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醒来,就发现全身无法动弹,似乎连衣服都没穿。
记忆回到昨晚,江耀从公司回来後,就和我一起吃烛光晚餐,再配上香醇的红葡萄酒(世界知名红葡萄酒,原产法国波尔多)。我们俩一直乾杯到半夜,只记得当时自己醉得连什麽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然後一睁开眼,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的双手被铁链拴在床头的两边,双腿则被打开用麻绳固定在床尾。胸前的两粒被黑色的ru夹夹得生疼,而垂挂的性器甚至被链子捆住。
「这、这是」完全搞不懂现在究竟是什麽情况的我,只是一直扯着被铁链绑住的手,发出『当当』的声音。
「醒了?」一个声音在床边响起,我抬头一看,竟然是江耀。
「江耀,你这是在做什麽?快点把这个解开!」我大叫,更努力的扯动铁链:「江耀,你有听到吗?我叫你把这个解开!」
然而江耀只是静静的看着我,静静的动了动嘴角,静静的爬上床,然後静静的压在我身上。
「你想干什麽?」我怒视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能将他踢下床。
「我想抱你!」江耀突然俯下身咬住我的嘴唇,又是舔舐,又是吸吮,几乎快把我的唇弄肿了。
「江唔放、放开」我想闪躲江耀的『唇齿暴力』,他却一把捏住我的双颊,害我不得不和他对视。
「零,你别乱动,我不想伤害你。」他的声音冷冷的,彷佛雪地里的寒冰。
「不想伤害我就放开我!」我晃动着铁链,手腕上传来一阵刺痛。
江耀抓住我乱动的手,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我愤怒的想用膝盖顶开他,却反倒被他粗鲁的扳开双腿,直接狠狠的进入。
「啊!」
撕裂般的疼痛让我的眼泪瞬间落下,一段时间没被扩张的地方立刻冒出鲜血。江耀藉着那些血的润滑不停的在我体内横冲乱撞,撞得我一个劲的发出呻yin,娇喘连连。
「你的里面好热、好紧」抱住我的腰,江耀又更深的埋入,直接顶到我最敏感的地方。
「啊哈啊」经他这麽一顶,被链子捆住的性器立刻一柱擎天,害我羞得大声叫了出来。
「零零」他唤着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声音沉沉的,深入我心坎。
他继续藉着血ye的润滑抽插着,插到我的喉咙叫得都快哑了,他还是不停止。
江耀勇猛的一进一出,硕大的性器不断摩擦我柔软的内壁,害我疼得不禁弓起背脊,铁链则晃得更厉害了。
「啊啊不要停、停下来」交合处隐隐作痛,血更是流得又凶又猛。我哭喊着要他停下来,他却是抽插得更用力,好似要将我那里捅烂一般。
我的双手无法动弹,双腿又只能张开,私密处被他插到红肿裂开,鲜血几乎染满白色的床单。
他把那些固定我双手和双脚的东西拆掉,再抱起下体全是血又快要昏过去的我。只是,在他把我抱起来的同时,似乎又在我的耳边说了什麽。然後,随着渐渐袭来的麻木和疲惫,之後的事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据我的猜测这里应该是别墅的地下室。
「嗯,好、好冷」全身赤裸不着一件衣衫,让我原本就虚弱的身子更加不舒服。
chaoshiYin冷的地下室似乎只有我一人,我撑着有些沉重的身子起身,却因为下体的疼痛又跌坐回去。
「唉」有些哀怨的看着黑漆漆的空间,我只好改用爬行的姿势来寻找出口。
爬着爬着,忽然撞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我一时之间有些紧张,因为我根本看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麽。但仔细摸了一下,那个东西应该是什麽大型绒毛娃娃之类的,只是被搁置在地下室,让我有些讶异罢了。
不过,这个绒毛娃娃是谁的呢?该不会是江耀的吧?还是说其实娃娃的主人另有其人?
我就这样抱着娃娃想了很久,想到喷嚏都打出来了才意识到自己现在非但没有穿衣服,而且还冷得要命。
呼真冷。
身体冷得难受,体温也再下降,现在唯一能取暖的就只有抱在怀里的娃娃。
「唉,好想出去。」对着空无一人的地下室说,然而回应我的只是一阵Yin凉的冷风。
悠悠长叹,不知外面是黑夜还是白昼,我独自一人抱紧娃娃,在Yin暗的地下室等待那一丝微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