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夏坏笑的说:「吮的很紧呢!」手指被一种湿滑又紧緻的肉壶吸住,她微笑的轻轻勾动。
等到清菊的影子消失,南灵才松了一口气,而那个可恶使坏的人,却还是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整个房间都是她压抑的低喊,尔夏却恨不得可以回到草原,在她的帐内,南灵会是多么的可爱,那美丽悦耳的声音在草原,是她独享的天籟,而不是这个压抑的大宅。
黑暗的空间只有两人的呼吸交织,暖热的温度让她们脱下衣服,裸身碰触对方。
「你太过分了!」南灵不高兴的说。
尔夏却有些愣住,一会才回神,在马族语里,月亮的意思是妻子,而南灵这句告白却让尔夏有些乱了心神,她愣了一会后,又抱紧南灵,手指更是侵犯的猛攻进南灵的身体。
贪婪的吮吻,以舌尖挑逗,南灵压抑的呜耶声音,还有掌下绵软的乳房,她轻掐柔弄,将南灵拖进情慾的深渊。
尔夏是她的情人,一年多未见的相思,还有尔夏的热情,让她享受此时的情热,乳尖传来的快感,让她夹紧双腿,刺激的热流从胸口回到心跟脑子,然后又转换为湿润的水液传到了腿间。
南灵看着眼前的女体微笑,尔夏锻鍊过的身体摸起来柔韧,她细细的吻着,却被尔夏推倒在床上,然后覆到了她身上。
总觉得,她永远都没办法卡进南灵跟尔夏之间,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还是。
她手指律动起来,南灵也在床上被她疼爱的发出诱人的嚶声,那一声声都是催促跟情意,让她更加情不自禁的欺负起南灵。
她亲吻南灵肌肤上的花纹,满意的看着自己揉弄下,那花纹渐渐的消失,她看着那美丽的乳房,突出的乳尖跟深色的肉豆,她一口含住,南灵的呼吸就不平稳了。
南灵感觉身下鑽入的手,充盈了她的身体,她的渴望被尔夏勾挑起来,她只能拿着被子,摀着自己嘴,但却张开腿迎接尔夏的手,光裸跟热情让她既羞又喜,快感控制了她,此时道德、思想都离开了她,她只想被尔夏宠溺,两人一起跌落在情慾的深渊。
尔夏点头,让南灵坐到床上,她贪婪的吻着南灵的每一寸一肌肤,南灵则迫不及待地扯开她的衣服还有缠胸。
「你一直都是我的月亮。」南灵喘息的用马族语说,月亮的引力会影响潮汐,她也被尔夏影响吸引。
「你是不是都没想过来找我?」尔夏低声的说,声音里有点幽怨。
尔夏裸着身体,俯视着身下的女人,她裸着身体却没有什么羞意,只是笑的嫵媚,她探手到南灵的腿间,手指刚刚刺激过的肉突起很敏感,但轻轻用指尖试探,然后从那暖热如唇肉似器官,摸到了一点湿润,她轻轻刺入些,在手指进入那肉唇后,触摸到湿热的春液的内部,然后慢慢鑽进去,听着南灵的喘息,直到自己的中指尽没。
尔夏的出现,不仅满足南灵的欲求,更是她在这个压抑后宅的唯一发洩,跟尔夏的欢好,还有独处的每个时刻,都是她难得的放纵跟叛逆。
即使两人分开这么久,但月亮始终都在。
就是要她困扰求饶,就是想要让她知道,只有自己才能带给她愉悦,她渴求的眼神才能满足内心满盈的思念。
清菊看着门内,只有沉默的黑暗,她叹息一声,才默默的走回去。
南灵摀着自己的嘴,身体却整个压在门上,衣服在与尔夏的拉扯间落了肩,她的胸口贴着门框,事业线对照的位置,正好是清菊观看的角度。
她的身体在渴望尔夏,她也停止挣扎抱着尔夏,在她耳边低声地说:「我们去床上?」
当尔夏在她体内充斥,情感攀上慾望的顶峰时,她拱着腰,身体被尔夏的手指进出到发出羞意的水声,体内的潮汐都因为尔夏而汹涌,南灵攀着尔夏,不吝嗇的在她耳边叫出自己的心情,然后情慾又被她推上另一次的高峰。
这样羞耻的姿势,还有隐忍声音煎熬,让她的身体很敏感,清菊窥看门口时,那鼻息呼出的凉息吹在胸前,带来战慄的刺激跟恐惧。
在尔夏热情的攻势下,南灵也渐渐沉迷了,嘴唇上的吮吻,慢慢的滑下,从她的唇、颊、脖颈,然后慢慢来到胸口,只见尔夏温柔的用拇指,抚过乳房上押出门上雕纹的地方,她的嘴唇细吻着,表情爱怜中带着吃醋的索讨。
这间房间迎着月光,有任何人来,影子就会映在窗纸上,因此房内的两人都很清楚,清菊靠近门的动作。
「对,我就是过分。」尔夏将南灵转过来,看着南灵,伸手替她勾起头发,手指滑过她的耳朵,然后滑过她的颧骨,然后抬起她的下巴,亲吻着南灵。
尔夏是故意的!
尔夏满意的看着身下的南灵,她很美,眼神都带着媚人的春色,而这样的南灵是她独有的。
一手轻握着南灵的胸,一口含住那胸前顏色,以唇吮吸以舌调戏,而南灵则不受控制的发出让人兴奋的娇呼。
「呜!」南灵摀紧嘴,但呼吸的急促却已经透露出了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