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认真地点头。
李期矣莞尔。
猪认真道:“我不是怕老大,我是服老大!”
秦律之又问:“他做了什么你这么怕他?”
走进去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李期矣收起温情,一脸冷淡:“知道了。”
“你干嘛?坐下喝一杯?”秦律之邀请到。
秦律之觉得好笑:“我长得这么可怕?”
秦律之看过去,那猪被吓得像发了猪瘟,蔫儿都。
李期矣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很快回来,你有什么事儿就找猪,他敢不听你的,我就废了他。”
想到李期矣傻里傻气的样子,她实在是不理解李期矣有什么能让人服的地方。
猪吓得想尿尿,一脸苦相。
秦律之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格外的喜欢猪。可能是因为他胖嘟嘟得很可爱,可能是因为他对李期矣的真心实意,也可能…是她感受得到猪对她的尊重。
李期矣看了一眼猪:“你什么表情?”
“这个放在这里会不会太魔幻了。”她抓着小奥特曼。
“他傻啦吧唧的,你服他什么?”秦律之摇头。
猪想了想:“您还是自己问老大吧,万一我说错话,老大能杀了我。”
…………
“不对不对不对,律姐…律姐不漂亮,不是……”猪磕巴了。
查偌给人一种疏离感,可猪不会,他有什么就说什么,想什么就做什么,和这样的人相处不费力,而且他眼神举止都透着股武人的纯粹,她喜欢简单的东西,接下来在荷兰,她也需要一个能和她说得上话的朋友,那个人,猪是首选。
“不会。我喜欢就好。”
秦律之乐得前俯后仰,叉着腰看着他:“李期矣给你下了什么药你这么怕他?”
秦律之接过他的酒,浅浅的嘬了口。天知道,她多久没有再喝过他调的酒了。
“我就知道你最喜欢这里,所以我又托人在法国的酒庄订了很多酒。”祺祺献宝似的牵着她到吧台,给她调了一杯教父。
猪点头:“律姐想聊什么?”
他挤出一个笑:“老大…我这,绝对是,幸(想)福(死)的表情……”
“聊聊李期矣。”
她看着他熟练的动作:“你这真教父没事还调教父玩儿?”
如果不是知道李期矣在她这里有多傻多幼稚,秦律之可能真的会被这副鬼样子骗了去。
秦律之不屑地哼了声:“不知道。”她只知道李期矣傻起来,她很想把他扇死。
-李期矣看到猪那副死样子,摇了摇头:“你在这陪律姐,我去议事厅。律姐的话,就是我的话,明白吗?”
猪颤颤巍巍的站在她身后,倒真像个保镖。
“你去忙吧,我自己在这儿玩,这里对我还算新鲜,你要是不放心,就留那个小胖子陪我逛逛。”
那样子看起来,真像黑道大佬。
猪快哭了:“姐,你放了我吧,我做牛做马都成……”
李期矣的眼神刀子一甩。
猪举起发誓的手:“律姐就是老大,老大就是律姐,律姐让我走我绝对不跑,律姐让我死,我绝对不活!”
秦律之又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猪吓得直摆手:“不不不不,我不配。”
秦律之亲了亲他的喉结:“知道了,你去吧。”
猪瞪大眼睛:“傻啦吧唧?姐,你竟然这样说我们英明神武的老大?我们老大多牛你知道吗?!”
惯,整个书房的味道很典雅。
“现在外
秦律之笑死了:“李期矣能杀了你?”
秦律之眯眼:“李期矣才走你就不听我的?”
猪吓得直摆手:“不不不不不!我我我我…律姐貌美如花,美若天仙,美不胜收,美轮美奂……”
猪急急忙忙的到酒室来找李期矣:“老大,真不能再拖了。小日本在议事厅等很久了。”
秦律之点点头。
她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嗯,还是真教父调的教父最好喝。”因为只有他,会不用提醒,把陈皮烧得焦黑,倒很多她最爱的糖浆和利口酒。
李期矣专注地调酒,眼神有些哀伤:“你总有一天会在我身边,这门手艺不能丢,不然你喝酒还得出去。”
中央的那个超大的梨木书桌挂着一副毛笔,桌上突兀的摆着她上次送他的小奥特曼公仔。
她最喜欢酒屋。
满壁都是他的藏酒,她随手打开一瓶闻了闻味儿,笑得很明媚。
这十年的日子,他自己最清楚。
猪吓得一弹,飞快的坐下开了瓶酒就往肚子里灌。
疯猪被点名,直接吓得脸刷白,他可不敢陪这位大姐……
“陪我喝酒,陪我聊聊。”她道。
秦律之坐在吧台前,撑着头,饶有趣味的看着猪:“我不漂亮?”