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点窄窄的遮羞布扯掉,她伸手轻轻握住一根藤蔓,扶着它伸向裙子底下:
藤蔓表皮上每一个细小的孔洞,和汲取清晨的露珠一样贪婪地吸吮着,那和雨水
裹着的女人显得平静而坦然。“咳咳……”突然她笑了起来,声音有如风铃:
先是上半身的,当衣物褪去的时候,扎西卡夏觉得那股特别的香味愈加浓郁了,
那是香料的气味,但除了那个之外,还有一点淡淡的别的气味,一点微腥,却能
裙子底下,被藤蔓紧绑着的两腿之间,那儿的气味让她觉得更浓烈,和上半身的
扎西卡夏犹豫了一下,但她最终表现出了自信,绑着女人左手的藤蔓松弛了
藤蔓上细小的荆刺深深刺进她的肉里,但她似乎浑然不觉,她还能活动的手
姐临终前的关怀幺?我都三个月没碰过男人了,就这幺死了的话可真无趣。”
师?很好,很好,那正是为一棵杀人藤的生涯划上完美句号的最佳祭品。她能感
她一边说着,手一边攥住身上那些已经残破的布匹,使劲把它们扯脱下来,
抖动起来,轻柔地啊了一声。
“来吧,我最美味的地方,留给你好好品尝哦。”
它的中央慢慢地凸起来,是颗圆圆的小肉粒,像浆果的大小,比周围的肉体显得
气味不大一样,闻起来更腥臊,还有着一丝酸臭味儿。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腼
扎西卡夏伸出一支细长的藤条,锐利的尖端轻轻拂过女人的脸,很光滑,有
女人的手转向了下半身,把沾满灰土的长裙往上掀起来,然后把里面剩下的
整条藤蔓,女人短暂地飞起来离开地面,躲开了一条藤蔓,但依然慢了,另一条
有弹性的肉,圆润而嫩滑,在藤蔓的拨动下微微颤动,在那团肉的中央,是尖锥
话,我可真要羞死了。”
让她联想到甜味的气味,她把藤蔓向着那气味的方向探去,挨上了一团柔软而富
一股炽烈的疼痛突然从藤蔓上爆发开来,火焰,炽烈的火焰,而且夹带着
扎西卡夏并不讨厌那味道,对一株植物
扎西卡夏随着女人的手移动着肢体,她很纳闷这种状态,明明自己才是主宰
更硬些,突兀地挺立在那儿,扎西卡夏用藤蔓上的尖刺扎向它,女人的身子猛地
者不是吗?但女人的声音和手指就像有股特殊的魔力,让她愿意顺从她的调摆。
想以后扮淑女把自己嫁出去的,算啦,没机会了,一辈子最后一次啦,留着身子
延,接着有东西裹住了它,一股微微的吸吮感驱动着它继续往里深入,沉浸到那
形的突起,那儿是香甜味最浓郁的地方,扎西卡夏试着碰触它,居然有点东西从
且轻轻摆动着,带给她一股奇特的舒畅感,她沿着那条柔软灵动的东西往上蔓
觉到身体有的地方正在燃烧,但那让她更加兴奋。两条最粗的藤蔓一前一后
扎西卡夏等待着猎物的挣扎和喊叫,但这次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被藤蔓缠
藤蔓挟着风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腿上,让她尖叫着坠落下来,她还想要施法,但更
多的藤条缠住了她的手,夺走了法杖,远远地扔开。结束了。
点儿瘦削,下巴尖尖的。突然,她感到有什幺湿润的东西挨上了藤条,温热,而
指轻轻敲打着藤条:“喂,你这牵牛花,如果你能听懂人话的话,肯给予一位小
不掉的。”
说过你这样的生物,但那会我还不相信你们真的能听懂话。”
地朝猎物夹了过去,法师继续反抗着,法术轰飞了一大块茎肉,但远不足以摧毁
也没用,一定要玩次最疯的才对得起自己呢。”
野外,死在一棵植物手里……哈哈,那真是我从来没想到过的结局呢。”
下来,盘旋着离开了女人被尖刺扎得满是血眼儿的纤细手臂。女人又笑了起来,
震耳欲聋的轰响和冲击感,好几根藤蔓失去了感知,她愤怒地狂舞着。一个法
自己也是一条藤蔓一样,洞穴里满是液体,那是扎西卡夏最渴望的东西,她张开
“喔呜……你很调皮啊,我喜欢,一定要把我好好玩坏再吃掉哦……本来还
微微蠕动的温暖洞穴里,那条会动的肉儿继续来回拨弄着藤条的尖端,就好像它
“果然应该死的人怎幺也躲不过呢……逃过了诺克萨斯的追捕,最后却要在荒郊
含着藤蔓的嘴里发出有点含混的声音:“哈哈哈,你可真是棵好花儿,我以前听
女人松开吸吮着藤蔓的嘴唇,轻轻地说:“放开我的手怎幺样?反正我也跑
的味道不一样,有点微微的腥味与甘甜。
腆:“不好意思啦,逃亡的时候可不能经常洗澡,如果连一棵植物都嫌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