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楼听着像个酒楼的名字,却是个让丹梁国,甚至承水国、突厥部落不少人都闻风丧胆的名字。因为它是一个神秘莫测的地下势力,而且它的宗旨是不涉及皇家之事,并不为任何一国所用。
听说楼上楼曾经要取一名军中大将军的首级,不到三日,那人的头就挂到了军中的旗杆道。
江奕淳过去逗了逗儿子,结果儿子一笑就前仰后合的,本来就坐不稳,这会干脆就倒在了床上。可他还想坐着,自己又半:“做商会长老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白若竹挑了挑眉毛,“听你这语气是要做说客啊”
“我是跟老头子打了包票的,我帮他说服你,他也帮我一件事,当然你真的不愿意,这事就作废,当我没提过。”江奕淳低声说道,那样子很防备着外面通政司的人。
“其实我也不是不愿意,这两天想下来,也觉得那位置对我利大于弊,所以我答应了,也免得你难做。”白若竹冲他笑了起来。
江奕淳扑了上去,抱住她就亲了一口,说:“还是娘子深明大义啊。”
他见若竹脸上羞红了,心里又痒了起来,便想着不如把她刚刚误会的事情进行下去吧,结果门外传来脚步声,崔帆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小姐,你在吗”
“在,有什么事”白若竹推开了江奕淳说道。
“王家的事情依旧没有进展,官府去搜查了周货商的家,没有发现有问题的杏仁,甚至他的其他商品也都没问题。如今吕大人怕要判罚王栓了。”崔帆声音里带了些无奈。
江奕淳被打扰了好事,心里是的不爽,白若竹好像哄小孩一样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然后走出屋子,跟崔帆商量了起来。江奕淳跟出屋子,听到两人在讨论那杏仁酥怎会会使人中毒的问题,他有些不耐烦的说:“杏仁里面没毒,不代表表面没毒吧”
白若竹眼睛一下子瞪大,她一巴掌拍到了江奕淳的肩膀上,“嘿,你这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有一种药可以附在食物表面,而一般水洗是洗不掉的,要蒸煮之后,又需要一段时间才会融到周围的食物上,如果我没猜错,仔细检查一下,那杏仁酥有毒的部分主要是围绕着上面杏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