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产程再不快些，怕是师尊和孩子都有危险。
“师尊若是有什么意外，茵茵绝不独活。”
“摸......摸到......了吗？”
“师徒之间...亦...有违......伦常，......是我的...错...”
师尊痛苦的在我怀中辗转，仿佛是溺水的鱼，张着小口急促的呼吸，想要汲取更多的空气。此时他全身的痛感都被开发到最大，骨缝被孩子慢慢撑开，即便是呼吸，都能带动体内痛意的翻涌。
“呼...呃啊......”
我现在一定哭的很丑，状若癫狂，可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帮我看看...呼...身下......呃...开了几指...”
师尊的双腿已经无法合拢了，孩子之前下的快，这会却一点都不知道体贴母体，堵在狭窄的盆腔中不肯挪动。师尊的腰腹细如薄柳，偌大的孩子堵在最为细窄的那处，几乎要撑裂他的耻骨。
“师尊...里面是硬的......”
师尊身下的小口被撑得发白，我又将手指深入其中，五指已经能够比较顺利的伸进去了。我的手掌继续往里深入，指尖却戳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那触感并不像胎儿的头部，我还以为孩子胎位不正，师尊难产，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刚开始只是一个轻柔旖旎的吻，师尊还有些抗拒，不满地推开我，可在尝到舌尖的咸涩后，就呆呆地任我用舌堵住他的唇。再后来，这个吻愈发激烈，我和师尊几乎都把这当做两人之间的最后一吻，痴缠又绝望，恨不得耗尽所有爱情的余烬。
师尊不再抗拒我，沉默着伏在我肩头，实在受不住了才会发出轻微的喘息。他没有什么多余的体力，积攒了全身的力气去对抗漫长绵延的产痛，还要保存体力诞下孩子。
“你......又是何苦......”
尽管我这一世在人间的身份为医女，却并未遇上太多生产的状况。村民觉得我还年轻，经验不足，更愿意去请年长的稳婆。况且农妇大多身体壮实，产程顺利，不会像男子一般骨盆狭窄，也不会像师尊一样身体虚弱，因此我从未遇上这样棘手的情况。
师尊这一胎来的又急又快，羊水和血水都流出了不少。从魔尊那里逃出来已经过了三四个时辰，按照这样的情况，五指必然是不够的。
宫缩越来越密实，磨人的疼痛像海潮一般汹涌，将师尊包裹其中。
这轮宫缩过去后，师尊痛得脱力，勉强撑住的身体也再难以为继地从我的肩头滑下去。好在我一手揽住他的腰腹，才避免了师尊滑倒在床上。
我的手指尚还卡在师尊的穴口，忽然一股温热的水流从师尊体内缓缓流出。低头一看，手指间尽是滑腻的猩红。
“师尊别怕，开了六指多了，我们再等等，产口开了再使力。”
“我才不管那么多！我只是爱上了您，我不过是爱上了您！爱一个人......到底有什么错......”
新一轮的宫缩开始了，我能感受到师尊骤然绷紧了身子，身子像是被风雨摧折的花枝般簌簌发抖，口中发出压抑的闷哼。
师尊眼角碎光浮动，原来并不止我一人感到心痛啊。
“我若是...唔...啊...生不下来......”
“呜呃...好撑......啊......”
我伸手向下探去，那里混着羊水和鲜血，湿漉漉的，又黏又腻。不过产口却异常的滑软，约摸能探入五指，只是大拇指的骨节卡在穴口外，并不能深入。
模样啊。
师尊屏住了呼吸，腹内几乎要被撕裂了一般，痛得他弯下了背脊。
“师尊，等等，再等等，产道开全了再用力。”
“不许你这么说，我不许。”
我一直以为师尊和我的
“师尊...你别吓我...”
师尊虚弱的看着我，精致俊朗的面容白纸一般惨淡。
我含住师尊的唇，惩罚似的咬了他一口，泪水却止不住的滑下来，蹭了师尊一脸。
明明是让师尊别怕，可那更多的是在安慰自己。我面上不露声色，同师尊说已开了六指有余，心里却焦灼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
“茵茵...嘶啊......”
“我一点都不觉得苦。我怎么会觉得苦呢？师尊这些年对我的好，茵茵一直铭记于心，能同师尊在一起，是茵茵这一生最幸福快乐的事。”
“呃...啊......”
大概是我看起来实在不好，又惊又恐，丢了魂儿似的，居然把师尊逗得嘴角艰难地扯出了一个弧度来。
“傻...茵茵，我...腹中......是龙蛋，呃...当然是...硬的。”
原本柔软的腹部变得坚硬如铁，师尊的肚子里仿佛揣了一块硬实的铁板，我的手掌刚放上去师尊就痛到呜咽，颤抖着向后退去想要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