
百思不得其解,风素商觉得自己还是回到自己屋子比较好,但他没有看到铁马沉下来的眼神。
铁马语气很奇怪:“你就穿成这样出去,就这么急?”
而且在师父房间里照顾师父一两日就行了,怎么能长久的跟师父住在一个房间里呢!?
已经习惯被师父抱着,风素商倒是没有反抗,他是纠结被师父脱衣服的行为。
尤其还会发生风素商赤裸的被自己拥在怀里,肚子里被灌入股股的精水,小穴嘬吸着师父的大肉棒,却还能一副天真的问铁马许秋双走到哪里了,真心挂念着许秋双。
但铁马想来不会什么阴谋诡计,所以对小神仙摄魂是冲动的下手,往后一错再错,导致两人现在虽然日日相拥,却不能真正的互相面对。
屋子里还是略微昏暗的。
僵硬地同意一声,风素商就感觉到师父的大手钻入自己的衣领。单薄的长袍并没有阻隔的效果。
风素商有些茫然,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他的衣服是当初住在师父的那几天留下的,大雪天是不保暖,但这不是马上就回屋了么。
老铁匠声音低沉,字字清晰的缓慢说道:“素商,怎么下床了,刚上了药,得好好休息。”
得到师父的准许,风素商撕开封口,还未展开信件,细腰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搂住,似肉蒲扇的大手牢牢将自己搂向熟悉的怀抱。
“你看着信,师父检查一下素商下面的药膏如何了,有没有流出来。”
男人长相又凶又冷,在言语慢下来,声音低沉的时候,极其富有压迫力。
屋子的门已经牢牢关上,寒风投不进来,雪光虽然能从纸糊的窗户透过来些,但并不能彻底照亮屋内。
见风素商惊慌,铁马垂下眼,声音很轻,很稳,“你的屋子还没有烧炕,直接住下会生病,不如暂时在师父这里待几天。”
怎么觉得……是师父反过来照顾自己了呢?
“秋双传信来了。”
师父……师父让自己住在他的放假里是好意……往日连饭菜都是师父做的,直接端到屋里……
但自己却日渐贪心。
风素商刚想拒绝,就看到铁马深邃的眼神注视着他,声音格外温柔有磁性,“刚刚师父走得急,没有看到药膏吸收后情况,现在让师父看看,有没有好点,别让师父担心……”
点点头,徒弟媳妇刚想说一句几步就回到屋里,就看到铁马摇摇手中的书信。
听到是秋双的书信,风素商有些惊讶,这是一段日子以来,第一次准确的接受到秋双的信息。
日积月累,贪欲横生。
风素商一心想回去,很坚定道:“没有关系,现在才中午,烧炕一下午就热了,而且屋子里还有火盆可暂时取暖。”
“师父!?”风素商心里一惊,抬头望向铁马,正对上男人深沉的眼神。
但钻入衣袍内的大手并未往下,而是突然往上抚摸,手指轻捏一下被舔吮红肿的乳尖,把那饱满熟透的嫩红乳珠就轻而易举
问的铁马心里五味陈杂,却也只能按照经验,告诉怀里的被他肏干到满面潮红的美人,徒弟应该走到哪里了。
他觉得再不走,就走不出去了。
信件回到屋里,一开门,就看到风素商穿好了衣服,简单的海青色长袍,黑发直披,只是单单的站在屋内,眼神微露惊慌,但依旧不损气质,像是一盏清绝的美人玉灯,照亮屋内。
风素商不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