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平涛笑了一下,解释:“你这话就说错了。这事儿从头到尾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纯粹就是丁健和姜吟风之间的个人恩怨。我这么跟你说吧,丁健这人其实很好处,他性格大大咧咧的,就算你当面骂他一顿,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可如果问题涉及到他老婆,那就不一样了。”
张娟回答:“桑媛媛说了丁健的名字,还说之前的派出所调解的时候,有个姓虎的警察也在场。这个姓很少见,我一猜就是你。”
张娟这才知道内情,她显得很惊讶:“这会不会太过分了?我觉得还是大家约出来谈谈吧!”
虎平涛冷哼一声:“说一千道一万,这事儿还是你自己搞出来的。如果不是你告诉她认识我,她怎么可能让你帮忙?”
张娟叹道:“之前不清楚,现在我才知道啊!”
张娟有点儿明白了:“也就是说,妥妥的一个老婆奴?”
“所以这事儿你就不要掺和了,说什么都没用,丁健是铁了心要把姜吟风送进去,让他好好吃几年牢饭。”
张娟在电话那端“哦”了一声,随即疑惑地问:“那个……我多句嘴。怎么我觉得这事儿好像不是丁健在主导,反倒是你在后面推着他不愿意和解?”
虎平涛思维敏捷,顿时反应过来:“怎么,你认识姜吟风?”
张娟顿时在电话里叫屈:“我就是因为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所以才打电话问你啊!”
虎平涛随即笑道:“没看出来啊!你怎么那么好说话,人家随便提个要求你就当真,急吼吼的赶着帮他们。”
“他是普洱那边的。”张娟解释:“他大学毕业的时候,考公进了区属单位,后来一步步走得很顺利,工作成绩突出,慢慢提拔到了现在这个位置。”
张娟收起笑容,认真地说:“我是受人所托。”
“姜吟风跟我不熟,但他媳妇桑媛媛跟我是高中同学。”张娟叹了口气:“说起来,这事儿也怨我。桑媛媛之前在微信朋友圈里发了条消息,说她老公因为停车的事情遭人陷害,现在……”
虎平涛摇头笑了:“这还真不是什么阴谋。丁健那人改天我带出来介绍给你认识。他不缺钱,甚至比姜吟风两口子的钱多多了。丁健平时挺佛系的,可一旦惹毛了他,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张娟叹了口气,她主观思维还是站在桑媛媛那边:“要不这样吧!反正我电话都打过来了,该说不该说的也都说了,你当我是朋友的话,还是帮带句话给丁健:请他高抬贵手。毕竟桑媛媛她两口子也不容易,姜吟风不是你想象中的富家子弟,他是
虎平涛神情变得较为严肃:“怎么,有人托你帮忙?”
“丁健你认识吧?”张娟在电话里问。
虎平涛好奇地问:“怎么,姜吟风不是本地人?”
虎平涛也懒得在这方面解释:“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丁健这次是被惹毛了,才对姜吟风下重手。”
“凉拌!”虎平涛的语气很坚决:“这事儿你别管了,桑媛媛那边也一口回绝,就说我把你骂了一顿,丁健也不松口,反正摆明了不让步。”
“哟,听你的意思,还有些不情愿啊!”张娟故意逗他。
“这事儿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虎平涛解释:“主要是姜吟风和桑媛媛的态度很强烈,高高在上,他们就不是那种能忍让的人,所以丁健这边也就钉子对钉子,不会松口。”
张娟回答:“省级机关的实职副处长,这是多少人盯着的位置啊!那天我给桑媛媛打电话,她嚷嚷着说这肯定是个阴谋,丁健是别人买通了故意整姜吟风。否则怎么可能张口就要六百万,还根本不留调解余地?”
张娟连忙解释:“我和桑媛媛是同学,关系还是挺不错的。她都开了口,我总不能不答应啊!”
第六百零二节 说情
虎平涛问:“意思是桑媛媛找你帮忙?托你传话?”
张娟老老实实回答:“桑媛媛上学的时候就性子泼辣,后来跟姜吟风结婚,也是看中他这个人,所以桑媛媛家里帮衬着推着他往上走。否则的话,以姜吟风当时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
虎平涛可没这么容易湖弄:“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直接问我认不认识丁健,这一听就是你要帮着姜吟风两口子说话好不好?”
“等等!什么叫遭人陷害啊?”虎平涛打断她的话,毫不掩饰嘲笑的意味:“姜吟风停车挡了路口,桑媛媛当时拿着车钥匙就在旁边,人家让她挪车,她故意装聋作哑,后来两边吵起来,姜吟风先动手打人,还把人打成轻伤。你给评评理,这叫陷害?”
虎平涛问:“你打电话过来不是就为了说这个吧?”
张娟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好,好,好,是我不对。可事情都这样了,你让我怎么办?”
虎平涛冷笑道:“听你的意思,姜吟风因为这次的事情受影响,工作保不住了?”
虎平涛听她口气已经软了,问:“那你怎么会想到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