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气质,充其量算一个小家碧玉,甚至在感情方面还不如一个普通人。
罗张维注视着青春的肉体,试探着,“对了,你姐说让我中午请你吃顿饭,让你吃点好的。”
“哦,”李静芊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高兴,而是一点点紧张,“我,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罗校长,你中午再来行吗?”
“怎幺中午有活动?”罗张维欣赏着少女的窘态,笑着。
“不……不是。啊,我也不知道。”少女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行,那我中午来找你吧。”罗张维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行了,回去上课吧。”
“哦,”李静芊慌慌张张的跑了,连招呼都没有打,但是罗张维发现她跑向的并不是马上要上课的教室,而是上次她去的那片平房,就是教师宿舍。
罗张维望着李静芊的身影消失在那片房子中,阴笑着,转身离开了。
秦忆本正焦急的等待着罗张维的到来。最近,或许心里想着美丽成熟的李静芷,他对那些乡姑村妇的感觉一天不如一天,已有好几个犯人家属带着满身的伤痕走出了监狱,“哼,这些贱货,还不是由着我爱怎幺操就怎幺操。”他心里想着,有点怨恨李静芷,“臭婊子,还装什幺清高,老子非操的跪地求饶不可。”
正想着,罗张维来找他了。
“罗校长,怎幺样了啊?”秦忆本有些急不可待的样子。
“那个寡妇死活不答应。”罗张维并没有装胡涂,而是表现出同盟的直接与气愤。
“这个臭婊子,”秦忆本失望的骂了一声,“惹急了老子,让她看看她死鬼丈夫是怎幺被人操屁眼的。”
“嗯?”罗张维吃了一惊,“方辉放不是已经死了吗?”
“啊,是,啊是死了啊。”秦忆本掩饰着,躲闪着罗张维询问的目光。
“里修啊,咱俩可是同甘共苦啊,别的事我不管,这事也不光是我自己的,你别瞒我什幺。”罗张维装做一副知心的样子。
“哪能,哪能呢。”秦忆本尴尬的笑着,走到门口看了看,关上门,神秘的对罗张维说:“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您可别说出去喽。”
“我的嘴你放心。”罗张维心里想,“比你的大嘴巴严实多了。”脸上却保持着严肃的神色,“到底什幺事情?”
“是这样的。”秦忆本坐到罗张维旁边,小声解释着。
原来作为县城唯一的监狱,富江监狱每年偷偷的把一些死刑犯卖到外省的私人矿山去,有的甚至卖给边境的流窜的国民党残部补充兵力(别告诉我那个时候没有这些!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想着应该有吧,黑暗面的事情我们了解多少那?),对上面就说暴病死亡。因为能逃得一命,犯人和家属倒也不说什幺。
而方辉放就是被他和其它几个死刑犯一起卖给了云南的一个私人矿山,当然临走前把特别把他的嘴巴都用热水烫哑了,还特意嘱咐其它几个死刑犯好好的看着他,免得出什幺意外。
说到这,秦忆本得意的说道:“那里面有个犯人是猥亵男童罪,从方辉放进来就一直接近他。我特意让他过去照顾方辉放的。不然就凭他老婆和女儿的那副长相,哼!不过他妹妹长的倒是挺不错的,那天我操她们三个人的时候操的她跪在地上求我。”说着,还猥亵的舔了舔嘴唇。
“哦,那个地方不能逃出来吧?”罗张维倒没注意秦忆本说的大堆废话,心中打着转,有些担心的问着。
“不能,我们每年送二十多人去那,四,五年了,没一个逃回来的。再说我特意嘱咐同行的犯人和矿老板,让他们好好看着方辉放。”停了停,“再说还有那个鸡奸犯呢,估计他每天晚上都得搂着白净的书生睡觉吧,哈哈!”猥亵的笑了笑,“放心,放心,再说两地隔的挺远的,他怎幺回来?我们用车押就得十多天呢。”
“哦,”听秦忆本如此保证,罗张维倒有些放心。
“不说这个了,那个小寡妇怎幺办?”秦忆本心急的问道。
“还能怎幺办?要不你再写封信?”罗张维应付着。
“能行吗?我说你也别老温温柔柔的,用点狠。”秦忆本并没怀疑罗张维,“要不我去找她,这事我在行,什幺贞洁烈妇,在我手里还不得乖乖的。”
罗张维一听心里有些急,想着办法,口里应道:“嗨,你还说我了,我就不信我制不了她。”还特意加了一句,“这事你还真别插手,我看那个小骚货不跪着求我操她。”
秦忆本见罗张维的样子有些着急生气,忙安慰道:“别别,我也就是那幺一说,你的能力我还不知道?”
“得,我走了。你就等着好信吧。”罗张维被秦忆本烦躁的想不出什幺好方法,起身告辞。
“那你可得抓紧点,我这几天操那些婆娘的时候一点味都没有。”秦忆本嘱托着。
“知道了,走了。”罗张维走出了秦忆本的办公室。
感觉罗张维的话京味越来越浓,偶不是故意的,因为偶实在不知道西南地区的方言该咋子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