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扭动着想跑,就被卡佩尔捧住了脸,社畜看着卡佩尔双眼发红,她皱着眉,刚想说两句,就听到卡佩尔用娇娇弱弱地可怜模样,捧着自己的双乳拖到社畜的面前:“老婆,吃奶。”
beta双腿的扭动没能将alpha推远,反而将她夹的更紧了,alpha姣好的唇瓣堵在肉缝中间,两瓣阴唇被alpha的鼻子分开,花芯流下的汁水都进了alpha的嘴里,乳白色的液体像是浆果果汁,带着费洛蒙的蛊惑香味,让人头晕目眩,alpha伸出舌头舔了一下,beta便往后瑟缩,最后被
社畜脑子感觉被点炸了。
社畜简直想一头撞死。
社畜又将她被咬肿的乳尖吐了出来,看着她贞洁的脸庞,社畜实在难以想象现在她居然在自己面前捧着双乳说着淫晦的话。
和oga的信息素不同,这种腥味更像是像是缓解的违禁品。
beta疼得缩紧了穴,屈膝挣扎,可她的腰肢被握紧,整个脸都埋在oga的白肉里,oga垂眼看着自己的乳晕,那一圈敏感的皮肤被咬的更加红艳,泛着水润的脂光,靡艳又淫荡,她仰头呼吸,享受着被玩弄双乳的刺激。
像是被什么淹没了,沉溺了下去,不仅是逼和信息素,而是整个欲望淹没了她,那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过的逼,红艳艳的大敞开的大小不一的熟烂的逼,压着她的口鼻处,像是章鱼吸盘盘紧紧贴着她的口舌,腥臊的气温充斥了她的整个鼻道,湿黏的液体和汁水顺着她未闭紧的嘴唇滑落进去。
alpha用袖长的手指掰开穴翻看,用手指挤压着湿漉漉的红肉,看着两边大小不一的肉唇的水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她抽出手指一巴掌扇在了逼上,那薄弱的皮肤瞬间泛红了起来。
她黑着脸,抓着社畜脚腕,直接把她从卡佩尔怀里抽了出来,将社畜整个人翻身按在她修长的腿上,对着屁股就是啪的一下,臀肉摇动间,社畜刚从短暂缺氧里脱困,屁股就来了这么一下,她不可置信地扭头看着白榆,啪又是一下。
她在做什么?
被beta信息素灌入的那一刻,alpha得到了片刻的理智,但她为什么在一个逼下面,是谁的逼?
但卡佩尔的乳尖有种萦绕不开的白玉兰香,把社畜迷得舌头不受控制地又是拨动又是绕圈的,弄到后来社畜都不知道到底是本能作祟还是被信息素控制住了。
雪白在她的脸颊放大直至占据了所有视力。
在beta 挣扎逃跑的时候,alpha把头埋进了她的双腿间,野兽巡视般仔仔细细地嗅了起来,然后被本能所吸引,埋了进去。
这股独属于社畜的微量的信息素,在两股信息素的纠缠里不那么明显,但对这股信息素敏感的白榆,却格外刺激,她闭上眼嗅了嗅然后起身光脚下床,蹲下身打量着社畜两条乱动的腿,随即按着她的腰,一把把她的裤子扯了下来,社畜下身一凉,又看不见挣扎地更厉害了,口舌推搡着卡佩尔的乳尖,弄得卡佩尔爽的两眼发晕,浑身如电流鞭打。
“老婆,轻点吸,我的奶只给你吃。”
“真的不吃吗?老婆……”说着拿红艳艳的乳尖蹭着社畜的脸颊,那乳尖像是带着电流弄着社畜整张脸发麻,花心忍不住直泛水。
社畜扭着屁股,想从白榆手下逃脱,但后有白榆握紧腰肢,拨开花瓣往里试探性的插手指,前有卡佩尔捧着她的脸不准她逃离。
本来只是叼着乳尖,含着,想着赶紧完成任务,让两人发完情结束,但卡佩尔奶呼呼地撒娇:“老婆,痛痛。”简直像个幼儿园小朋友!
室内,气氛糜烂又逼狭,平庸的beta被按在alpha的腿上,白玉般的手指在她的逼里缓慢抽插,前面是献祭般跪坐着抱着beta头吃奶的oga。
好消息,卡佩尔还知道她是谁,坏消息,卡佩尔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那一瞬感觉无法呼吸。
“草你妈,白十叁!”刚骂了一句脏话,又是一巴掌。
社畜左右摆脸,想要拒绝,可白榆直接伸进食指搅了进去,社畜一声惊呼,卡佩尔的乳尖就被塞进了她的嘴里,炙热的气息喷在红润的乳晕上,爽的卡佩尔咬紧舌根,垂眼看着仰着脖颈努力拒绝吃她奶的社畜,受不了地呻吟了两声。
这一舔把社畜吓得一脚踹在白榆的脸上,把脸颊踹青了,也把白榆踹怒了。
社畜想往后腿,屁股又挨了一巴掌,白榆的手指便试探性地深深浅浅地抽擦起来,弄得社畜张嘴惊呼,卡佩尔的乳肉塞的更多了,迫使她不得不含着,社畜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被塞着东西,自己又被迫用这种屈辱的姿势,简直想找个墙一头撞死。
可理智仅有那一秒,大脑的思维就被信息素和情欲完全堵死了,她的口鼻脑袋全是beta逼的味道。
偏偏这个时候,白榆把她底裤都扒了,手指还暗戳戳地想往花心里插。
白榆伸手摸了摸社畜两腿间的湿润,凑在鼻子上闻了闻了,然后埋头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