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笃笃笃”,一只雌虫身着军装正在敲着一间宿舍的门,然而却在敲门许久后都收不到回应,雌虫看着自己发出去的通讯请求都没有被接受,不禁担心的皱了皱眉又在门口尝试敲门未果后,雌虫垂在身边的左手动了动,咬了咬牙,雌虫的左手快速的从军装侧边的一个小口袋中拿出了一张卡片,随后刷上了门口的智能锁
“滴”的一声,门应声开启然而雌虫却在门刚开出一条缝后大惊失色,不由得后退一步,然后仿佛恍然大悟一般快速的伸出手关上了门,随后深呼吸平复了脸上惊讶的神情后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
房间内,揽着身下雌虫仿佛在睡眠中的雄虫猛地睁开了通红的双眼,看向了宿舍门口的方向,许久后才移回视线,在身下雌虫无意识的颤抖中将微微滑出的rou棒重新顶回了雌虫紧致而温暖的甬道中,继续与雌虫四肢交缠着压在雌虫身上,随后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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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略显简陋与空旷的房间内,略显老旧的桌子上一个私人通讯器正在不断的闪烁着,然而它的主人却是在一墙之隔的一间房间内,无暇顾及
被布置成类似于惩罚室的房间内,一个浑身赤裸的雌虫被锁链牢牢的缠住手腕,被高高吊起,雌虫身材高大结实,有着一头银色的短发,身上的肌rou线条随着被吊起的动作更显得分明,对面一个矮一些的身影正拿着一根皮鞭不断抽打着被吊起的雌虫,雌虫的身上遍布着的红痕逐渐越来越深,有不少鞭痕出缓缓的渗出一丝丝鲜血雌虫的头低垂着,面向地面的脸上的汗珠以及略显苍白的脸色都显示着雌虫此时的不适,但雌虫始终沉默不语
亚雌挥了挥手上的鞭子,看着眼前一声不吭的雌虫,不屑道:“怎么还哑巴了,哼”,随后,亚雌一扭头,对坐在不远处的雄虫撒娇道:“雄主,太无趣了,真的不能玩些好玩的嘛?~”亚雌的眼光瞥向了不远处地面上趴跪着另一只雌虫,四肢趴跪着的雌虫有着一副不亚于前一个雌虫的好身材,甚至显得更为健壮一些,趴伏着的姿态颇像一只休息中的猎豹,银色的短发因为低头的姿势遮去了雌虫的脸
雄虫优雅的坐在沙发椅上,温柔的看向亚雌,“景安,我们说好的,现在不能动塞西,而且这次是你莽撞了,军部怎么能说请假就请假呢,赛加下午得去军部报道”
“人家还想多玩儿会儿呢”,亚雌看向雄虫,但雄虫此时异常坚定,“景安,今天就差不多到此为止吧。”
亚雌回过头气呼呼的嘟囔着:“真无聊人家还没玩够呢而且这么下贱的虫怎么可能生得出雄虫幼崽”
背对着雄虫的亚雌并没有看到雄虫眼中一闪而逝的不耐和心疼,只听雄虫哄着亚雌道:“接下来带你去看演出怎么样,那个你一直想看的。正好艾森送了我两张票哦。”
亚雌脸上立马布满了笑容,回头走到雄虫面前柔柔的靠向雄虫,“雄主您对我真好~”
雄虫轻轻的环了环亚雌,随后起身道,“那我先出去了”
亚雌柔弱的眼神在雄虫离开后立刻变得狂妄与Yin险,亚雌不屑的看向两只雌虫,高高的抬起头,“好了,今天就放过你们了,下次不会让你们这么好运了!下贱的雌虫们,哼!”
临走前,亚雌带着些不满的又用鞭子抽了抽,随后走了几步用力的推了趴跪着的雌虫雌虫被亚雌略微粗暴的推开,身体微微后倾,也显现出了此前一直被银发遮住的脸颊:半边的脸庞英俊而硬朗,碧绿色的眼睛明亮透彻,而右边的脸颊上却赫然有一道从眼角直到下颚的伤疤
伴随着亚雌身后的门重重的落上,塞西站了起来,替赛加解开手腕上的锁链,赛加却是一落地就扶助满脸苍白的塞西,“哥,你怎么样?”站起身后的塞西脸色十分苍白,却面无表情,塞西手下利落的摘去夹在ru尖的铁夹,在塞西担心的目光下抚上小腹,低沉的嗓音在惩罚室响起:“别担心,塞西。”不同于赛加平摊结实的小腹,塞西的小腹赫然微微凸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