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是家道中落被自在先生救济的,两兄弟幼时一人习文一人工武,因而哥哥总是比弟弟谦厚和善,在服侍时也是细水长流那挂,虽说不如弟弟那样大起大落舒爽,但滴水穿石,抵到最后还是教李随意直呦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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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二见他哥半晌过去不置一词,眼色草草地掠过那坐怀不乱的君子,便把全部注意力放到李随意身上。他玩耍戏弄着被挑起淫性的五爷,牵着五爷柔弱无骨的手放到自己雄健的腹肌上抚动,让那曼妙的柔顺五指安抚自己。
“五爷的手可真软,”无二叹道,和李随意调着情,“爷可要用力点摸它,把它摸得舒畅了待会才能享受。”?
不双的脖子,使唤这位结实健壮的相公将自己抱到榻上,“可给爷好好服侍。”
不双可不敢这时就加进去,就怕一个不准无二惹恼了人,他到时好去收拾烂摊子。
“五爷真乖。”无二在李随意颊上大力亲吻,奖励他的诚恳,大掌在白嫩光滑的臀肉上抚摸,倏忽按着李随意的背往下压,让他作跪趴姿态撅着屁股袒露下体。
但他依旧默默地跪在那儿,只略略分开腿,不经意地遮盖自己同样勃发的性器。李随意见几个媚眼都没招来这位敦厚的哥哥,便随他去了,白嫩的翘臀向后一顶,深若沟渠的股缝夹住无二的紫红肉杵磨蹭。
胸前两颗硬硬的红籽被人捻在指尖掐捏,胸乳那好似有几粒火星落下,渐渐燃起情欲的花火。李随意应答着,两只纤手往下挪移,握住无二翘在他臀肉上磨蹭的肉杵撸动。隔着衣裤李随意也能感受到无二这肉根变得更茁壮了,他甚至能摸到布满茎身的筋脉,肉杵的顶部更是湿了那块的布料,光是手下粘湿硕大的触感就足以让李随意呻吟出声。
“嗯啊”李随意浅浅地叹着,无二的吻变换了位置,衔着他耳珠撩拨,他便向后仰着方便对方动作。他大腿根部又湿淋淋地泛起水光,这淫躯被亵玩了许久,现在哪怕是被人略略舔吻都可以直接进入状态。
“你这欠操的婊子就这么想要大鸡巴?”他学着馆里嫖客的粗话逗弄李随意,狠狠掰着李随意的下巴将其转过来,啄吻那如画的眉眼。
无二服侍的次数不多,也不大晓得五爷身份尊贵,手下不知轻重,竟是学了馆里嫖客的伎俩去待李随意,荤话一套套的。早先不双担心他们偷听过几回,吓得那叫胆战心惊,好在这五爷似乎觉得有趣,任由无二发挥了。
不双勉强维持着,他浅笑着看那位五爷被他的孪生弟弟搂在怀里摸着嫩白若豆腐的乳肉,被肆意地捏揉乳头,五爷享受罢,还捏着煽惑又迷茫的表情望着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招惹男人的气味,就似一只引诱牡兽前来挞伐雌穴的发情牝兽。
无二怔了一下,狠狠挤着这位骚浪贵人的胸脯,丰满的乳肉甚至从他指间溢出,他像庖屋里揉面的厨娘那般搓揉着掌里的香滑软嫩,挺着大肉棒在李随意股间滑动,紫红色的硕大茎头冲到李随意的腰窝那,马眼吐着湿液抹得那片湿滑滑的。
“嗯唔”李随意扭着胯,剥开无二的裤子,讨好地掰着腚用翕张的菊眼去吮吻无二雄壮的肉棍,他嗫嚅地应答着,羞得全身都泛起柔软的红。
他被小心地除了衣裳放到榻上,无二从身后包过来,撕裂他裹胸的白布,放肆地将手探进去在他白嫩的乳肉上撩拨,还趁李随意一瞬失神斜着脑袋在他颈侧啄吻。李随意轻哼着,斜眼睨身前的不双,虽说这两兄弟长得一模一样,身姿也不分上下,但李随意犹是能在性事时准确分辨他们。
此刻这不双也不急着加入,跪坐在一隅,敛眉小心瞧着自家弟弟动作。他看无二的手在轻若薄纱的白布下轻薄,鼻息一滞,敛眸片刻后方不动声色地继续看着。
那无二倒兴致勃勃地直邀兄长加入,他脾性烂漫,初时并没有被先生安排过来侍奉,只凭着武艺在安华馆当护院,某日这五爷认错了人,青天白日地直接拽他进了柴房逼他肏了一回,才被先生同兄长一齐放到五爷院内。,
“五爷喜欢这样吗?”无二在李随意耳边吹气,手指掐着淡粉色的茱萸逗弄,怀里的人战栗起来,已然开始骚动,无二便用粗糙的指腹在那圈托起乳尖的红嫩乳晕处打转,哑着嗓子道:“爷要摸摸无二的那根活儿吗?”
李随意舒舒服服地偎在无二怀里,把自个的重量都赖到箍住他腰身的粗壮手臂上,只鼻息紊乱了些,他端了副绰态风姿挑逗面前的不双,舔着艳红的唇瓣咽下口中大量分泌的涎水。他手中圈握的肉棒子越摸越粗硬,肿大到无法圈握的地步,而他自己的下身在无人叨扰的情况下已是一塌糊涂,男根仿佛被身后的灼热炙烫,高高翘着,女阴缓缓地流出温热的淫水,浸得略略突出外阴的一豆花蒂和两瓣花唇水光漉漉。
说来这无二还是他亲自去找自在先生要的,无二不似谦卑的不双,不似恭谨知礼的李书,亦不似其他谄媚的相公,行动言语都是粗野汉子的味道。李随意向来被人捧在手心里娇惯坏了,遇到无二这样行动干脆、粗鲁野蛮的自然食髓知味,光是听着这些大不敬的骚话便要浪潮汹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