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克丝去了一趟上城。
这一夜她撞破的秘密足够让希尔科将她灭口。金克丝在回去的路上发誓自己绝对不能暴露任何一点对这些事的知情。
怎么看都像是失恋了。
然后,在每一次激烈的争吵之后,他们做爱。
希尔科吸了一口烟,解决了一发生理需求后他的状态比昨天好了点。但那不省心的丫头好像故意找准时机似的又给他制造麻烦了。他给了一个眼神,示意塞薇卡继续说下去。
希尔科真是个十足的,没心没肺的混蛋!
那里本该是她所在的位置。
回到炼金室金克丝倒在地上嚎啕大哭,哭着哭着她疯狂地笑了出来,以至于第二天连塞薇卡都托人来打听自己肿得老高的桃子眼是怎么回事了。
是嫉妒。
可是她忍不住去想那句范德尔,一些不用说她也心知肚明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面对这些真相她害怕了。她害怕一切正如自己所想。范德尔与希尔科有着肉体关系,或者他们曾经相爱,又或者希尔科直到现在也爱着范德尔。
你在问我吗头儿?
酒保的调酒师查克(是丘兰姆!)在说了这句话的当天就收获了两个炸弹。引爆的那种。
金克丝在房檐上待到后半夜才走,她从未觉得回炼金室的路是那么遥远。希尔科意乱情迷中的一句范德尔如同一把尖刀插在自己的心脏上。耻辱一半,震惊一半,而这两种之间,还有莫大的名为悲伤的情绪。
范德尔
金克丝忽然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一个翻身从屋檐上落下,抱着栏杆干呕起来。这种熟悉的钝痛感让她不寒而栗。当她看到蔚与凯瑟琳拥抱时的心情,与看到希尔科想着范德尔自慰时的心情,原来是一致的。
金克丝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有一天会嫉妒起自己的父亲,噢,是养父。说的好像希尔科他不是似的。为什么她会这样的不知所措,是因为两个父亲之间存在着不为人知,也见不得人的关系吗?还是还是自己那同样见不得人的阴暗的肖
他半生的痛苦来源于范德尔,而短暂又纯粹的快乐也都来源于范德尔。当时他们都那么年轻,意气风发,一起讨论将来,一起谋略策划。范德尔好像天边炽热的太阳,企图温暖所有的人。而自己就是阴沟里的烂泥,妄图与他并肩,却最终耐受不住这份高温而被灼伤。他小心谨慎,而自己野心勃勃,他们的意见逐渐相悖,他们越来越多次的争吵,乃至大打出手。
隔着人海金克丝在屋檐上眺望她的姐姐如今已经是皮城的预备执法官。这时一个蓝色头发的女执法官朝蔚走去,她们说了些什么,然后开心地拥抱在一起。
塞薇卡还是没好意思说出丘兰姆看似荒唐但又有几分合理的推测。她可不希望因为自己多嘴而吃炸弹。
头儿?
金克丝今年几岁了?
而那中间,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他一开始撸动得很迟缓,后来逐渐激烈起来。他回想着每一次与范德尔近乎粗暴的性爱,逐渐将很多人事物抛之脑后了。他快要高潮了,久违的情欲冲上顶峰,理智与矜持在倾塌的边缘摇摇欲坠。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希尔科在失去意识前的片刻里轻轻呼唤到。
而自己就是个没有眼力见的自作多情的傻瓜!
她好想蔚,从未如此想念她。
那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希尔科,无条件偏袒自己的希尔科,只会挑她喜欢听的话说给她听的希尔科,在爱情这方面,却吝啬到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她。
希尔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抖落烟灰:塞薇卡。
抑制剂的效果开始变弱,而过往的一幕幕回想伴随着久违了的情欲一点一点蚕食着希尔科的理智。他开始抑制不住地散发信息素那是一种,阴冷的,粘腻的,又色情的某种潮湿的味道。他又硬又湿,呼吸逐渐乱了阵脚。他想念范德尔的身体,想念他粗暴的性爱方式,他想着,于是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抚慰起来。
分化期。
炸得稀烂的吧台废墟上被粉红色的荧光喷漆愤怒地写着:管好你自己!
你知道的,思春期叛逆期分化期类似之类的东西。虽然我不认为那个疯金克丝也会有但,毕竟她还是个孩子,该经历的时期总归还是会来的。
没有什么比撞见自己的养父自慰而更尴尬的事情了。
那小妞情况不太好,头儿。塞薇卡来日行报告的时候顺口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或许你们俩需要聊一聊?她她看起来有点反常。
·他爱又不爱你·
后,他竟然时不时怀念起这位旧友来。
范德尔是唯一一个知晓自己omega身份的人,也是唯一个了解他身体的人。
她嫉妒凯瑟琳,一如她嫉妒范德尔。
没有一件好事发生。金克丝想。她的实验陷入了困局,她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失败了。在最近一次实验失败之后,她气得把桌子一掀一走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