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谭诗喘息着,“但是还想更舒服。要姐夫的肉棒插进来好不好,捅捅诗诗好不好,我好痒啊.....”
或许这就是他的本性,只是过早遇到了爱的人。
“姐夫,不要戴套。”谭诗赤裸着上身从沙发上爬起来,叼住了顾以巍肿胀的肉棍。
如果没有谭臻,他可能会在第一次见
谭诗觉得小腹开始抽搐,身下的小穴被含在高热的口腔,娇嫩的阴唇被唇舌吮吸拉扯,男人的舌头在用力扫荡,粗重而灼热的呼吸让小穴快要化为一滩水。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他,往后的每一次见他,他的目光都这么冷,仿佛她不过就是落边小草,空气尘埃,街边石子。
他鼻梁高挺,在含弄阴唇的过程中顶到了阴蒂,小豆子被男人高挺的鼻梁挤压,带来一股一股快意。
然而,谭诗是个契机,而周茉就是那个点火索,其他更多人是他面对真实自我的结果。
于是他选择压抑自己,在此后的几年里全心全意对待自己的妻子,再没有看别的女人一眼。
她知道自己心理不正常,明明是姐姐的男朋友还会意淫,明明是姐姐的男人还会嫉妒 。
他如此狂热地吸允她的小穴,吞吃她的灵魂,激发她的情欲。
顾以巍看着谭诗,想起了几年前那个让他做了春色绮梦的小姑娘。
谭诗总算恢复了力气,凑上去吻男人的唇,上面全是她淫水的味道。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我全身上下都是姐夫的,所有的洞都是,姐夫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要把姐夫的精液全部吃进去,吃紧肚子里......”
顾以巍下身撑起了好大一块包,隐隐看得见性器的形状。
可这就是真正的顾以巍,全部的顾以巍。
顾以巍抓着谭诗的头发,肉棒不受控制地往前抽送,寻找更深更隐秘的甬道。谭诗很少为男人口交,此时颇有些手足无措,眼角蓄满了生理性泪水。
谭诗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仰着头呻吟,目光涣散。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现在这个男人身下的人是她。
她想,和我一起脏吧,姐夫。
“姐夫狠狠操我好不好?”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将他拉过来:“我想吃很久了,姐夫。”
她嘴里发出含含糊糊地声音,用力把肉棒塞满她的口腔,不甚熟练但热情十足地吞吃着粗壮的柱身。
“难不难受?”
那个小姑娘长大了,如今长大着嘴吞吃他的欲望,舔弄他的肉棍,期待着、恳求着他的进入。
他承认那是他第一次对除了妻子以外的女人情动。
顾以巍抵着湿软的穴口正想插进去,想起来什么,又起身去找套子。
然后刚下沙发,谭诗阻止了他。
是她姐姐的男人。
顾以巍再也忍受不了,下身硬得快要爆炸。单手剥开束缚着自己的裤子,冒着腥膻热气的肉棒一下子挺立在空气中。
又乖巧,又听话。跟他许多年前见到的那个沉默着看书的小姑娘一样。
他感动惶恐,感到厌弃。
男人的舌根狠狠伸进去,模仿着性器在穴口重重抽插,牙齿细细碾压着脆弱花穴,激起了身下女人的不断颤抖,用力挺动着花穴,将穴口更深更重地送入男人口中。
谭诗迷蒙湿润的双眼看着男人,却是毫不闪躲的坚定:“我要。”
她感觉自己已经湿透了,不只是小穴,是整个身体,是整个灵魂。
“操。”顾以巍呼出浓重的一口气,额头绽出青筋,“诗诗怎么这么乖。”
他抽出手指,凑上去凭着本能用唇舌吮吸,入口全是咸湿的淫水。
穴口被吸吮得发软发红,蜜汁源源不断从粉红嫩肉的缝隙中流出来。
这是她的姐夫,是她曾日夜意淫的男人,是她曾满怀憧憬的男人。
不是姐姐,也不是他的任何情妇。
她并不是他的所有物。
“不难受。姐夫。”谭诗咽下咸湿的粘液,眼角有些发红,往日里素美的脸此刻满是汗意和泪痕。
和他的固定情人不一样,周茉可以按照他的要求吃药体检,他可以用自己赤裸的肉棒在她身上释放浓重的欲望,谭诗不行。
从此他一边在欲海里清醒沉沦,一边在爱意里苟且偷生。
顾以巍抓着她的双乳捏玩:“这可是你姐姐的肉棒,属于你姐姐的,你确定要吃?”
既然如此。
顾以巍见谭诗高潮了,才直起身,扶住她满是汗水的脸:“姐夫吃得你舒服吗?”
大口大口将淫水暂时吞咽干净后,唇舌开始品尝穴肉。
“就这样操我好不好?”
顾以巍听着女人细小的呜咽,用力挺动几下还是抽出了肉棒,一把把谭诗捞起来轻吻她眼角的泪。
他早已不是原来的顾以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