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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喝这口汤的。
就算废土客靠着钱混到了内城贵族的身份，他们的血液也是流淌着肮脏和原罪的。
“亲爱的，我们要发财了！”
他会用一个合适的价格，比如13亿或者14亿，把总共15亿的债拆分转手卖给巨石城里的那些商会、工厂主。
“你就别谦虚了！拍我的马屁也不会有任何好处，”楚光笑了笑，继续说道，“东西带了吗？”
当然，他惦记的不是那每年四千万筹码的利息，只有穷人才会指望银行给的那点利息。
但他却清楚的很。
毕竟自己吃了肉，也得分他们一口肉汤喝。
楚光面带笑容地听着，轻轻鼓了鼓掌。
想到这儿，希德不禁为自己天才般的心计得意了起来。
“放心，你的丈夫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是一群人——一群在一无所有的废墟上开创了一片新世界的高尚者们的后裔。而我们的对手，只是几只脑子被冻坏了的地鼠，和那些捡垃圾吃坏了肚子的废土客们。”
靠着吃利息得吃上两年半才能赚到的钱，他只需要动动手指头，一瞬间就能赚到。
她的父亲将她保护的很好，只是看着侍女脸上偶然露出的忧愁、和心上人写信时表情的苦涩、以及面对自己时的诚惶诚恐，她还是能大概猜到外面的人过的其实并不好。
“他们根本不懂什么叫真正的权谋，我们将他们看的一干二净，而他们甚至不知道我们手上有几张牌。”
看着丈夫充满自信的眼神，邦妮的心中稍稍放松了些，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邦妮的脸颊微红，看了身旁侍女一眼，示意她先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李斯特同意用“原价”将一半的蛋糕让给他，并且给了他专业的建议，提议让他长短债各配置一半。
“这个家就靠你一个人撑着，你也别太累着了。”
希德一点儿也不意外自己妻子的顾虑，像她那样的花瓶是不可能接触到外面的黑暗的，自家的窗户朝外望去根本看不到哪怕一寸的废土。
他绘声绘色地和楚光描述着，他在宴会中是如何将那头贪婪的肥猪骗进自己编的笼子里，一步一步引诱它自己把绳子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说白了，她不信任废土客。
“在
“会更有钱！”希德坐在了一旁沙发，得意洋洋地将他和李斯特就债券一事达成的协议和盘托出。
“我们必不可能输！”
这一进一出就是一个亿！
“哈哈哈！那群蠢猪！您不知道，当我告诉希德那蠢货，他可以用90枚筹码买到100枚债务的时候，那张脸上的表情究竟是何等的精彩！原来一个优雅得体的男人，真的可以在一秒钟的时间从人变成猪！”
而从联盟赚了钱的工厂、商会现在有的是钱，一定会对这个增值的买卖感兴趣的。
“发财？我们不是已经很有钱了吗。”
“精彩。”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外面的废土客有多绝望，而对内城的生活又是多么的渴望。为了那张黑卡，他们可以卑微到尘土里，把尊严和心脏摘下来扔进油锅。
而且必须得喝！
李斯特的脸上带着得意且放肆的嘲笑。
曙光城的某栋宅邸，
里了。
收敛了脸上轻浮的笑容，李斯特微微颔首，恭敬地继续说道，“我的演出再精彩，也只是台上的一名演员，比不上为我设计整个舞台的您。”
“您过誉了！”
希德却不在意旁边是否有人，反正那丫头的味道他也不是没尝过，喜笑颜开地亲了老婆一口。
像李斯特那种本本分分开工厂做买卖的老实人，对真正的“力量”根本一无所知！
她不懂那些复杂的东西。
“我总觉得不太对劲，李斯特为什么要把这种赚钱的机会给你？他是个新贵族吧？”听完了丈夫的话，邦妮还是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是的，他是个新贵族，他的黑卡甚至还是我帮他弄到的，但内城真正核心的权力仍然与他无关。我能拉着一半的贵族跟我一起投票，但他还得琢磨那些人情世故，问我投票的时候该站在哪边才不会莫名其妙地得罪谁。想要在内城站稳脚跟，他就必须得依赖我们，依赖我们的家族，依赖这栋大厦盘根错节的血管！你可以理解为，他就是我们家养的一条狗。”
邦妮嗔怪了一声。
搂着妻子的腰，希德信心十足地说道。
他认购了五亿的短债，和十亿的长债……虽然起初他是打算十五亿全部认购后者的，毕竟85的发行价买到100筹码听起来更诱人，但考虑到自己也得让李斯特赚点，所以就欣然地点头同意了。
85的发行价，换而言之他只用8.5亿筹码就能买到10亿筹码的债，并且每年联盟会支付给他四千万筹码的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