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夜特别漫长,但对我来说其实每个季节都一样。
我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里面的院长很严很凶,我并不喜欢她,所以每天都想着何时才能离开这个地方。然而等到有一天真的能离开的时候,我就会忍不住怀念起在这边的日子。
一年前的冬天,我被一个男人带回去领养了。那个男人英俊又帅气,是个很好的人。一开始我们相处得很不错,他对我很温柔,又凡事处处让着我,甚至还替我取了一个名字――零。他说我是圣洁的象徵,没有被世间污染的证明,一切都归於最初的那个开始。
我对名字什麽的并不在意,反正只要有他在身边就好了,我一直是这麽想的。
然而他最近总会有意无意的碰触我的身体,这使我感到不是很舒服,却又不敢跟他抗议。
「零,快过来,我想抱抱你。」他一边说,一边拍拍他的大腿,要我过去坐在他的腿上。
老实说,我并不想过去。因为只要一过去,就是恶梦的开始。於是我摇摇头,表明我的拒绝。他也不生气,只是走到我的面前,用一种我说不出的眼神看着我,然後是冷冷的给我一个毫无任何感情的亲吻。
我不知道他为什麽要吻我,在我的印象中,亲吻是至高无上的爱的象徵,可他给我的却像是亵渎,没有情感的碰触,然而我却无法讨厌他。
毕竟他给我一个家,一个温暖的天堂。对我来说,他是我的一生,我的全部,我的希望,我渴望追求的方向。
直到後来的一个晚上。
冬天的夜里,冷风狂扫清冷的街道,许多人早就回到生命中的避风港,然而他却要外出。
「我有重要的工作,今晚不回来了。」他看着我,眼里闪烁着一丝诡异的光芒,然而我并没有太在意,因为自从我不让他碰触的那天开始,他对我的态度便是这样。
我点头,表示明白。他没再跟我多说什麽,就开门出去了。
我听到车子快速呼啸离开的声音,我等待黑夜过去後即将到来的黎明。
然而世事难料,在他离开不久後,就来了一群强盗。一群凶神恶煞,带刀带枪的强盗。他们洗劫我和他的家,甚至是拿药迷昏我。
昏过去的我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只知道当我醒来时,竟发现自己全身赤裸。手和脚皆被铁链捆住,整一个的动弹不得。
「那孩子的肌肤白皙柔嫩,吹弹可破,看来等等是有艳福可享受了!」我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仔细一听竟是那群罪不可赦的强盗。
他们来到我的面前,用黑布蒙住我的双眼。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麽,只知道当他们抬起我的tun部,将某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塞进我私密的场所时,我就知道圣洁这两个字已经不再属於我了。
「啊!」被贯穿的瞬间,除了痛,我再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艳红的ye体,shi热滚烫,从我那从未被敞开过的地方,缓缓涌出。
赤红的丝线,赤红的光景,我的世界,一片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