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一个纯主,就算以前被干也都是那群贱畜生哭着喊着求老子,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主动掰开腿求操。钟钧这蠢货居然不领情!
“不说得很清楚了吗?老子……啊啊啊!”白一然的头侧了过去,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没有看到钟钧的动作。虽然被踢开到了一边,但毕竟是专业足球员,小腿肌肉一用力,瞬间就把这个壮汉送到了白一然身边。
身体的行动超过理性的思考——或者说在情欲和冲动占主导的当下,钟钧已经丧失了主动思考的能力。
事实上,白一然和狄翰铭的对话已经充满了隐情,可此时的钟钧又怎么会在意外界的东西,他只知道,一直以来被自己当成最好的异性兄弟的男人居然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被开苞、而且看样子还挺享受被那些野男人操屁眼的。
男人的双腿被抓住,在钟钧的强制下被高高抬起,使得大腿根部的小屁眼完全暴露。紧接着,白一然的两条健美的手臂同样被钟钧控制,小臂从里面饶了出来,被钟钧反向压制在他的踝关节上。不等他有任何反应,完全化生为凶狼的钟钧直接挺起公狗腰,几乎都胀成了紫红色的大龟头直接破开括约肌的阻拦。
“操!滚!给老子拔出去!啊啊啊!”白一然大吼大叫,一点都没有刚才那种霸气和从容。两人的下体完全交合,壮硕的肌肉阻碍了双方的视线。但是,坐在旁边的狄翰铭却能看得一清二楚,一滴鲜红的液体顺着他的臀缝滴在了地上。
“哼——”其实,钟钧的目光和注意力已经被狄翰铭给吸引了过去,但是刚刚接收到“白一然也做零”、“白一然早就被操过了”这样的震撼信息,他的脑袋还有点转不过来。
如果说“打蛇上棍”是钟钧的代表性特点之一,那么“反应慢”就是他的另一个主要性格,有时候这人的反射弧会让人觉得是不是到外太空旅行去了。
“还不过来帮忙!把这发神经的狗畜生给老子拉下去!啊啊!”发现自己的好兄弟竟然在一旁观战、还满嘴的风凉话,白一然怒骂着,可是屁眼里的雄根竟然就这么非常干涩地开始抽插,虽然缓慢,但是进进出出的动作却是非常坚定。
“然……然哥你真被操过了吗?”钟钧莫名其妙地重问了一句,只可惜白一然没有看到他眼神里蕴含着的疯狂。
可怜的足球猛男主人,就算寥寥数次作为零号的经历也都是高高在上地等待其他狗奴隶的服侍,那些人形按摩棒们恨不得把白一然捧上天去,都是缓慢地扩张了许久才敢把自己粗壮的狗屌插入主人的屁眼,哪里会像钟钧这样饿虎扑食。
是的,“野男人”,不知为何,听完白一然对第一个操他的正装肌肉狗略带赞美的一通描述,钟钧的脑海里就只剩下这么三个字。——为什么不找我?既然想做零号为什么不让兄弟的鸡巴开苞?我钟钧屁眼子虽然烂了但狗屌还没用过,难道我在你眼中就真的如此肮脏下作连碰你的资格都没有吗?
做奴。”旁边的白一然把狄翰铭自作主张的行动看在眼睛里,不由得调戏对方。实际上,白一然之所以把自己这么长时间来积攒的臭袜子送给自家队长作为新年礼物,就是因为他曾经撞破了这人顺手拿走其他人不要的训练袜的行动。
只不过,这样的话一出口反倒让狄翰铭和白一然目瞪口呆,他们谁都想不到,一直以来仿佛脑袋中少了根筋的男人居然这么能脑补——这算是“极阳则阴、极阴则阳”吗?完完全全就是处在发情期见到雌性同类就能开始强奸交配的野狗,那拉伸绷紧的肌肉曲线、以及仿佛安装了一个高频马达的公狗腰,毫无章法地用狗屌折磨下面的男人。
“不想做就滚下去,压在老子身上重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举着双腿而变得有些不耐烦,白一然直接踹开了一直抓住自己大腿根部的钟钧,脸上尽是愤怒——或者说恼羞成怒更加合适。
“下去……啊啊啊……不行……痛……操啊……”双手被按在小腿上,钟钧的力量又出奇的大,使得本来比他健壮了一圈的白一然都没有挣脱的可能性。
“不下!老子操死你!白一然你自己看着,操你的人是钟钧!是老子这头又贱又脏还被你嫌弃了这么多年的贱货母狗!汪汪!操!”钟钧发了狠,死命压制住身下的男人,眼神仿佛射出了刀剑,要把眼前男人的心脏剖出来看看,看看他的心中究竟有没有自己!
越想越气,还带着回忆往事时牵扯出来的浓浓的委屈,钟钧的脸上既有被好哥们抛弃的愤怒、又有似乎被排挤在对方的初次之外的可怜,双眼中暴露出凶光,可仔细一看却又如同是一脸泫然欲泣的样子。
“免了吧,我可没兴趣翘着屁股让别人日屁眼子。”白一然经常和狄翰铭开这种玩笑,他看上去也完全不在意,反而变本加厉地玩弄自己的巨屌,“你们听听,这强壮的大鸡巴,难怪能操得大钧这种纯爷们嗷嗷乱叫。”
“唉,我早就说了别来这一套,看吧,屁眼被捅烂了。”狄翰铭无奈地摇了摇头,倒也没有阻止两人的行动,而且看这样子,只是突然间造成的撕裂伤,这样微小的出血量暂时还不用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