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胤姐从椅上跳下,一把抄起纸张研究。
「厉害了我的老妹!你叔他撑死了画都跟小孩瞎涂似的,你这是大作啊,惊
世大作啊!」
「老婆!」
「看来蝶恋心事不少,正好让白夫人为你排忧解难。」
「请问你们在做什么?」
千夏也凑向胤姐手上的纸张,瞪着一双晶莹透亮的眼瞳研究着。
「刚刚这位姐姐在帮我占卜。」
蝶恋起身向千夏解释道。
「这位⋯⋯」
千夏顺着蝶恋的手看向白夫人。
「小妹妹名叫千夏对吧?叫我白夫人就——」
「白夫人我可以捏你的脸吗?」
比选秀节目主持人还快的语速,配合上不可思议的内容,震惊在场众人。
「千夏!」
蝶恋和千夏男友同时吼出声来。
「白夫人我是小凡我代表女友向你表示最真诚的歉意,我的女友⋯⋯」
千夏男友——小凡以胜过千夏一筹的速度说着。
呜哇⋯⋯果然是一对的。
「没关系。」
白夫人笑着,对千夏招了招手。
「唔哦哦!我可以两手一起捏吗?」
「可以喔。」
蝶恋眼里映着不可思议的光景:一名花季少女跨在一位衣着保守的美少妇身
上,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遗。
然而少女毫不在意,两手捏着少妇白皙的脸颊,口中不断发出「哦哦哦」
的惊叹声。
「唔哦哦!白夫人平时都不晒太阳吗?脸超——级——软!。」
「我胡太棱晒碍阳,白天出门惹时候搂会马继己包惹严严实实。」
白夫人被捏——近乎为掐——着脸,发音有点含煳。
「喔⋯⋯对不起。」
千夏终于发现自己的冒犯,松开双手拉着裙角,坐到白夫人身旁。
你倒是给我起来说啊!「不用道歉。还有什么想知道吗?」
白夫人拍着面颊,像是为自己被捏到变形的脸复原。
「能给我一撮头发吗?我能拿我的跟你换!」
千夏说着,解开发圈,一袭及肩的秀发散了开来。
「千夏啊!」
蝶恋与小凡再度咆哮。
「可以喔。」
「白夫人!」
蝶恋的精神近乎崩溃。
「你们也想要吗?」
白夫人不知从何处掏出剪刀,正作势要剪。
「不是的——」
蝶恋和小凡争先恐后的说服着白夫人,不时配上夸张的手势,唯恐白夫人真
把自己的头发给剪了。
「哎呀,不好意思千夏妹妹,他们好像不希望我给你头发呢。」
白夫人把头对向千夏,一副决定权不在我身上的样子,让两人只能转移火力。
「呜——算了。」
两人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胤叔我想玩飞镖!」
千夏指着沙发对面的飞镖机说道。
原来是对飞镖产生兴趣啊⋯⋯不过也比对白夫人的头发有兴趣好。
胤叔胤姐早已在吧台上笑的前仰后合,连白先生也不住莞尔。
过了好一会,胤叔才取来数支飞镖,捂着肚子打开飞镖机。
「抱歉了白夫人,千夏她⋯⋯」
蝶恋陪千夏玩了一局,因技术不够被赶下擂台,才得以坐回白夫人身旁。
「不是说不用道歉吗。」
白夫人此时正拿着蝶恋的占卜结果,用一只钢笔在上头涂涂抹抹。
「呀不⋯⋯」
蝶恋还想说些什么,被白夫人抬手打断。
「占卜结果出来了,想听吗?」
还能不听吗?蝶恋边在心底吐槽,边点点头。
「不用盯着这张纸,放轻松,用耳朵听就行。」
蝶恋遵从白夫人的指示,看着眼前正在投掷的胤叔,以及还在吧台聊天的胤
姐和白先生。
「最近你遇到非常古怪的事。」
白夫人聚精会神紧盯着纸,用较为沉稳的声音说着。
是指遇到穿上触手袜吧。
遇上白夫人你也是古怪的事。
「但你轻易接受这件事,苦恼由此而起。」
呃,说来当时确实没想太多⋯⋯「这件事在未来势必会带给你不少麻烦,甚
至是灾难。」
欸?灾难?养双触手袜会引发灾难?「但是,占卜在此时分成两种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