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芊也本能的挺直身子,感受新陈代谢的快感,嘴里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终于出来了。”
“乖女儿,你看看你是在哪呢?”罗张维为了挑起少女的羞耻心,故意的引导着她。
“在哪呢?”她有些无意识的重复着,赤裸身体上的汗滴被凉风一激,感觉有些凉飕飕的,也让她清醒了少许,头依然无力的靠在罗张维的肩膀上,只是眼睛睁的很大的转着打量着四周。
初夏的夜晚黑的晚,所以她还能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却一时没回过神来,不知道是哪。等想起自己喝酒前的事情,才明白过来是在罗张维的院子里,而此时的肛门已经喷出了淡淡的清水,她努力的试图夹紧肛门的肌肉,阻止身体里的液体不断的喷出,但习惯了松弛的肌肉却不能一下子恢复紧张,嘴里只得哭求着:“快,别,别流了。”
罗张维抱着李静芊,并不能看清液体是怎幺样从她的肛门里流出的,嘴里却接着侮辱她,“你看看你,光着身子在露天地里大便,屁眼都看的清清楚楚。”
“……”虽然知道罗张维在侮辱自己,但无力挣扎的李静芊只能软软的趴在他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身后喷出渐弱的水流,如同一条渐软的尾巴。
等她排完体内的水,罗张维才拿着内裤给她擦干净,还特意的用手指捅进肛门里,掏出来看了看没有异色才满意。做完这些,罗张维抱着李静芊回到密室,再次让她趴在床沿上,自己站在地上,双手分掰开她的双腿,龟头顶在肛门口,马眼磨动着深红的褶皱,“乖女儿,干爹要进去喽。”
李静芊摇了摇头,仍旧在哭着,半醉的她因为刚才的事情把以往的伤心事全部发泄出来,伤心之下,已经有些哭出声来,“别……呜……你……呜……”
罗张维也不管她,双手固定着她的腰部,龟头继续的磨着,推开肛门口的重重褶皱,进入到里面,立刻被少女的肛门夹得紧紧的,“好紧啊,才进这幺点就这幺紧啊?”说着,抚摸着白花花的臀肉,“再加上摸着又这幺好受,真是极品啊。”说话的同时,肉棒轻微的转动着,龟头努力的破开沿途紧凑的肛门褶皱,缓慢而坚定的前进着。
“痛……呜,轻……点……”李静芊有些无奈的趴着,低声啜泣着,脑子清醒的意识到身后的男人正在再次侵入自己的体内,可是仍然无能为力,只得夹紧双腿,希望能阻止他的进入,可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动作给罗张维带来多大的快感。
“乖女儿,你夹的真是太紧了,都快给我夹断了。”罗张维嘴里吸着气,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在先前的水的润滑下,肉棒大部分已经进入了,龟头正在做着最后的努力,缓慢而谨慎的伸进直肠,粗大的龟头顶着柔软的直肠壁,轻微的转动,摩擦着。
看到整个肉棒都已经插了进去,罗张维才松了口气。本来他以为李静芊的肛门只扩了一个下午,没有什幺实效,怕插入的时候才出血,惹得她哭叫;现在见安全的进入了,才放心了。想着这些,腰身轻微的摆动了一下,李静芊也“啊”
的一声,有些惊惶的哀求着:“别……别弄……了,疼……”
“不要紧,慢慢就好了。”罗张维安慰着她,双手从身后握着她的乳房,把她抱在怀里,然后爬上床。整个过程中,罗张维并没有抽动肉棒,但是随着他的动作,李静芊体内的肉棒轻微的进出着,还不时左右的摇晃下,让她感受到被支配的感觉。
对于肛交,因为林君朴的言语的灌输,李静芊并不怎幺排斥,一直认为是正常的性交,甚至因为一直没有被操过,心里反而有一种期待的感觉;再加上她的肛门一直被黄瓜填充着,对异物的侵入也不会排斥,不会紧张。刚才肉棒侵入的痛感已经过去了,肛门也很快适应了这个比黄瓜更粗更长的东西,皱褶很甜蜜的围绕着棒身,紧紧的阻止着肉棒的行动。
罗张维并不知道李静芊心中的想法,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爬上床的他只是轻微的挺动着屁股,双手分别揉捏着她的阴道和乳房,渐渐的挑起她的性欲。
很快的,李静芊就迷失了自己,敏感而醉酒的身体模糊却本能的追求人类最基本的要求,此时她内心对性的渴望与朦胧初期母猿一样,不知原因与目的,完全受女性的本能的指挥。疲软的身体努力的稍微挣扎了一下。双手也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完全没有技巧只是有些急乱的来回摸着,嘴里腻声发出模糊的性感的呻吟。
罗张维见李静芊如此反应,屁股的动作渐渐加大,顶撞着少女柔软的臀肉,龟头顶磨着柔软的直肠,同时紧凑的直肠柔软而紧凑的挤压着龟头,肉棒与肛门壁上的皱褶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相互缠绕、摩擦着;双手把李静芊的小腿弯在自己的大腿边,握着她小巧粉红的小脚,挤压摩挲着,手指还伸进小巧整齐的脚趾之间,反复的抠挖着。
在对罗张维影响一生的封建风俗里,女人的脚也是性器官之一。壮年的罗张维遇见的女人,每个都是三寸金莲,虽然现在女性解放都不包脚了,但是他还是本能的把女人的脚作为比较女人美丑的一个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