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上课时间到了。”
敏感至极的阴蒂被两片外翻的阴唇夹着,光是行动间的摩擦就爽痛的让人难以承受。男人将尖叫声强行吞咽了下去,艰难的爬了过来,生疏将对方勃起的性器放在了自己胸间。
秦屿浓密的剑眉蹙起,表情苦闷的喃喃道。叶秋白居高临下,冷眼瞧着那浅麦色的饱胀奶子夹着自己剑拔弩张的狰狞鸡巴,顶端流的清液蹭了胸骨端亮晶晶的一片。柱身打在乳肉上,啪啪作响。
男人混乱的喘息声蓦然僵住了。
对方的反应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叶家兄弟把他当性奴一样折磨不应该很想逃吗?许诺不由得有点心急:“当然不是!叔叔不是一直很想看看我家什么样子吗?那现在就跟我走吧,我们回村里,回大山里,那地方叶家肯定找不到的!我们可以在那幸福的在一起!”
他这儿早就被调教成熟了:结实的胸肌被揉软揉大了一圈,原本淡色的乳晕又红又肿,涨成了硬币大小,散发出淫靡的色彩。而那乳头被日日插着透明的乳孔塞,撑的如花生大小,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着,格外人眼球。
秦屿发出一声惊呼,随即很快放松下来,用嘴唇将牙齿包住,任凭龟头口腔里横冲直撞。他的手还没忘记自己的任务,一直尽职尽责的捧着自己的胸部,粗硕的柱身在滑腻的乳肉间快速抽插,发出细微的啧啧声响。
叶秋白做了足足达半个小时才射精,精液一部分射进了秦屿的嘴里,剩下的尽数喷在了胸膛上。秦屿嘴唇都被干肿了,只顾着垂眼喘息着,已经麻木的手都忘了放下。
“有区别吗?”
他大叫一声惊醒,看见的便是许诺清秀的脸。这个毁了三个人的罪魁祸首满脸焦急和激动的望着他,张口就说要救他,带他离开这个鬼地方。
人影,卧室,冰冷的手,肚子里翻滚的孩子。
浓稠的精液大部分都顺着乳缝落下,其中的小部分因为灌进了张开的乳孔里,过了段时间滑过乳晕滴了下去。男人仿佛泌了乳,胸膛一片湿漉漉的乳色,在灯光下反射出诱人的光。
他越过对方头顶,看见了门外影影绰绰的保镖们。
但即便如此,也不足以包裹住少年天赋异禀的粗长鸡巴。
秦屿坐在床上,无动于衷地望着他,许诺的声音慢慢的弱了下去,不可思议的道:”叔叔难道宁愿在这被囚禁到死,也不愿跟我回家乡吗?“
他抓着对方后脑勺,胯部用力,将那剩下的三分之一塞进了对方嘴里。
男人在发情状态下被绳索绑了一天,极度瘙痒的阴道和肛穴让他几乎发疯,被塞着乳孔塞的乳头没被抽插几下就让他高潮的浑身痉挛。
这根本不是梦。
仿佛一条漆黑的长蛇蜿蜒爬上脊背,嘶嘶地在他耳侧吐着蛇信。
彻骨的凉气驱散了情欲的余热,秦屿脸色惨白,双手紧握,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战栗。
极端的恐惧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把自己的脸藏在低头的阴影中,用力地低着头,修长的脖颈不堪重负的弯着,像是只被猎狗咬住咽喉的天鹅。
那天叶秋白不知道从哪弄的春药,比景晨上次涂抹在他身上的药效都强。
期间动作幅度过大时,捧着胸膛的手指会碰到乳肉里插的乳孔塞。一股奇异而微妙的快感从深处悄然升起,并随着孔塞在里轻微的滑动越演愈烈。秦屿耳垂渐渐的红了起来,不由自住的加紧了屁股。
因为这句话,在之后仅存的休息时间,秦屿再一次重温了那个在捕梦网下做的恶梦。
“呜····呜嗯··!”
“当然有啊!”许诺一脸深情:“我爱您啊!”
但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逃脱的可能性越来越小,他还是无法避免的躁郁起来。
淫水顺着腿缝流的满地都是,他语不成调的哀求着,而对方直到四个小时,快到下午离开时间时才大方慈悲,伺候自己乳交射精后才给他解药。
“走?去哪里?跟你回肖家吗?把我换个地方关起来?”
所幸,恰好推门而入的保镖救了他。叶秋白本就是一时兴起,也没察觉到他的异样,给了他解药,收拾一番后就很快离开了。
秦屿恨不得嗤笑一声。
这份浓重的负面情绪在许诺想法设法地见他时达到了巅峰。
“唔!”
憋在喉咙的笑意溢出嘴角
不由自主的,叶秋白的目光缓缓落在了流淌着精液的乳头上,歪了歪头,好似饶有兴趣的开口道:
后,秦屿干脆放纵自己去接受快感的洗礼,在极端到痛苦的愉悦间歇中补充体力,绞尽脑汁的想如何逃脱。
“如果你怀孕了,是不是也会分泌乳汁?”
“·…不行”
扑哧。
这根曾经让秦屿一见动情的庞然大物坚硬如铁,龟头硕大,热气腾腾的表面青筋隆起,狰狞可怖,他即使尽量的用双手收拢乳肉,挺起胸膛,也只能堪堪裹住三分之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