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乎乎热乎乎的小东西,被我含在嘴里玩弄得不亦乐乎。
苏雪进来的时候,正看见他跪在窗边擦地。
苏雪一噎。
然后甩一甩手里的报表看向苏雪:“所以呢?如果不是因为你哥,我会去沃顿。凯洛格又怎么样?”
苏雪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瞪我:“我是凯洛格毕业的……”
我不由遗憾地想,我要是有真家伙,这样一定爽翻了。
苏奕的是两罐补汤。
我拨通内线叫来路秘书:“把苏雪手里的活交接一下,她调岗了。”
苏奕低吟着:“我的活。”
午饭特意让家里保姆做了送来。
嗫喏着:“这……这是下人的活……”
我放开他:“穿好跳蛋和衣服,把地擦干净。”
颠倒错乱地,他哭喊得嗓子都哑了。
比先前的每一次都更凄惨也更激动,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爽得浑身都有些发红,摸上去一手的冷汗,我的手套都快要被他的汗湿透了。
屁股一边抖一边扭,疼得嘶哈作响。
我嗤笑一声:“那你最好能学得快一点。”
他扭过头看清是我,一瞬间简直欣喜如狂,劫后余生般:“阳阳,是你……”
刚摸了两把,就在我手里抖动着射了出来。
我用手揪住另一边,他的呻吟里就多了几分水意。
昨晚憋了一夜,加上今早满满的两罐汤。
擦得更加卖力。
他趴下身叼起西兰花吃掉,顺便就拿抹布把溅在地上的汤汁擦干净。
苏奕闷闷地呻吟着,胸腔震动,胸肌抖个不停。
苏雪瞪大了眼:“哥……”眼眶应声而红,“你竟然还要擦地……”
声音里满满的都是绝望。
他跪在地上看着汤,面色痛苦。
我纳罕:“你每天射这么多次,还不虚?”
苏奕死狗一样在地上瘫了十几分钟才撑起身,半爬半蹭地进了洗漱间。
出来的时候一身的淫液已经被洗净,苍白的肤色更显得一双眼睛又红又肿。
我瞪她一眼:“你居然还留着这么些脱离群众的特权思想?且欠改造呢真的是。等会儿去李伟那里报道,叫他安排你从今天开始负责公司厕所的保洁。”
我一边吃一边问:“是吗?可是你肾那么虚。”
苏奕红着脸扔下抹布。
探手按了按他微微鼓胀的小腹,瞬间叫他更加大汗淋漓,苏奕以额头抢地,看起来简直恨不得要撞死自己,但是没用——
他摆着腰向我迎奉上来:“是阳阳在操我,是阳阳……”
我忍不住便凑上去舔了舔,苏奕闷哼着,下意识地挺胸,叫我舔得更加便利。
我乐了:“卫生习惯不错啊小苏总。”
苏雪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也顾不得再管她哥。
谁说只有女人是水做的?苏奕这几天动不动就哭,惨兮兮的又可人又动人。
他眼泪鼻涕混在一处,却笑得花一样,喜极而泣:“当然是你!还好是你……”
我解开贞操带,他的性器硬得滴水。
他哭得几乎闭过气去,我抵在他前列腺的位置,百般顶弄,又让他爽得淫叫。
我扭动开关,把假阳具里的东西射进他身体。
苏奕的哭声几次变调,到最后简直不似人声。
我摊摊手:“也是你自己太不知道节制。只要不绑着你你就撅着屁股射个不停,浪死你得了。”踢两脚示意他赶紧喝:
他艰难地:“我真的不虚。”
苏奕爽得双目失神,紧跟着也射了出来。
跳蛋乳夹一直没有被取下来,这会儿已经电量不足,不再震动了。
我打开跳蛋,走过去在苏奕忍不住抖起来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踢得他一歪:“下人的活?”
我取下乳夹,他的乳头被夹得变了形,肿得通红,还泛着水意,诱人极了。
他的叫声更加惊慌:“不!不要!不是!求求你!”
苏奕也不知是放松还是失望地吁出一口气。
我在他屁股上拍一巴掌:“不然呢?你希望是谁?”
穿好衣服仍显得局促不已,衣物牵扯着碰到伤口,他便低低地嘶哼着。
他面朝我跪着,下身的隆起清晰可见:“阳阳,这样补会不会太过了……”
我抽插不停,他尿得也停不下来。
我看他实在可怜,就夹了两块西兰花扔给他。
我不紧不慢地抽插着,解开他的眼罩。
苏雪在我的逼视下气势越来越弱:“我从来没打扫过厕所……”
我不禁纳罕:“你看见他擦地怎么比看见他挨操还难受?”
他噎住。
22
我险些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又一次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