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男性承认另一个男性是帅哥,其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男性具有某种自负的天然本性,让他们拒绝说出另外一个男性在某些方面比他们或者同他们一样优秀的事实。
但是谢澄还是在第一眼就在脑海中浮现了这个念头:周川是个帅哥。当然,这个时候,谢澄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只是觉得坐在谢清对面的这个男生剑眉星目,脸庞同气质一样温润稳重——好像什么事情、什么过错都能被他接住然后好好解决。
成年人。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概括的话,或许是这个最恰当。这个意思是,对方是一个看起来成熟得可以依靠的、能让人信任的人,和他不一样。
虽然他无数次渴望变成一个成熟的独当一面的成熟男人,但显然他并不是,至少在姐姐那里不是。
他的承诺不被期待兑现,他的誓言被看作玩笑,姐姐也从来不试图在他这里寻求建议和依靠。
但他觉得,姐姐会向她对面的那个男人寻求建议和帮助。
所以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像逃兵一样,说忘了自己其实还有事,匆匆转身走了,甚至没有好好跟李涟漪道别。
晚上谢清回来以后并没有说起这件事,他倾向于认为李涟漪并没有告诉她,他曾经到了咖啡馆的门口。不知道为什么,他相信李涟漪是一个能体谅所有人的尴尬并且帮助别人掩盖的人。
他自然也不会谈起这件事。
但是谢清感觉到了一些不同,因为今晚的谢澄比以往每一次都更加急切,也更加沉默。
黑暗中,他的嘴唇热切地贴向她的裸露出来的脖子的皮肤,那里有沐浴露的香味——是椰子味。是香甜的,不需要视觉就能让人脑海中浮现出白花花的一片。
他吻住不放,似乎要从她的皮肤中吸出血ye或是别的什么,如果能吸出灵魂就更好了。他想获得能证明占有的任何一点证据。
谢清并没有说话,只有呼吸声。
沉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缠绕在一起,就像他们的身体一样。
他的头发正正好扫过谢清的侧脸。痒痒的,谢清想。
而手也不会舍得停下,谢澄大力地揉搓一侧的ru房,这一次不再有耐心去逗弄山顶的那一点红,只是张大手掌让ru房卡在掌心,然后抓住,松开,抓住,再次松开。
谢清觉得有些痛了,但这痛中又夹杂着一丝快感。
她呻yin起来:“嗯……”身子开始扭动,说不清是要让ru房摆脱手掌的束缚还是希望让手掌把rurou掌握得更多。
她回抱住谢澄,手掌抚过他的背部,试图将他抱得更紧些。
但谢澄仍然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将手放到她的花xue处,在那里往里继续探了探,直到感受到那里涌出了足够多的蜜ye,就直接将自己的rou棒整根送进了小xue里。
小xue猝不及防,还没有准备好一个巨物就塞了进来,一时间紧张得完全将入侵者箍住,rou棒卡在一半,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僵持起来。
“不行……太大了呜呜,受不了……”谢清觉得身下被塞得太满了,怎么会这么大,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不能完全一次性吃下去!
背上的手也痛得用力起来,指甲甚至嵌入谢澄的rou里。但谢澄现在哪里听得进去,他仍旧是用力往里挤着。
“呜呜……啊啊啊……”谢清叫出了更大的声音。这声音却给了谢澄更大的动力,他挺动腰身,抽插得更快速更用力。
他让rou棒一次次满根没入,直捣花心。一时间,房间里除了谢清的呻yin声和叫声,就只剩下了rou体撞击的声音。
身下的花xue已经流出一大股暖流,谢清早就高chao了。但谢澄仍然没有停下,谢清被撞得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她脑内的快感让她想象自己在海浪中漂浮,身体上的撞击也让她觉得自己会不会真的飞出去。
而谢澄喜欢这种感觉——谢清紧紧地抓住他,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可以依靠,好像他是她落水的稻草。
于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插入抽出了多少次,只知道用力,用力——好像要证明自己。
终于在某一个时刻,他也射了出来。
他把自己的脸仍旧是埋在谢清的颈窝,嘴唇又开始在锁骨处吮吸着。谢清紧紧地抱住他。两个人的身体都是热的,都在颤抖。
谢清问他: “你怎么了?”
谢澄却并不回答。谢清想,或许是学校里有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情,于是也不问了。
她摸了摸他的头,沉默地,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